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位传奇的大叔or大爷。
最早,他的蒙古歌是跟杭天琪这类的西北风歌手并称的,正常别人唱歌都是有高有低,音随意转,所以中国很多名曲都能产生高山流水的联想与共鸣,但腾格尔不一样,是敦敦敦敦~~~点状的,很难明确地形容他唱歌的感觉,像是在没有人的路上开车,忽一下猛踩油门感受推背感,一松油门就下来了,但腾格尔比这个还极端,上一秒种在云端,下一秒钟就到海沟了。
直到很多年后,我在知乎看到一个说法:脉冲式。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我长大了,我的天堂已经没有气力再保护我了,我走的更远了,所以才为此落泪。
作为一个蒙古人,能和一个年近六十岁的人,有共同的情感共鸣,戚戚焉。
从长发曾经《蒙古人》《天堂》苍茫令人落泪,如今光头唱红硬核版《卡路里》《日不落》的乐感十足,这个男人有一颗年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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