重刑严惩“刷流量”黑产,才能让口碑成为真正的流量

2020年开年之初,网络黑产就成为各大平台的重点打击的对象,各大平台纷纷晒出成绩单。

据新华网报道,1月7日,小红书反作弊中心公布了2019年度打击刷量等黑产的数据——2019年小红书共处理作弊笔记443.57万篇,封禁涉黑产账号2128万,拦截了14.23亿次黑产作弊行为。

1月3日,阿里本地生活公布2019年1月至今打击黑灰产情况,全年配合公安机关打击黑灰产案件超290起,查处近400人,涉案总额4500余万元。目前,这些案件均移送公安机关,大多已进入起诉审判阶段。

可以这么说,2019年是互联网黑灰产业的社会危害性得到全面曝光,形成“人人喊打”的社会共识的一年。

你还记得去年蔡徐坤微博“转发量过亿”事件吗?当时,大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1亿的转发流量哪里来的。结果去年6月,北京警方将用于制造假流量的“星援”APP团伙一锅端,大家这才明白的幕后水军的威力。再比如,被700万订单“薅死”的网店事件,让公众见识了“恶性羊毛党”的厉害,蝗虫大军,闻腥而动,和普通消费者占小便宜根本不是一回事。

刷流量、刷单、虚假评价、薅羊毛、虚假网络账号、恶意技术软件……这些网络黑产盘根错节,已形成完整产业链,善良限制了你对网络黑色产业的想象力。

以小红书来说,其用户可以通过短视频、图文等形式记录生活点滴,分享生活方式,并基于兴趣形成互动。因为小红书强大的“种草”和带货能力,也被网络虚假交易、刷流量的黑色产业盯上了,写虚假文章、跟评、点赞,搞出一整套的作弊操作,甚至衍生出了代写假评价的灰色团队。这些黑灰产颠倒黑白,把消费者往沟里带。

就像小红书自己所说的:“作为一个生活方式社区,小红书每天70%的曝光来自普通用户发布的内容,用户之间的信任是社区的立身之本。”小红书作为平台,当然不希望这些黑灰产成为吞噬其健康商业成果的黑洞,也推出了一系列的治理黑产的硬措施:采用全栈反欺诈系统,对黑产账号从注册、登录到点赞、关注等各行为环上实施全路径布控,实时拦截作弊行为。除了机器刷量外,对行业内公认难度大的人肉刷量的识别能力也在快速提升,对买卖账号的行为更是严厉封禁。

应该看到,在社交平台、电商平台、生活平台上的各种刷单、刷流量,其实是金钱对于社交舆论、商业环境的赤裸裸地操纵,是一种绑架,如今甚至已经形成了一套成熟的商业欺诈的产业链。传统炒作与互联网技术的融合,利用了网络社交、生活平事水银泻地般的渗透特性,深度侵入了人们的日常表达和关注中。这需要平台监督、国家司法界入以及全社会的共同参与,形成共防共治的局面。

首先,对流量黑产,全社会还需要进一步形成合力打击的共识。

之前,一些电商平台封杀一些刷单、虚假交易的账号以及恶意“羊毛党”后,这些人反而哭天抹泪地把自己打扮成了“受害者”,也骗到了一些普通网友的同情,殊不知,正是这些灰色产业从业人员侵夺了本该属于消费者的利益,平台和消费者的利益其实是一致的。这些黑灰产早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网络吸血鬼,和普通人的“占小便宜”“求朋友点赞”判然有别。

其次,平台治理需要精准、持续发力,才能实现 “定点清除”。

其实各大平台都经历了这一轮轮和黑产的苦斗。曾几何时,淘宝平台也是假货横行、刷单猖獗,经过一轮轮治理,已经取得相当不错的成果。之后,因为电商平台的严厉打假,黑产、假货转向当时方兴未艾的短视频行业,一时间短视频带货售假又成为突出问题,早两年谁能想到抖音、快手如今的治理重点之一就是打击假货?如今,黑灰产已形成完整产业链,盘根错节,具有相当的隐蔽性,且手法不断迭代,打击不可能一蹴而就,必须见招拆招,持续发力,久久为功。

第三,对于猖獗的网络黑产,需要司法机关的积极亮剑。

去年12月13日,公安部第三研究所网络安全法律研究中心发布了《网络犯罪治理防范白皮书》,提出:如今新型网络犯罪还包括直播类黑灰产、短视频类黑灰产、黑公关类黑灰产、回退劫持类黑产等,产业链利益关系复杂且发展迅速、存证取证难、犯罪跨平台且资金流向分散、内外勾结等特点,共同构成了网络黑产的治理困境。因为网络黑产“难治”,所以必须治,其中就需要司法机关和平台的有效协作。2019年以来,小红书与上海警方紧密配合打击黑产,实现了国内首例针对刷量黑产团伙的抓捕。通过智能算法技术和精准追踪,小红书向执法机构成功举报并捣毁了十几个黑产网络服务站点。

“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只有有效打击刷流量、作弊的网络黑产,才能在源头上正本清,截断黑产对舆论的绑架,让流量回归常态,让公众的口碑成为真正的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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