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哪吒头参加时装周的谷爱凌,怎么东西方两幅面孔啊?

啊!!谷爱凌怎么这么可爱呀!


今天看到了她在巴黎时装周的街拍,双丸子头配墨镜,小哪吒造型好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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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第一次梳双丸子头了,羊想到之前她在VUGUE就拍过一组写真,两次风格完全不同:


巴黎时装周,是硬朗的、外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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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巷弄里,是温婉的、内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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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爱凌的时尚风格好百变!


更令羊服气的是,原来同一个造型也可以有着如此分明的风格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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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她不同审美视角下的妆容有关系,所以才会给人时而显嫩、时而成熟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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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羊就给大家好好唠唠东西方的审美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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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线条和留白的艺术




东方的绘画美学跟东方的文化体系是密不可分的,我们的传统文化奠定了我们的美学思想。


东方文化美蕴藏在了东方的绘画美之中:一是线条艺术,二是留白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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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子—《八十七神仙卷》



东方绘画中的线条不是一笔一划,也不是一板一眼,而是流动的。


它们或厚重拙实,如李唐的《万壑松风图》,又或野逸婉转,如崔白的《双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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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气质虽大有差异,但内核却始终没变,线随心动,念随线生


在这种线条艺术中,明暗不是重点,空间也不是问题,主观能动性占了极大因素。


所以,在东方画中,只要物象特征被线条明确勾勒,受众就能懂这副画在讲什么,传递了什么情感。


哪怕从彩色转为黑白,也不会影响到它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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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上,东方美也强调线条感的神隐。


比起根根分明的野生眉,东方传统的眉型线条感并不强烈,而是是水雾般柔和晕染的。


西方妆喜欢用遮瑕勾勒出锋利、干净的眉型。东方妆却反其道而行之,画好眉型后还要再用朦胧的眉粉晕染一遍。


一切的线条都是不明朗的,“美人在神不在形”的审美用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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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西方眼中的木兰

右边东方眼中的赵盼儿



更何况,东方语境下的“画眉”一词本身就是暧昧的,它能在中国人的脑内描绘出一幅“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的幽幽时光。


林语堂在《吾国与吾民》中讲到,汉语词汇总是自带一副中国人才知晓的图景。


就像夏目漱石口中今晚好美的月色,东方的文化美自始自终都是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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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之后,就是留白。


留白不是指空白,而是指那些可说但不说的话,那些不明确表达,但却被get到的情感。


这是独属于东方式的含羞,用“无”来让“有”更强,以无相来表达意象。


就像影视剧中的女主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在没完全摘下之前,有无尽可想象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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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艺术下,花不用开满,也不用开尽,“小荷才露尖尖角”就足够让人想象到荷花映日红。


所以,南宋画家马元的《寒江独钓图》,不画太多,只一老翁,一扁舟,就讲透了江水之寒,老翁之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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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少了,实则多了,看似单调,实则丰富。虚实结合之下,视觉张力反而更强了。


因此,在东方绘画中,留白,又称为“余玉”。


余下来的便是思想和文化上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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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线条和留白共同构建了东方绘画的写意艺术。


此处的“意”不单单是物体传递的感觉,更包含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文化深层默契。


就好似“踏花归去马蹄香”上的蝴蝶,它就是“香”的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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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流行的氛围感妆容,也是留白的艺术。


比起用修容去塑造本不存在的骨相,大面积的氛围色叠加为皮相增添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去掉粗硬的黑色眼线,留下眼影勾勒的朦胧痕迹;去掉对比强烈的高光阴影,留下腮红渲染的暧昧层次。


留白≠无。留白是延伸、是想象、是举重若轻耐人寻味的空白。抹去生活中的刻意感,东方美的余韵就会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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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色彩和光线的美学




与东方绘画的写意不同,西方的绘画更注重写实。


同样是画神仙,我们的神仙是踏碧波而行,做凡人所不能。


西方的神仙却更接近于凡人式的生活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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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1593年,卡拉瓦乔所画的《酒神巴克斯》。


虽然他受当时的颜料色彩、人体结构认识所限,但依旧会画出酒神的皮肤褶皱和酒杯下的瓜果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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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画家的笔下,神是会老的,是需要靠吃喝来维持生命的。


这是因为,西方美学上的神是逻辑而生的人化神。


他们的文化中不存在东方式的万物有灵,更像是基于现实世界的模仿和超越。


表现在绘画上,就是注重色彩和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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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草稿纸上的基础分界线。因此,也有人说,“西方绘画只不过是着色的素描”


但是,西方绘画中的色彩不是单纯的颜色堆积,而是用色彩的差异来展现物体在某一空间、时间内的状态。


人和物不是二维平面,而是三维立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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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风景不同,描摹的群体不同,空间感和立体感也始终不变。


这种色彩艺术,表现在近景中,表现在中景中,甚至于远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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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委罗奈斯—《迦拿的婚礼》



色彩浓淡规律让它不论远近,不论大小,都真实生动,把物还原到物的本质中去。


比方说,这次海报设计大赛中的《百年征程四十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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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雕书的设计是浓与淡的对比,也是典型的素描手法展现。


虽然人物占画面的主体不多,甚至看不到脸,但仍然保持了立体化的走动感。


这就是色彩美学展现出来的写实、且又精准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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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色彩,自然算不得完全真实。


还要有光线。


那种焦点分析和透视状态的光线。


如同照相机,把光影也摄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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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线明暗的影响下,西方画的情绪变得更加饱满,更加戏剧。


它是狐狸仰头看葡萄的口水,也是小女孩在寒夜里点燃的火柴。


达芬奇《最后的晚餐》就大规模地把光线明暗作为构图因素,让中心焦点和亮点集中在耶稣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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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主体人物的确立,另一方面又反衬着心思各异的门徒。


在这幅画中,越靠后,越远离光的门徒,心思越卑劣。


这是画,更是拉满戏剧张力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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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色彩和光线是西方绘画写实的根基所在。


不过,西方的写实不是单纯指出物体本身存在,而是细致描绘,致力于把物体搬上画,用画来让时间停驻。


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就被实打实地美震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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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得,对西方画写实美学的应用,重点在于先声夺人。


如果你的长相风格,颜值气质更接近西方式的浓颜美,那就加强轮廓和骨像上的光影,用色彩提亮整体观感。


在妆容上,浓颜需要把色彩和体块做到位


过于清淡的妆容会凸显出五官的本身比例,而不能起到辅助的作用。


亮且鲜明的颜色则能帮助浓颜系美人把美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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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五官的体块本身就很夺目的浓颜系美人,在远景中也更有优势。十米开外,美貌就已经先声夺人了。


一句话简单概括就是,用色彩和光影造出第一眼惊艳效果,哪怕细观,也挑不出大方向上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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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东西方可供学习的美学远不止这些。各大流派,各类风格,都可以讲很长的篇幅。


羊觉得,我们认识东西方的审美差异,不一定是为了马上学到点什么,应用在生活中。


更多的时候,是为了从中感受到东西方不同的文化底蕴。


而,对于这份文化底蕴的感受,将会潜移默化地扩宽我们对美的认识,影响着我们对美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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