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界历史上,李金斗有哪些故事?

你要达到好,你就要先小,小就是谦虚。--李金斗

他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外貌,无形中给他的艺术形象添上了一幅生动的标签,这恐怕就是他易于被别人记住的理由,也许人们可以说不上他的大名,但是只要说起那张脸、很少会有人说不认识。

这个大家呢就是说传说都非常多,有说自己是混血儿,有说自己是维族、有说是回民的,有说是怎么回事儿反正这个,因为这个书、自己为什么出这个书(金斗广记)呢,把这个事也说了一下,大家也能够明白,自己最早在电视里出现的是1979年,后来86年得了个一等奖之后,大家就逐渐认识自己了,那么国家民委每年的团拜会都给自己一个邀请函,请自己去参加团拜会,一回二回、好几年了,自己的感觉全是基本上是回民、维族都围着自己聊天,后来自己就找主席,自己说、主席,我跟您申明个事,自己说,这个、您为什么每年,嗨、你一个维族人能把普通话说得这么好,我觉得太可贵了,金斗,你一定要来,你给我们讲一讲,自己说、我再一次跟您申明,我是汉族。自己就把这个过程这么一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所以、转过年再也没有请自己,一直到当时今天,不怎么找自己了。

然而,外貌固然能够先声夺人,但是对艺术的刻意揣摩、执着追求才是金斗蜚声相声界的第一要义,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金斗表演之奔放大气,他对相声艺术张弛有度的诠释是缘于他第一次登台的失误,那是刻骨铭心的、终生难忘的。过去的呢,他也知道,反正第一个节目,一般都是小孩演,好的节目起码要在第三个以后,所以有的在外面抽烟、聊天,拖拖沓沓、慢慢地往里走,也不是马上全进来,那么自己就上场。他一打完铃、报完幕,自己就上场,然后就开始演出,有的观众坐着、有的还没坐,带座的,效果肯定不是很好,这个对演员来说锻炼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每一个好的演员通通都在这里走过,自己就背这个地理,背这个巴拉圭、乌拉圭、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蒙得维的亚、科罗拉多河就这么一段,这点是要彩的,就是自己一背到这儿,观众要鼓掌。当时观众非常乱,观众要是乱,我要是背好了、还让他鼓掌,这得多好啊。当时脑子就有点私心,自己就背海地、巴拉圭、乌拉圭、阿根廷,背到这儿、正好观众,那位叫观众这儿有座,这个演员啊、过去我们学徒的时候教我们,一个呢、不能够眼馋,耳馋、心馋这都不成,眼馋就是爱看、耳馋爱听、心馋爱想,就是想我今天效果不错,这都不成,这都是严禁的、忌讳的东西,那么自己当时就是犯了这个错误。在说什么,应该说什么了,不知道,现在是哪儿、不知道,真空,就完全处于真空,傻了、观众也傻了,这时候观众很安静了,观众乱了半天了,也该找着座了,一看你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观众也笑了。

对三馋的戒律勾画出了金斗自律严谨的品格,也体现出了金斗厚重稳实的艺术品味,戒三馋规范着金斗的言行举止、伴随他走向成熟。然而他并不是与自由相抗衡,他是一个人在自我挣扎的蜕变中慢慢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学会了拾取与摒弃。

