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毒赛跑 这群“转运人”昼夜兼程

疫情发生以来,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被称为“守关人”“转运人”,昼夜兼程奔波在疫情防控一线,负责风险系数高、工作强度大的转运工作,他们就是成都市武侯区转运专班的23名工作人员。

“这是我们的使命,期盼每一次出发都能平安归来。”今日上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转运专班队员们说。

刘吉鸣是转运专班队员中的一员,他是武侯区住房建设和交通运输局工作人员,2020年3月抽调到转运工作专班,承担入境人员、密接、次密接人员转运工作。自今年“7·15”疫情至今,他连续随车作战,单车在线时长累计超200小时,共保障防疫用车超7000台次。

刘吉鸣正在转运重点人员

耐心解释,温情服务,一样都不能少

9月9日晚8时许,刘吉鸣接到当晚转运新一批重点人员任务的通知。“人员已安全到达,今天的转运任务顺利完成,同志们早点休息。” 9月10日凌晨3时许,刘吉鸣在转运专班的微信群里给大家反馈着工作进度。

凌晨5点,电话那头又传来了新的转运任务。“多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钟传播的风险。” 刘吉鸣一边打电话组织转运车辆一边说。“我们的工作就是和时间赛跑,与病毒竞速。”

凌晨3点,刘吉鸣仍在协调转运工作

“吃不上饭是常事。只要任务一来,就要立即放下饭碗投入工作。大家累了困了,随便找个地方打个盹,或者靠着墙角眯会儿。” 刘吉鸣说,“水都不敢多喝,怕影响工作。因为只要任务来了,就要立即穿好隔离服,做好各项消毒,任务完成后才能脱去防护服。”

由于转运工作经常会接触到密接、次密接人员,为了保护自身安全,刘吉鸣需要身穿全套防护服,防护服密闭、不透气,每转运一趟后都疲惫不堪。

到达转运现场,刘吉鸣会根据指令与街道社区工作人员反复核对转运人员身份,安全平稳地将被转运人员送至集中隔离点,与隔离点点位长对接登记,护送被转运人员下车……整个过程有条不紊。

工作中的刘吉鸣

“需要转运的隔离人员有老人、孩子、孕妇,一些人难免有情绪。他们的每一个诉求,我们都尽量合理妥善地解决。” 面对转运重点人员的不理解、焦虑和恐慌等情绪,这名转运专班中的硬汉子,愣是被熬成了一个做思想工作的好手。

“像老人,我会安排他们坐到最前面,提醒司机行车速度,防止车速过快,出现晕车的现象;还有小朋友,我会叮嘱隔离酒店,安排他们入住网络信号较好的房间,不影响上网课。”2年多来,刘吉鸣总结出一套“转运秘籍”,只要处处为对方着想,再冷的石头也能被焐热。他说:“耐心解释,温情服务,一样都不能少。”

爸爸,你去打大怪兽,我和妈妈在家打小怪兽

转运隔离人员是一项艰巨而危险的任务,需要采用“专人专车专线”的方式,确保“点对点”无缝对接,因此,转运专班的工作人员和司机需要24小时待命且闭环管理,一旦接到转运指令就要马上出发,确保“应转尽转、快转速转。”

刘吉鸣在每次出任务前都会给司机师傅做好叮嘱

“这项工作最大的挑战是考验我们每个人的应变能力和沟通能力。”除了要做好重点人员的服务,以及与街道社区、隔离点位的信息沟通外,还要做好驾驶人员的生活保障和思想引导。

“司机大哥们特别辛苦,每天单纯穿着防护服都让人很不舒服,更别说还要保证把每位隔离人员平安送达隔离地点。” 刘吉鸣说,除了在生活上关心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司机大哥,还要在心理上进行疏导,“有的司机喜欢喝红牛,有的司机喜欢喝茶,我都会提前了解清楚,有时工作到很晚,就会提前做好生活保障。”如今,他和转运大巴司机成了亲密的“战友”。

刘吉鸣的家在武侯区与青羊区交界处。转运途中,当车辆行驶到该交界处时,刘吉鸣总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向家的方向望一望。

“运气好的话,能看到爱人抱着孩子站在阳台上。”自今年4月21日四川实施入川即检防疫措施以来,刘吉鸣睡在酒店、吃在路上,连续奋战100多天。“能远远地看他们一眼,我就很满足了。”

2019年3月,刘吉鸣的儿子出生。2020年3月,刚升级爸爸的他也想在家多陪伴宝宝、照顾妻子,但面对疫情,他在家人的支持下选择了“为大家”加入到了转运工作专班中。

刘吉鸣抱着儿子

“感觉很对不起他们,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很愧疚。”谈话间,刘吉鸣的眼眶湿润了,“有时和家人视频,孩子就会说,‘爸爸,你去打大怪兽,我和妈妈在家打小怪兽’,家人给予我很大的支持。” 刘吉鸣说,家人的支持和理解,让他没了后顾之忧,可以全身心扑在抗“疫”前线。

采访结束时,刘吉鸣的手机又响了。提着黑色大喇叭,他又奔赴下一个“战场”。

成都日报锦观新闻 李明 记者 赵一 图片 李明 责任编辑 何齐铁 实习编辑 卢娅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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