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文为何无法像超模吕燕那样时尚


朱之文为某时尚杂志拍了一组照片,批评者颇多。指责其的重点在于他不具备时尚性、艺术性。

一个人在其他人心中的固有身份往往决定了其是否具有时尚性、艺术性。朱之文的农民身份使他即使很擅长唱歌,在很多人心里也是不具备时尚性的,至于艺术性,也是大多不被承认,能被承认的,恐怕只是其具有唱歌的技术。

但如果以身份作为认定标准,那么之前有一个自称放羊娃出身叫阿宝的,同样也是农民(最起码当初很多人这么认为),为何相对被抨击的就比较少。这与他们的成名作有一定关系,朱之文的成名曲《滚滚长江东逝水》与他的身份反差太大,而阿宝的《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就非常符合其身份设定。

其次,外型上,朱之文与阿宝也无可比性,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视觉体验给人的直接反馈是感官性的,朱之文相对土一点这是客观事实。

另外,朱之文与唱歌不相关的曝光率太高,其歌唱演员的身份被淡化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家长里短这些与艺术性毫无相关的事情,这便更无时尚性可言。

说到时尚,不得不提另一位超模吕燕。

以中国传统审美来说,外型上,吕燕算不上美。但吕燕就是时尚,朱之文不行,这认知差异为何如此之大。

这牵扯到谁为时尚下的定义,界定时尚的话语权在谁手里。吕燕事实上是被国外时尚圈认定之后才被国内时尚圈和很多公众所承认的。所以,她是由具有话语权的西方时尚圈打上标签的产物。

朱之文没有这个标签,时尚圈的话语权又不在国内,即使有人想给他进行包装,也很难被承认,再加上上面说的,外型条件和身份设定都已经被固化了,想时尚起来,可能性几乎没有。

如果承认时尚是门艺术,那么吕燕的博物馆效应很强,总在顶级时尚圈做展示,其艺术性自然会被更多的人承认。

被更多的人承认是一个对艺术进行共同塑造的过程,吕燕显然完成了这个过程。不管她引来了多少争议,但当有一群掌握时尚话语权的人对其进行共同认定的时候,其他人很难否定其时尚性。

任何艺术追求都是在力图塑造美,目的确实是这样,但什么是“美”,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简单把“美”和“时尚”划个等号,朱之文肯定不能被称作“美”。问题是,吕燕呢?

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争议了无数次,但每次都会被引到对具体人的评价上,然后就会出现外貌歧视这种调调,把对反对掌握“美”的定义权的弱势一方全装到歧视者的那个筐里,在道德制高点上把人拿捏的死死的。

竹杆上确实结不出桃子,并不是说竹杆不好,而是竹杆不承担结桃子的功能。反过来一样,也不能奢求桃树长出竹笋。但明明竹竿结不出桃子,却非要说竹竿是桃树的树王,这和指鹿为马、皇帝的新装有什么区别。

如果仅以话语权而不是以大多数人的共同认知来定义美或者时尚,朱之文完全有被时尚化的可能。之前所说的什么身份固化,外型的感官体验不佳,曝光的场景都可以被重新解构。若有人站出来反对,那就打入另册,戴帽子不对,不戴帽子也不对。

文中提到吕燕和朱之文并不针对他们具体的人,仅作为符号说明一下时尚不能由谎言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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