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平民性命为燃料!越战美军疯狂的杀戮体系

越南战争是美国军事史上最为沉重、黑暗的一段历史。从后人的视角来看,在越南战争期间,美国军队在越南战场上几乎展现了他们最残酷、最疯狂的一面,单从针对越南民众的暴行而言,美国军队的表现可以和二战中的轴心国军队相提并论。

但是,美军的暴行的除了因北越及其同情者的游击作战所致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美国政府在越南战争中指定的种种方针导致,这些政策加剧了越南民众在战争中的苦难,继而导致了普通平民投靠游击队,又反过来是美军的暴行越加残酷,那么,美国政府到底在战争中执行了什么方针?

尽管行事残酷,美军依然陷入了泥潭

简要说来,可以大致总结为:歼敌数字、种族主义、交战法则和制造难民

歼敌数字

在1961年自1968年期间,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担任美国国防部长,作为哈佛大学商学院的教授,麦克纳马拉试图在战争中引用商业中的公司治理体系,在他的这一体系中,计量统计是基础中的基础,反映在第一线,就是敌人的死亡人数,即歼敌数字。歼敌数字对于军官队伍而言,意味着晋升,这迫使他们向自己的下级指定各种各样的歼敌指标,底层军官则选择带领自己的小股部队“制造”歼敌数字,期望能够获得晋升。而到了普通士兵,完成或者超额达到歼敌数字,就代表自己可以在之后享受休假、勋章和啤酒,对于处在自然环境恶劣、敌人神出鬼没的一线美军士兵而言,这成为了他们此时最大的追求。

麦克纳马拉的方针为暴行提供了动力

在当时的美军营地,许多部队把歼敌数字制作成排行榜,在营地和黑板和一些手册里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公布这些排行榜,杀人成为了在这里成为了“体育得分榜”,在许多部队的食堂的墙上,还会写着这周的总歼敌数,许多部队常常会拿这个数字进行竞争。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少刚从国内招募来的新兵,往往会很快在这种氛围下加入这些竞赛。

但是,众所周知,真正歼灭有武装的敌人的机会并不多,因此,绝大多数在越南土地上巡逻的美军部队,就会采取另一种方式,那就是让越南民众“变成敌人”,他们往往会努力将平民识别为游击队,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攻击,在事后也会向尸体上偷偷放上手榴弹或者AK-47来伪装武装敌人,有时候,他们还会选择杀死战俘和羁押的越南人,这些都是他们赚取歼敌人数的重要途径。而让他们能够心安理得的重要支撑,就是他们的另一个政策-种族主义。

种族主义

种族主义为美军暴行提供了思想支撑

不论现在的美国如何宣传他们的平等观念,都无法掩盖美国过去盛行的种族主义,在越战期间,美军从上到下,都弥漫着对于越南人的极端的种族歧视,在基层士兵中,“亚洲独立茅坑”、“文明垃圾堆”等对越南的绰号花样百出,美国人参照过去对菲律宾人的歧视称呼“蛄蛄”,把越南人称为“蛄蚵”,实际上,这种歧视不仅限于军队,自美国政府上层包括总统在内,都对越南人充满着种族主义的优越和蔑视,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就视北越为“第五等小国”,美军越南战场总司令威斯特摩兰就曾经对电影制作人彼得·戴维斯说,在东方,生命很多,也不值钱。

上层对越南人的态度尚且如此,下面的军队就可想而知了,对于美军士兵而言,越南人不再是人,而是低人一等的虫子,因此,很多美军士兵在屠戮越南民众时,极少存在道德负担,不少人抱着“杀光越南人就可以回家”的想法。这种思潮在军队里肆意传播,因此,指挥部门会将底下部队的残忍行径熟视无睹,而军事法庭也会把那些屠戮民众的美军轻判或者不判。

轻判和不判是这一时期的常态

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不难想象,为什么美军的行为会这样让人难以置信的残酷。

交战法则

美军在越南战场的司令官威斯特摩兰的参谋们为美军指定了一套针对游击部队的作战,叫做“搜剿战”,用小规模的美军吸引游击部队,有意识的将其驱赶到指定位置,随后利用轰炸来歼灭敌人。想法很好,但是在实际战斗中,游击部队往往在摸清美军的巡逻方式后,反过来袭击小股美军,造成美军伤亡惨重,美军上层精心准备的战斗方式实际上倒是便宜了游击队。另一方面,游击队也会混杂在民众之中,造成美军很难分辨游击队和民众。

