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留着短发的瘦小女子,正在不断与同事核实信息,修改流调报告。不到30平米的房间里围坐着十几个人。他们时而盯着电脑屏幕,时而讨论活动轨迹,气氛安静紧张。这个班次大约经过了9小时,下午2:55,新一版流调报告通过审核,可以歇会儿了。

“不管躺着还是趴着,一睡就着,可以做到‘休息5分钟,工作10小时’。”她笑言:“就是想为转运、消杀等战友们提供准确的依据,跑赢病毒。”她是雁塔区流调队流调三组组长李凡。他们昨天加班到凌晨4时,休息两小时后重新开工到现在。

如果不是同事提起,你根本看不出来李凡和其他人有何两样,唯独她身上宽松的睡裤略显特别。原来,43岁的李凡刚刚做了腿部腺瘤切除手术,无法穿紧身的裤装。

其实,腺瘤已经长了几个月了。“不疼不痒,我也没在意。直到开始降温,穿裤子觉得硌腿了,我才把手术的事排上了日程。”
李凡清晰地记得,9月26日凌晨,在其他风险点位专班的工作尚未完成,她就接到了紧急电话,需要参加新一轮的实地流调。“半夜出现场,我只能穿裙子。同事问冷不冷,我也不好意思多说。”李凡边说边笑。

不料,疫情多点散发。从那天起,李凡先后进入四个专班工作。“前三天确定不能睡,第四天可以眯瞪两三个小时,第五天基本可以睡整觉,但是很快就要进入第二个专班的循环……”提起风险点位专班的作息时间,李凡已经了然于心。

10月8日,她向一个工作接近收尾期的专班请了半天假称:“家中有事。”到医院门诊完成了手术,没有丝毫停留,她就返回岗位。病理切片分析报告需要三天才能出具,当被问及是否担心结果,她又是一笑:“顾不上想这些。”
她的确是这样做的。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出身的她,每天在自己的房间换药、消毒,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身体情况。她甚至连出报告的时间也忘了,“过了好几天医院给我打电话说是良性的,我才想起来这事儿。”

10月14日本应是她去医院为伤口拆线的日子。“但当时有个紧急任务,48小时连轴转。”10月17日,她向新的专班请假,才不得不说出实情:“因为伤口愈合,已经绷紧了,手术线在里面不舒服……”专班主要负责同志立即批假,并安排她多休息几天。她却花了20分钟到医院拆线、消毒,就再次回归。她说:“工作不能断档,我必须回来。”

“铁娘子”李凡对共事过的专班都是好评:“团队氛围好,大家分工明确、协作愉快,工作效率很高。”她的小组里还有8名队员,“队员们都年轻,所以我要多做一些。”这是采访中李凡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她经常对组员说:“希望我们的流调报告让一个不熟悉情况的人在现场比对着都能找对点位。”正因为有担当、经验多、善统筹、作风硬,同事们都叫她“凡哥”。

这样的“凡哥”,她也是平凡人,家里有两个孩子。与其他坚守在防疫一线的战友一样,她也需要亲人的支持,也面临“小神兽何时归笼”的焦虑,但是她说:“看淡了就不焦虑了。”
就在小编即将离开专班驻地时,她猛然想起:“拆线后一直忘了吃消炎药!”转身又投入到紧张的流调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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