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看懂《星河战队》了吗?盘点隐藏在影片中,12个真实的历史

当它在1997年11月首次发布时,《星河战队》在商业上和评论界都是相当失败的。这部被误解的1亿美元票房,最初被认为是一部愚蠢的科幻动作电影,不过随着观众对它的重新审视,很快就获得了一批狂热的粉丝。这部巧妙的讽刺片,与夸张的动作场面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却也从不把自己看得太严肃。

对第三帝国的象征意义,只是这部电影的一个方面。除了巨大的虫子之外,在其表面之下实际上还包含着大量的历史参考资料。这篇文章将为大家回顾《星河战队》从最初发行,到现在的25年里,那些你可能错过的历史元素。

休格·沃特金斯的英勇阵亡,参考了罗杰·杨的最后一战

我在杀虫子,长官!

卡门·伊巴内斯在电影中第一次被分配到的飞船是罗杰·杨号,这个名字来自人族舰队以历史上著名的勇士命名船只的传统。休格·沃特金斯在银幕上的死亡,也深受罗杰·杨在现实生活中行为的影响。在电影中,受伤严重的沃特金斯牺牲了自己,为他的队友们争取时间逃跑。就在敌人逼近的时候,沃特金斯引爆了一枚战术核弹,把一群敌人一起带走了。

真实的罗杰·杨也像这样——除了不存在虫子和其他科幻元素。他是美国陆军中士,曾在二战中服役。由于他的听力损失,他要求降级为二等兵,并仍留在他的部队。

在新乔治亚州登陆后不久,这个小队就遭到了伏击。罗杰·杨受了伤,但他没有逃到安全的地方,而是爬向敌人的阵地,尽可能多地干掉敌人,这样其他队员就可以有时间逃跑了。最后,他被追授荣誉勋章。

演员来自布宜诺斯艾利斯,并非巧合

让我告诉你,我来自布宜诺斯艾利斯。

约翰尼·里科的家乡只是原著中众多变化之一。在1959年罗伯特·海因莱因的小说中,里科来自一个富裕的菲律宾家庭,而电影的主角则是来自阿根廷首都的富家子弟。尽管一些批评者认为未来城市缺乏多样性,但实际上,布宜诺斯艾利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相当富足的。

这个地方的变化与其说是由人口结构引起的,不如说是由这座城市模糊的过去引起的。阿根廷与德国关系密切,在二战中保持中立。随着第三帝国的覆灭,许多纳粹官员逃往南美——总共约9000人。大多数人最终被送往阿根廷,虽然有些人,如阿道夫·艾希曼,最终被绳之以法,但更多的人一辈子都没有为他们可憎的行为,付出任何代价。

约翰尼·里科的最后一句台词,是根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真实语录改编的

大兵们,你们想继续活着吗?

这句话先是由吉恩·拉斯扎克在进攻威士忌哨岗时说的,然后是里科在影片结尾时说的。不过,这句话实际上是对一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说过的一段话,稍加修改的版本。

1918年6月,丹尼尔·“丹”·约瑟夫·戴利少校参加了法国贝洛伍德战役。在这场对美国人来说最艰难的战斗中,他用这句战斗口号,唤醒了疲惫的士兵:

来吧,大兵们,你们想活着吗?

制服很是微妙

如果你把敌人的手废了,他就不能按按钮了!

第三帝国对《星河战队》中制服的影响,就像克兰西·布朗扮演的齐姆中士一样微妙。比如情报人员所穿的制服,可能是从随便一个二战电影的片场偷来的。而卡尔·詹金斯(尼尔·帕特里克·哈里斯饰)在最后所缺的,也只是胡子和眼镜。

普通士兵穿的灰色制服也不是巧合,这显然是向20世纪上半叶德国军队穿的费尔德格劳制服致敬。在齐姆的军衔徽章(如图)上,也可以发现一个略显巧妙的细节,闪电图案的使用显然与党卫军有联系。

战术核武器实际上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

核爆他们!

