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工作32年的辅警刘泽伦来说,“永葆初心”并非一句空话,而是曾经年轻的小伙,用工作中每一份辛勤努力,磨砺成同事口中“老刘”的最好注解。
赶集赶出来的新工作
“刘泽伦,区里要招联防队,愿意干不?”我挑着刚买的东西正往家赶,就被老村长喊停了脚步……1991年7月,原兴义市下五屯老区为充实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力量,面向社会招收联防人员,以退伍军人为主,因为身体素质好且刚退伍回来,我便成为了首选对象。
那时候还愁没工作的我,没想赶集却碰着这种好事。几天后,我接到通知,正式到兴义市公安局下五屯派出所参加培训。
结束一周的基础培训,我被分配到纳灰村治安联防队,当时队里就两人,主要是帮助派出所开展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20出头的小伙一身的干劲,做什么都第一个响应,特别是所里的统一行动从未缺席。
逢年过节,所里开展在逃人员抓捕行动时,都是半夜三更摸着黑去,怕“打草惊蛇”,不敢开电筒,二公里的山路走了两个多小时,稍不注意就会摔小山沟里去,等到了在逃人员家里,大家早已狼狈不堪。
也许是“不忍”我们太辛苦,也许是不适应半夜家里如此“热闹”,多次“走访”后,多数在逃人员在家属的配合下,陆续投案自首。
“在外无处可去,在家无处可躲,实在受不了……我要自首!”在逃人员李某走进派出所便说明了来意。
新工作的陌生和迷茫在一次次“收获”中慢慢褪去,也让我明白只要在岗一分钟,就要尽责60秒。虽然那时候月工资才20元,我也只是辅警“小刘”。
一次难忘的出警经历
2013年年中,我担任了所里的辅警巡防队队长,在民警带领下开始接触社区警务工作,以前的下五屯流动人口占比多,为了确保登记资料的准确性,我们需常态化对辖区暂住人口数据进行上门核实更新。
因所里装备有限,开展社区工作多是靠“腿”走,靠“嘴”问,靠“手”记。长时间的走街串巷也让我熟悉掌握辖区情况,异常情况自然逃不过双眼。
一天下午在鸡场街排查出租屋,我发现院里停放着三辆未见过的摩托车,立即电话请求所里同事对发动机号进行查询,结果发现均为被盗车辆。
为稳住出租屋内的嫌疑人,我假借更新身份信息为由,进入屋内进行登记。可过程中,三人神情紧张,眼神闪躲,不等我反应,其中一人从腰间拔出卡子刀便扑了过来。
还好平时未放松训练,加上所里兄弟及时增援,我们成功将嫌疑人控制。回所后,三人如实交代盗窃摩托车十余辆的犯罪事实。
在大大小小的工作任务中,总会遇到不同的突发情况。但这是第一次让我真切感受到,公安工作离危险很近,就藏在每一次巡逻执勤中、每一次出警任务中和每一次抓捕追击中。
穿上这身制服,很多群众分不清你是辅警或是民警,我也常被称为警察同志。以前只想有份工作,现在只想干好工作。身着藏蓝让我不再畏惧,胸前的党徽让我无悔选择辅警工作。
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
会议主持人话音未落,我们已排得整整齐齐准备上台接受表彰。作为黔西南州公安机关辅警代表,我想继续发挥老同志、老党员的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做精本职工作,不辜负这份信任。
按照全州中心派出所“两队一室”的勤务运行模式,社区警务队成为我的“主攻”方向,排查化解矛盾纠纷则是每天照常上演的主要情节。
“请帮帮我们,这样拖下去可怎么活呀?”我和社区民警正在检查辖区民宿工作,突然接到群众田姐的报警求助电话。田姐丈夫在辖区的项目上做工时,不慎被挖机碰倒在高坎田地下,导致身体多处骨折,出院后多次协商医药费用未果。
赶到现场后,我赶紧将坐在地上的田姐扶了起来,并不断安抚她的情绪。
“有事我们好好说,我把老板喊过来,这样僵着解决不了什么。”田姐起初不乐意,说希望把事情闹大了才好。“你选择报警就是愿意相信我们。”田姐在劝说下也决定最后一次与对方好好谈。
两个小时的调解终于让双方达成一致意见,由施工方一次性赔偿4万元作为医药补偿及后续治疗费用。签完调解协议后,田姐握着我的手哭着说“谢谢你们,谢谢警察同志。”
在社区里,每天上演的都是各种琐事,东家长李家短的,因为人熟地熟的优势,我却越发得心应手。辖区中有几家民宿、几所学校、几个特行,对走遍每个角落的我来说,回答起来简直小菜一碟。
以前工作比的是勤快,现在通过“公安+”多元共治微警务群,我依然能像年轻人一样“迅速”到达群众身边。我想除了上台受表彰时,村里群众知道我、需要我,也是我职业生涯中的高光时刻。
作者|杨紫云
编辑|邹颖颖
审核|李娅梅
来源|黔西南州公安局新闻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