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狗,花贝,已走了。
一只猫,黑锅,也走了。
一只狗,破柴,还是走了……
我的家,在人间,时有搬迁。
这些,小小动物,也来小住。
没有比尾巴更好玩的事了。
若有,就是狗尾巴,
再加一条猫的尾巴。
我常常笑摸狗头,不说话。
也常常揪着猫尾巴,说话。
它们能否听懂,我不知道。
它们的尾巴,不停地摇,
是不是快乐,我也不知道。
这个尘世,你来我往,经过。
就像怀念,是记忆的、搜索。
2019.0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