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我讲起了凉凉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市区的中心大街,没有五六十年代的平静,如今从清晨照进这座城市的第一缕阳光到最后一丝的逃离,轰鸣的车时刻不断。古城的小巷里参杂着尾气的尘土,也匆匆的来去。只好落在没有湿漉青苔覆盖的青砖路上,路旁的青河里只余留了些许死去的藻类,随意的漂浮,零零散散的鱼儿落在下面躲避着那几丝最后的逃离。

图片来源自网络

近些年来这个城市已然变的满目疮痍,高楼大厦成了这个时代的印记,林荫大道成了儿时的记忆。摩天大楼抓住了空中路过的云,见不到湛蓝和泛白的交错,波浪般的游动不见了。时间在更替年代的巨轮里也不起作用,指针只顾忙绿的向前走着。

耳边偶尔传来的鸣笛声竟像树下的麻雀在乱舞一般可笑。

每次深夜在路上看着川流的车,我也曾想步入其中,可终究被洪流阻挡在外。

身处在变革的时代里,忙绿已不是代言词,稍作休憩会被洪水冲刷而去,连仅存的一丝逃离也见不到了。从清晨而来到临近夜晚逃离的阳光, 不做停留。

时间都去哪儿了,破旧的墙角处残存的几个箱子沉默不语,日记存了好久了,也就忘记了。几年前春晚上王铮亮唱起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他说:时间被生活偷走了。或者时间被活着偷走了,毫不客气的拿走了,是鹰嘴山上的土匪,是纷飞不停的雪,是疾驰而过的林子。

廖凡在一部剧中说到:大雪一过,没人会记得这一切。

时间都去哪儿了?大雪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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