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人不能再受骗了!--传销哪些事

序言

电脑在袅袅的烟味中打开,屏幕右下闪出一个弹窗:男子因还不起房贷跳楼,砸死28岁年轻母亲,小女儿仅7个月大。世新的心又揪了一下,冷冷的心道,人的命真不值钱,小人物最多也就这样了,大家看的时候,是揶揄呢,是讽刺,是不值,还是在暗笑?但,那个还不起房贷的男人是在经历了多少痛苦,多少折磨,多少犹豫,才打开了那扇窗户,这个28岁的女人,正陪着孩子欢快的笑着,天伦之乐才刚刚开始,却遭遇横祸。家人、亲人又要有多少眼泪才能够把悲伤和痛苦淹没、淡去、忘却。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的多少个不眠之夜也才刚刚开始。。。

如果我走了呢?世新的嘴角再次露出那标志性的冷笑,淡淡的、冷冷的、无助的冷笑。眼前连片的啤酒瓶化成一阵阵波涛汹涌的血红的森林,再次压过来,无处躲藏,只能蜷缩,仿若颤抖在一次次的梦境中,却是眼前的真实。

世新下楼买酒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十字路口在去世的亲人的烧纸钱,几天前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父亲在给从树上不慎摔落的姨夫也买了厚厚的一摞纸钱,在前点燃。风吹动着跳动的火苗,四周的树林、庄稼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迎接又一个归来的灵魂,是哭泣、是悲伤、还是在诉说?世新突然觉得,死,几乎是一个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了,一个人来到世上,可能就是那一缕清风,或者是那一个闪电,远不及那一块小小的石头来得长久,也远不及那一棵能够庇护林荫下人们的大树。我们消耗了、我们消化了,我们又统统还给了世界,真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带走,都归于大地,化为尘泥。即使是那短暂的谈资,还取决于离开时的是否壮烈。

屋子里弥漫着《罂粟花》的旋律,美丽中如泣如诉,这首听过很多遍的歌曲再次充满了世新的思绪。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生长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沉溺在它的幽香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飘香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犹在慢慢欣赏

沾上它 大好壮志会颓丧

沾上它 健康快慰也尽丧

将花烧光不许生世上

罂粟花偏偏艳丽象斜阳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生长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沉溺在它的幽香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飘香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犹在慢慢欣赏

沾上它 大好壮志会颓丧

沾上它 健康快慰也尽丧

将花烧光不许生世上

罂粟花偏偏艳丽象斜阳

世新再次倒了一碗酒,看着那橙黄的液体流入口中,进到喉咙,一次次,一次次,仿若看不透的罂粟花,艳丽到目眩,残忍到入骨,渐渐的,世新的身体没有了知觉,头脑没有了知觉,手腕处汩汩流淌的痛也没有了知觉,黑暗像山一样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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