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 苏自昕)为进一步探寻侯官文化,焕活城市文脉,2022年7月21日,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榕园寻梦,闽剧升平”——闽剧寻根实践队来到了福州市芳华剧院和曹学佺闽剧展示馆进行访问和参观,从闽剧的发展历程中,细数城市发展脉络,找寻唤醒城市文脉的基因。
7月20日,实践队成员来到位于福州市仓山区的曹学佺展示馆。展馆以闽剧的历史发展脉络为主线,结合图片、文献、服装、乐器等十余种实物,对闽剧文化进行整体展示。在展馆中,实践队成员通过解读历史实物以及查阅文献,对闽剧的发展历程有了整体的认识。闽剧作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已经成为福州一个鲜明的文化符号,实践队成员从展馆中感受到一个城市对自己文化的重视和保护,从人才培养的科学化到专业文化场馆的建设,闽剧的传承和保护逐渐系统化、科学化、专业化。

图为实践队成员拍摄的曹学佺展览馆外景
观展后,实践队成员来到芳华越剧院,围绕闽剧的起源发展以及闽剧和其他剧种的区别等问题采访了福建省艺术研究院理论室主任、副研究员、全国戏曲普查办公室副主任王晓珊老师。
唱腔中的融合和特色
王晓珊老师从闽剧的发展源流导入,闽剧具有三大源流,即从曹学佺家班发展而来的儒林戏以及江湖戏和评讲。作为一种多声腔的剧种,闽剧在发展过程中积极向外吸收,例如儒林戏中昆山腔、海盐腔、戈阳腔的元素使得儒林戏带有“曲调婉转”“优雅动人”“字少腔多”的特点。广泛地融合其他戏种是闽剧向外发展的途径,但作为一种具有福州特色的本土剧种,闽剧在发展的过程中也坚持着自身的特点。首先是用带有闽地特色的方言作为演唱的语言,其次是在串腔中融合福州本地的小调、小戏(音乐部分,包括福州的十番音乐)等。以本土的“营养成分”作为发展的基点,特别是在现代发展的历程中,从剧目的选择到表演的细节方面,体现了福州人特有的审美倾向和精神追求。

图为实践队成员采访王晓珊老师
独具福州特色的“市民剧”
闽剧的剧本内容有多种主题,但最能代表福州人普遍的心理特征和性格特征的还属闽剧的“市民性”。不同于传统剧本描写书生小姐爱情故事和帝皇将相的“袍带戏”,闽剧的“市民性”主要写市镇中的普通市民。从人物类型上来说,区别于一个主角串讲全场,在剧本中的人物都是市民,有比如说箍桶的匠啊,有卖饼的,有买丝线的,有各种各样的,有开餐馆的。不是达官贵族的故事,也不同于农民阶层的传奇,闽剧的“市民性”体现了经济发展情况下新兴群体的审美追求和心理特征。较之人物的“非典型”,内容上也大多舍弃了“大团圆”式的结局,而是与社会环境相适应的——刻画市民群体特有的“人情世故”,基于现实展现日常生活的闽剧“市民性”讲的恰恰是闽江畔柴米人家朴实、平凡的那种感情,不再是“后花园”和“中状元”的人生得意。以代表性作品《招姐做媳妇》为例,以结婚为聚焦点,记录了福州的传统婚俗,呈现的是带有福州特色的风情画。
顺应时代发展的“都市化”闽剧
“市民化”的特征是闽剧走向“都市化”的起点。和当今的影视艺术相同,闽剧一直积极响应着观众的需求。作为娱乐文化的主体,戏班主动求变,回应观众的喜好。在闽剧快速发展的三十年代,闽剧作为福州娱乐文化的主体,机关布景再连台本戏足可媲美如今的好莱坞大片。追求创新和不甘落后的福州人精神底色使得闽剧有着一流的呈现技术。
新媒体技术是一把双刃剑
随着技术的发展和互联网的普及,许多没落的传统艺术瑰宝都借助互联网的平台“重获新生”。新媒体传播对于戏曲剧种是非常重要的,面对如今娱乐方式、途径大变化的当下,新媒体传播不仅是为上了年纪的老戏客更便捷的途径,同时可以借助短视频等渠道让更过的年轻人了解戏剧,把原来剧场外的人领到剧中来,让年轻人了解戏剧,走进闽剧。传统剧院也是戏曲文化的重要部分,新媒体技术作为一个引子,让观众爱上戏剧,踏入剧院,在剧院中感受最纯正的“戏味”。但同时,新媒体技术对戏曲的发展还存在显著的弊端。以利用当代人的“碎片化”娱乐时间为导向的短视频,在传播的途中可能会造成误解,在浅层的表达和市场的驱动作用下,对闽剧的传承有负面影响的风险。

图为实践队成员在芳华越剧院的合影
闽剧作为闽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承载着福州的文化根脉、风土人情和福州人的乡愁、情怀。福州始终高度重视闽剧、文化艺术事业的发展。实践队立足福州市“3820”战略规划实施的20周年,聚焦传承和发扬好闽剧文化,通过闽剧的发展,深入地挖掘、研究、阐释、传播闽都文化的国际品牌,讲好福州故事,推动闽都文化走出去,为福州现代化国际城市的建设提供精神动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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