这天呢,到矿上去演出,矿上有个体育馆,很大,矿长很热情,毕竟来了这么多相声演员,还有唱歌的,华罗庚是代表团团长,宴请我们,当时喝我们山西的酒,竹叶青。这酒以前我们没喝过,也不懂,这酒和糖水一样,但是呢半个小时以后酒劲才上来。没事,你们喝吧,他认为咱们很能喝,实际上咱们不能喝酒,我们当时也高兴,喝,喝完也没事,确实,这酒怎么没事啊。马上就开演了,演出之前有个宴会,吃一点饭、喝一点酒就去演出,那么这酒也没少喝,当时自己演的段子叫《学徒》,就是说他是一个厨子去学习,开场呢,是乙方这么上、我这么上,我们俩在台上要握手,谁都要碰到谁,两个人,你好,然后一握手自己就说,唉呀、挺好啊,你干吗、哦,不是,我这人是个厨子,一握手我就想起炒勺来了,这是第一个包袱、笑料,观众要拍手。这时候一着风就觉得有点不行,有点晕了。晕了呢,当时呢,自己师傅是我们艺术团的团长、代表团团长,自己师傅就说,不成,你就别演了。当时觉得不演又不好,自己说没问题,我能演。着完风之后再一上台,灯光再一打、再一热,那就不成了,但是已经说演了,大幕已经拉开了,大幕拉开了、他就这么走,他也喝了点酒、他喝得比自己少,但是也有点晕。我应该看着你去握手,但是走着走着自己就拐弯了,就变这么走了、他就奔那么走了,观众呢认为这个很可乐,观众鼓掌,表演得太真实了,他没见着。这时候呢,想起来了,坏了,我没有握着手啊,又转回来,转回来又继续握手,他也转回来了,他转回来呢又开始走,走着走着,自己那么走了、他往那么走了,观众还继续鼓掌。

一个不起眼的小心愿往往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因为一个简单的可笑的理由满足了孩子小小的心愿,于是就这般阴差阳错金斗最终走上了相声之路、走上了今天的成功之路。

当然孙殿华的相声说得挺好的,他肯定会被选,可以去考试了,那么当时自己就陪他去考试。到了前门,当时我们在东单,那么在自己小时候的印象当中是相当远的,走路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当时也不认识,他领着自己,自己就去了,那时候自己还不到13岁,因为自己生日小,自己就去了,去了就考试,自己就陪着他考试,考完了就完了,自己就回家了。他很重视这个事,他要去看榜,那个时候没有通知,只有看榜,门口有个红榜、选上的字是黄的,选不上的字是黑的,他一看,他是黑字、自己是黄字,他回来很不高兴,你看你跟我去,你考上,我没考上。考什么,说相声。哦哟,是吗,不成、你得跟我走,你得跟他们解释,是我考、不是你考,你得跟他们说,你给我证明。自己又跟着他去了一趟,走路挺远的,来回有两个多小时,当时不敢跟家里说,因为那时下了学必须要回家,除非周二、周五有踢球什么的跟家里说,家里都知道,回去都八点了,家里问,要挨打啊。陪他去了、去了之后跟人家说,您收留他别收留我,因为我不是考这个的,是他要考。当时考试的考官呢,是他们后来的班主任高老师,他是搞行政的,他一看起来这俩小孩挺好玩,他说就算你们俩都考上了,你们还得复试。自己说,我不能复试,我没跟家里人说。他说,甭管了、甭管了。因为当时李金斗他父母都去世了,自己跟自己奶奶爷爷家长大。我跟你奶奶说去吧。自己又陪着他复试,复试完了就接到通知,送到街道、现在叫居委会,那个时候叫街道委员会,非常负责,有什么事的都通知到街道,结果他没有接到通知、自己就接到通知,街道就把通知交给自己奶奶,自己奶奶一看,因为自己奶奶有文化,一看就给撕了、就放着了。因为当时通知是怎么通知的呢,这个学员班是47名同学,我们是第二班、47名,现在的有李增瑞、王谦祥,我们这里入科最早的应该是谦祥,他是最早的,他是五月份就入学了,他应该是六月份入学,六月份入学开始整顿,九月一号正式开学,应该是六月二十号以前去报到,可是我们俩不知道,自己还玩、放假了玩,那么到了八月的时候还没有报到,后来呢,自己师傅就来了,来了找到了街道,那时候也不可能找我们家、就找街道,街道的大妈就把自己奶奶找去了。自己奶奶呢,街道一找她,因为当时自己爷爷是地主,出身也不是很好,这个在六十年代那就,街道一找就有点害怕。有什么事儿,就是说你孙子考上了,那通知你没收到吗,自己奶奶说我收到了,我给撕了,您为什么撕,这个相声耍贫嘴,而且是下九流,这孩子在我这儿长大,我要是让他说相声,我对不起他妈妈、对不起他爸爸,我不能这样做。当时自己师傅等于是代表单位来找自己,说,能不能见见这孩子,街道把自己找来了。一说这事,自己才知道,哦,给撕掉了。