Ace Levy和Johnny Rico在第一场战斗中,利用核火箭筒迅速消灭了孢子发射器。里科用一枚核手榴弹消灭了一个油罐虫子,影片的高潮,是苏格·沃特金斯用了一枚袖珍核弹。

在战场上使用小型核武器的想法,实际上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比如朝鲜战争期间就曾讨论过小型核武器,但最终从未付诸实施。同样,在冷战的高潮时期,戴维·克罗克特发射装置,一种用于战术用途的轻型装置,被部署在欧洲。

所以,战术核武器并不存在特别新奇的地方。而在我们的时间线中使用它们的唯一障碍,是道德上的不安,但这在《星河战队》的世界中显然并不存在。

摩门教殖民地,指的是美国政府不愉快的过去

然而,摩门教极端分子无视联邦政府的警告,在蛛形纲动物隔离区深处建立了乔·史密斯港。

在电影众多宣传片中的一个,我们了解到了在隔离区外建立的一个摩门教殖民地的命运。当然,这个黑色喜剧片段,其实有一定的历史渊源。

美国政府和教会之间的摩擦,可以追溯到19世纪30年代的摩门教战争。1844年,约瑟夫·史密斯被谋杀后,杨百翰率领一群人从伊利诺伊州一路逃到犹他州——美国政府控制范围之外,只在墨西哥名义上的控制之下。不过他们的到来,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严重的紧张局势。

杨百翰后来被任命为犹他州州长,但他很少听从联邦政府,最终在1857年与詹姆斯·布坎南总统的政府发生对峙。同年,贝克·范彻团队的120名成员,在山地草场被摩门教徒包围并杀害。

让·拉斯扎克的普鲁士军国主义教训

纵观历史,赤裸裸的武力比任何其他方式解决的问题都要多……

在关于民主失败的公民课上,令人敬畏的让·拉斯查克称赞暴力和武力,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手段。电影所发生的未来,地球在知识精英的一厢情愿下陷入了混乱,后来被老兵从边缘拯救出来。

正如影片后来提到的,这种安全的代价是丧失基本的公民自由,如选举权、公平审判权,甚至生育权。然而,军事力量是一个社会命运的最终仲裁者的想法,并不新鲜。

普鲁士理论家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写了(但没有完成)现代具有开创性的军事著作《论战争》(On War)。在这本书中,他概述了暴力的目的,这种方式似乎强烈地塑造了未来学校的课程:

暴力,也就是说,身体上的力量,是一种手段,强迫敌人服从我们的意志成为最终目的。

1862年,在一次议会演讲中,普鲁士政治家奥托·冯·俾斯麦拒绝了自由改革的要求,以追求由普鲁士主导的德国统一:

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演讲和大多数人的决议来决定的,而是通过铁和血来决定的。

第一次克伦达图战役,唤醒了纳粹的神话

有人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灾难性的克伦达图战役,在历史上有一个类似的例子,那就是1914年的第一次伊普尔战役,当时成千上万的新入伍的德国青年,在西线战场上冲向了自己的坟墓。

年轻的士兵们勇敢地面对死亡,唱着歌面对机关枪的火力。无论如何,这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故事。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纳粹大肆宣扬“无辜者大屠杀”的神话。

虽然《星河战队》中机动步兵中勇敢的年轻人,不会在歌声中爆发,但他们确实充满活力地投入战斗,只是在行动开始后不久就被大批屠杀。使用携带轻武器的大规模步兵编队,来对付虫子似乎没有任何军事逻辑——一个未来社会,使用1914年的战术进行快速太空旅行。就像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部队的凝聚力在失去首领后几乎立即瓦解。这似乎太刻意了,不可能是巧合。

机动步兵和舰队之间的军种竞争,是历史上的典型

算了吧,里科,机动步兵和舰队不能混在一起!

