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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关键。问好的问题，答案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和ChatGPT的交流中得到的感悟最终在一个心理学课程中化成了这样一句得到，我也把它存在了星光卡片里（星光卡片02: 最难模仿的差异性在哪找？）。

那，什么是好的问题呢？

在最近的设计工作中，让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好问题是：这个功能，能不能不要？

1

第一个例子来自于机器人的远程控制界面交互设计，这是我过完长假后接触到的第一个设计任务。

因为机器人的控制源可以来自远程、可以来自现场，还可以来自既定的程序和任务，所以里面有一个小需求，用户如果需要在远程界面里对机器人进行控制，需要首先获取到它的控制权，然后才能去操控它。并且，在用户不需要控制以后，还要释放远程控制权，以便于机器人可以切换到既定的程序，继续完成原定任务。

这样一个需求，对应的功能描述很简单，表现在界面上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切换按钮而已。

对应的主要用户流程就是三步：1）用户点击按钮获取到控制权；2）控制机器人行走、坐立等。3）释放控制权。

但如果要写全了里面的细节也不少，比如你要先引导用户知道，操作前要先去获取控制权；比如控制权还不一定任何时候都能获取到，至少现场正在操作的时候，远程端是无法获取控制权的；再比如每次获取控制权，安全起见都要双重确认……

在和需求方沟通的时候，负责需求的同学总觉得这个按钮不明显，位置不好，要大、要显眼。烦躁。

在画交互稿的时候，因为细节很多导致这里小UI和小交互挺多的，要都画出来写清楚虽然谈不上多少时间但都是工作量。双重烦躁。

如果没有这个按钮就好了。

如果没有这个按钮就好了——这是我在心里吐槽的一句话。

那么，这个按钮，能没有吗？

当我开始顺着想下去的时候发现，似乎是能的。用户的目的是操控机器人，那么控制权是否获取，是不是就交给系统来自动处理呢？于是问题就转变成了：机器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用户需要控制权，什么时候用户又不需要控制权了。

虽然最后为了稳定性依然保留了这个按钮，但是，它就真的成为了界面边角的一个小按钮而已。

2

第二个例子来自于一个软硬一体的SAAS界面交互设计，为了节省软件包大小以及其他考虑，用户安装的时候需要从打包好的四个功能包里选择一个，每个功能包匹配一种类型的业务需求。

这样一个需求，对应的功能描述也很少，界面也就一个，甚至相关的交互逻辑也很简单，就是选择和确认而已。

但是，在设计交互的时候，我突然被一个问题难住了：怎么通过这个界面让用户知道他应该选哪个选项呢？

看上去似乎也不是问题，用户需要哪种业务，就选哪种业务对应的功能包选项就好了嘛。

但是，用户怎么知道某种业务需求就该对应某个功能包呢？

即使功能需求里已经给每个功能包取了一个偏业务方向的名称，但怎么确定我们理解的这个业务方向，加上一些简单的功能描述，就一定和用户的理解一致呢？要知道，这个功能包，可都是些诸如“智能检测”“三维重建”“空间定位”类似的能力。

一旦理解不一致，那就可能导致用户少勾选或者错勾选一个选项，虽然能够补救，但这个用户流程就比较长了。

所以，怎么通过一个界面让用户知道他应该选哪个选项，依然成为了难住我的难题。

想不出好方法的我开始为难别人了：能不能不要选呢？

能不能不要选呢？

很感谢我可爱的同事们，在发现解释不通后真的开始重新考虑当初设置这个选项的原因，一起重新拆解后我们发现，似乎那些原因，也没那么重要或没当初想的那么重要。

最后，这个界面和这个功能，被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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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产品研发过程中，也许你和我一样，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功能并不是必要的情况。对于“这个功能，能不能不要”这个问题，需要从不同的角度来决定。

第一：产品完整性。这个功能的缺失会不会使我们的产品存在缺陷。比如产品的性能、稳定性会不会因为这个功能的缺失而产生影响。我的第一个例子，如果完全去掉那个功能，在现阶段来说就会对产品的稳定性造成影响。

第二：用户需要性。这个功能是不是用户所需要的。虑这个功能是不是针对我们的目标用户群体。如果这个功能对于我们的目标用户群体非常重要，那么我们就需要考虑是否保留它。

第三：未来发展方向。这个功能和这个产品的发展方向是否一致也是决定某个功能去留的角度。发展方向一方面指产品本身的定位，另一方面也指基于产品定位的未来趋势。

第四：开发成本。保留或不要这个功能对于开发成本造成的区别。有的功能有它后开发成本较高，这个比较好理解。但有的功能有它后反而开发成本较低，因为它把一些难度转移到了用户的身上，靠增加用户操作或认知成本来使得开发成本降低，比如我的第二个例子，界面虽然对前端增加了工作量，但加上后端开发成本一起算，原有保留那个界面反而是降低了开发难度的。

第五：市场需求。例如它是否是市场上的常见需求，保留它是为了拉平与竞品的差距还是作为一个符合产品发展方向的特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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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厘清这个功能出现的原因，从五个角度综合考虑这个好问题的答案才是正解。

所以，这个功能能不能不要，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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