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代,从乡村出发的写作就在杏花村烙下深刻的印记,著名诗人杜牧留下了“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千古名句。
汾酒所在的吕梁更是一片人文热土,产生过由马烽、西戎合著、反映军民团结战斗的著名革命文学作品《吕梁英雄传》,山药蛋派代表作家马烽创作出反映农村生活的作品《我们村里的年轻人》。贾樟柯说,离开故乡,才能了解故乡。汾阳,贾樟柯出生的这片厚土,给了他丰富的创作灵感。而故乡,一直是贾樟柯电影的创作母题。
不管是电影的一帧一格呈现,还是文学的一笔一捺书写,都是在记录汾酒诞生的这片黄土地上发生的事情,记录那些鲜活的面孔和可爱的灵魂。当我们用文学的视野去认知汾酒,更能体会它的魅力与品格。
古人有言:三日不读书,便觉言语无味,面目可憎。诗歌作为文学最天真烂漫的表现形式,其丰富的意向、绝美的修辞、旷达的意境常常给人带来最愉悦的精神享受。
贾樟柯曾在多个场合表述了自己对于诗歌的喜爱,“它们的不确定性,带给我丰富的联想。诗歌教会我不固执,教会我不要执念,因为现实不止一种。”
在中国,千百年来,诗歌与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脉搏谐振,白居易曰:“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
人们将线性的生活打乱,不同的时空、维度有序地组织成和谐的一体,这就形成了一首灵动的诗。
诵读诗歌,如饮一杯汾酒,甘之如饴,齿颊留香。诗人西川曾说:“如果你坚定地拥有诗歌,任何人都无法剥夺你跟这个世界。”
诗的浪漫,酒的洒脱,从来都是相交相融的。吕梁山上的杏花村里,酒香氤氲六千年,有酒情,更有诗意。西川来到吕梁,干下一杯酝酿了山西热情淳朴的老白汾酒,顿时放下了拘束,如同在自己家那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吟起自己的诗《开花》:“你就大大咧咧地开呀,开出你的奇迹来。”
作为诗歌的狂热爱好者,大学生推崇西方现代派诗歌,同时也模仿港澳台诗歌的写法,顾城、舒婷等“朦胧诗人”成为了人人争相学习的对象。
各大学校园中,大学生诗社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各类油印的、铅印的,甚至是手抄的大学生诗歌刊物成为那个年代年轻人的情感寄托。
生活在艺术气息极度浓郁的环境下,海子、西川、骆一禾为代表的青年诗人脱颖而出,并走出了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
西川自嘲他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喜欢“胡思乱想”,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得以释放最大的创造力,接过了中国古诗的接力棒,推动中国诗歌走向新的高峰。
《诗经》的韵律、《离骚》的澎湃、《汉乐》的灵动,以及唐诗宋词的鼎盛,缕缕诗情在大漠孤烟、田园牧歌中洋溢;到了现代,“撑着油纸伞,走过雨巷的丁香姑娘”“披着情绪的娉婷花瓣”“黑夜给的一双黑色的眼睛”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中国诗歌的璀璨未曾止步,在西川、北岛、海子这样的艺术家手中又绽放出新的光芒。
“其实我是始终保持着对于事物的观察的状态,这个包括我对自己的观察,包括我对于我自己和世界的关系的观察,我跟世界的摩擦,但摩擦就会有一点声音,这个东西我是一直保持着兴趣。”
保持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新鲜感,青年时代起西川便背上了行囊,不同于海子的“喂马劈柴”般的童话意境,多年浸泡在人间烟火气中成长。西川的诗,总在豁达的侃侃而谈中露出沉思与审视。
西川曾回忆年轻时的旅行,“一次是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沿着黄河两岸有过漫长的旅行,我一个人,经常是一个人在路上。大概前后持续了有七个月的时间,我去了很多的地方,就是黄河流域。”
他曾自书诗句:“我用内心的秘密滋养这莲子,一旦荷花开放,就是夏季。”
时隔多年后,又是一个盛夏。西川携着文学的种子来到吕梁,再次感受到黄河流域的豪迈与热情,诗兴迸发,为现场观众带来了以“前现代诗歌写作与现代诗歌写作”为主题的演讲。
空气中隐隐飘来杏花村的酒香,前一晚刚跟一众作家品鉴完汾酒的清甜,西川站在演讲台上,向观众述说着他的造诗意境,诗酒飘香,天地同醉。
知多D:
汾酒文学季,从杏花村开始的写作。著名作家阿来、格非、韩少功、苏童,诗人西川,艺术家徐冰等四十余位文学家与汾酒的消费者交流对文学、乡村、时间的思考,搭建文学家与读者之间、文学家与消费者之间之间沟通交流的桥梁,汾酒的故事将被文学的火炬渐次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