在这样的情况下,考虑到美军内部盛行的种族主义和令人神往的歼敌数字,美军内部索性默认了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交战法则,例如,许多小队会选择摧毁巡逻地带的村庄,同时屠戮其所有的村民,通俗一点说,搜剿被理解为搜寻和剿灭一切活着的越南人,有时候他们也会象征性征求南越政府派来的观察员的意见,然后不管后者的回复,统一选择攻击发现的越南人。

保证安全的准则实际上为杀戮提供便利

当然,美军也给民众留下了用来保证安全的准则,但是这些准则都存在严重的问题,例如,随时携带身份证件,远离禁区,虽然美军通常不会告诉民众哪里时禁区边界,不准在夜间使用灯火,因为会被认为是在向游击队传播信息,不准在夜间不用灯火,这会被认为在躲避美军的监管,这里就会有人发现上述矛盾的准则的荒谬,同时面对美军飞机或部队时必须在原地站好不动,同时,必须将驱赶靠近村庄的游击队,而且不准携带武器,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另外,假如美军飞机经过上空时,有越南人抬头看,那他就会被当做游击队遭到射杀。

看到这里,明眼人都明白,这些准则更像是美军为了自己的屠杀而找的借口。而在实际的行动中,他们也常常凭借这些准则来得到射杀越南民众的借口,就这样,本来不应该的杀戮行为,就这样变成了合情合理的作战行为了。

制造难民

越南当地密集的树林和星罗密布的村庄,毫无疑问为游击队提供了优秀的作战环境。面对这种情况,除了让小股部队展开巡逻以外,美军还试图用一个方法来解决问题,那就是将这些村庄的平民迁到城市中集中安置,这样,游击队就丧失了获取补给的村庄。美国人的想法很好,但是实际的操作却充满了问题,被强迫安置的村民绝大多数都没有能在城市里求生的技能,因此大多数村民都拒绝离开村子,而美军的反应极为粗暴,通常会采取击毙家畜、焚烧房屋和村民财物的方式断绝他们的退路,之后用武力驱逐这些人到城市里。

摧毁村庄成了轰炸的主要用途

这种方式已经是比较文明的了,实际上,在大多数时候,美军会直接武力摧毁村庄,利用轰炸或者炮击等等方式,倘若有村民不幸死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过半的村民会死在这个过程中),那么也只是会被认为是武装分子。值得一提是,为了体现自己已经告知过村民,在美军的轰炸执行前,有时候会用飞机的大喇叭通知,但是对于村民来说,要么飞机飞太高,声音传不到下面,要么就是根本听不懂美军蹩脚的通知,有时候,美军还会空投传单提醒,关键是,村民们大多不识字,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而假如有村民搞清楚了通知,他也会发现,自己根本来不及离开轰炸区域。因此,有一些美军飞行员索性放弃了通知,直接对村庄进行轰炸。

被驱逐到城市里,只能任职挨饿,病死或者饿死,而留在村庄务农,也往往会死在美军的炮火之下,面对在美军手下的悲惨命运,越来越多的越南平民要么选择加入游击队,要么选择向北逃窜。因此,美军的行为,实际上是在壮大自己的对手,同时也在摧毁盟友南越政府的根基。

越战末尾西贡仓皇逃离的美军及其支持者

用种族主义为自己的行为提供理论和思想支撑,用各种不合理的准则把越南平民污蔑成敌人,用武力断绝越南平民的退路,最后屠戮平民来换取前程和利益,美国军队就这样拿平民的姓名来当作自己战争体系的燃料,用这些方针来“合情合理”地屠杀平民,这种黑暗残酷的方式,真是不得不让人将美军与二战的法西斯集团联系到一起,也无怪乎越南人会拼尽全力抵抗美国。

美军在越南的各种暴行的背后的方针,无疑是对美国在表面宣扬的光辉形象的绝妙讽刺,这些方针表明了美军在越南战争期间残暴行为大都是刻意为之,更说明了美国人所谓的捍卫自由世界的虚伪,对于其一贯提倡的人权理念而言,越南战争的确是美国最为黑暗的一段历史。面对这种自欺欺人又残暴无情的战争方式,怪不得连美国人自己,都感到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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