赞德·巴卡洛和约翰尼·里科在高中时,对卡门·伊巴内斯的竞争一直延续到他们的军旅生涯。在电影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机动步兵在等级排序中,处于非常靠后的位置,而舰队则被认为是有相当不错的职位的地方。所以声望较高的部队军官自然看不起陆军中的士兵,这是理所当然的。历史上,哪里有不同的军事部门,哪里就有竞争。

甚至在亚历山大大帝时代,骑兵比步兵更受重视。在某些情况下,不同的军事部门可以非常成功地进行协调,而在另一些情况下,相互不信任可能危及整个行动。最极端的例子是二战期间日本海军和陆军之间的竞争,各兵种之间巨大的敌意,以至于海军在几个星期后,才将中途岛战役的灾难性遭遇通知陆军。

与历史上的例子相比,电影中舰队和机动步兵之间的竞争是相当温和的。值得一提的是,在前哨基地的撤离过程中,赞德毫不犹豫地提供了帮助。

新兵中士是一个“可怜的血腥步兵”的完美例子

干得好,机动步兵造就了今天的我。

签约后不久,约翰尼·里科就与一名缺少了大部分肢体的新兵中士,发生了令人震惊的经历。书中实际上就有这样一个场景,里科遇到了同样的中士,带着功能齐全的假肢走路,他向里科解释说,他取下假肢是为了吓唬新兵。从历史上看,军队里一直有一种感觉,在所有的工作中,一直做步兵是最糟糕的。

这个没有四肢的军士,让人想起了美国内战时期,当时四肢上的任何伤口都意味着要截肢。当时在四年时间里,进行了大约6万例截肢手术,尽管并非所有手术都是必要的。在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和过时的防线战术之间,毫发无损地走出来实际上就是一种成就。

这部电影将机动步兵视为消耗性的蛛形纲动物饲料,类似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大规模人潮攻击。其他军种对步兵的明显蔑视,也是历史和当代军队的典型表现。“可怜的血腥步兵”既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回忆录,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

所以无论是美国内战还是未来与巨大的太空虫子的战争,当一个步兵确实很糟糕。

蛛形纲动物可能是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寓言

只是个虫子,是吗?我们人类喜欢认为我们是大自然最伟大的成就。但恐怕这并不是真的。这种阿克里亚沙甲虫在很多方面都很出色。它大量繁殖,没有自我,没有恐惧,不知道死亡,所以,它是完美的无私的社会成员。

一个法西斯国家需要的是一个敌人,而有什么敌人比无数的蜘蛛更好呢?在一篇概述法西斯主义14个共同特征的文章中,意大利历史学家翁贝托·艾柯描述了一个既强大又弱小的敌人。蛛形纲动物完全符合这一点——它们缺乏技术和智慧,坚信人类一定会胜利,这是宣传片的一个持续特色,但也有对昆虫公开的钦佩和恐惧。

在生物课的那场戏中,鲁·麦克拉纳汉(Rue McClanahan,最著名的角色是《黄金女郎》中的布兰奇)客串了一个短暂但令人难忘的角色,饰演一位崇拜虫子的盲人生物老师。类似地,一位科学家正确地预测了大脑bug的存在。还有一些关于不去管虫子的讨论,但大多数角色似乎都倾向于杀死尽可能多的蛛形纲动物。

这是一个与人族政体完全不同的集体主义社会,是人类最大的威胁,也是通往银河统治道路上的一个减速带。当然,这些虫子可能只是第三帝国如何看待苏联的一个寓言。机动步兵进入克伦达图时,坚信先进的技术和武器能够克服大量的障碍——就像德国人在1941年6月过度自信地进入苏联一样,不过结果也差不多。

战地记者面临的危险

这是一个丑陋的星球,一个充满虫子的星球!正如我们所知,这是一个不适合生存的星球……

在入侵克伦达杜期间,记者在他的报道中遭遇了可怕的结局。摄影师也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全。从克里米亚战争开始,前线的报道就一直在进行,尽管从一战开始,报道内容就受到了合理的控制。

虽然现在已经不太可能有如此近距离的行动了,但在世界大战中,这是一项非常危险的工作,因为炮弹显然无法区分通讯员和敌方战斗人员。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数十名记者在报道战争时遇害。

厄尼·派尔是一位美国记者,他最喜欢与普通士兵交谈,即使是在最危险的地方。闪电战期间,他去了英国,跟随士兵们在世界各地征战,最终,他死于1945年4月的冲绳岛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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