人生就是这样,太多的无常存在,或者平淡如白开水,或者灿烂如朝霞,都是由机遇与个人奋斗共同造就的,或许您还不知道李金斗有着浓浓的足球情结,虽然他把心血更多的维系在了业已成就了的相声事业上,但是他还是留下了一份滚烫的热情留给他钟爱的足球。同样是那么的执着和真挚,鱼和熊掌他都要。那条胡同有一个,就是我们所有这条胡同的小孩都是这个足球队的,那么当时有那么十七八个,岁数都差不多,又都是同学,每天史万春先生回来之后,在家洗完了脸、放下东西,总要去厕所,为什么,因为当时住宅啊,我们北京叫胡同,上海叫弄堂,家里没有厕所,北京土话叫官茅房,茅房就是厕所,我们叫官茅房,就是公家给你盖的茅房,就是这个意思,他每天都要上厕所。上厕所呢,溜哒溜达,回去好吃饭,那么这时候我们已经下学,做完功课了,我们就每天这些人在这儿等着,就看着,史先生怎么还没上厕所。史先生该上厕所了,等着,哎、一会儿肯定,史先生骑着车回来呢,他走那个胡同、离他家近,弄完了、洗完了,穿一身运动衣,家里穿的运动衣,史先生溜溜哒哒地出来了。史先生个不高,很精神、很漂亮,大背头,因为他是前锋,踢得好。就看,哎,史先生来了。一看史先生来了,各就各位,守门的全都开始比赛了,史先生总要先上厕所,很快就出来,站在我们背后,就看。这里面有一个李家的和史先生关系很好,李家的叔叔也站着看我们踢,完了就过来,老哥俩聊天。然后我们就在这儿踢,踢着踢着就不踢了,史先生摇摇手,那边应该那么着,这个这么。当时踢的球是这么大的,上海出的,叫永字足球,黑皮,那么大,多少钱呢,三毛九一个,如果说我们能够大家凑钱再买一个五毛六的、是这么大,就是说等到史先生来的时候把五毛六的拿出来、三毛九的收起来,这个球有一个人保管,大家能凑三毛九已经很不容易了,当时很穷,再凑五毛六买一个大字的永字足球,三毛九的是黑的、五毛六的是紫的,那个永字、上海出的,小足球,就是皮的,一次性打好气就踢,踢着踢着就瘪了,那得踢一年多以后,质量相当好。

家是所有人最亲近的地方,是心灵的驿站,所有最原始、最真诚的情感都可以在这里流露,因为有家、有相濡以沫的妻子,他才会有这样的自信去迎接每一次风雨的洗礼。

一个呢,就是说,我们在艺术上呢不能说是算夫妻关系,为什么呢,因为在艺术上从来是她谈得比较尖锐,比如说我们的相声她觉得不可乐,她说,你别说了,一点都不可乐,你要能把我逗乐了,观众肯定大乐。那么每次我们演节目前,在家总要排练,一般呢、她都不说,排练完了、她说,这不行,没有什么彩、不成,她觉得不错的,一般的效果都不错。比如说当时的最近我们演了一个新的段子叫《红灯记》,这是建党八十周年的时候我们创作的一个段子,就是说让红灯,虽然是一个接头暗号,但是红灯实际是一个接力棒,让世世代代人记住日本侵华战争的罪恶。为什么叫《红灯记》呢,是要记住这个红灯,才叫《红灯记》,当然虽然是歪批,但是它有一定的道理。那么这个段子我们在家里排完了之后,因为现在当时自己合作的对象叫李建华,李建华走了,自己就问她,自己说你感觉怎么样,这还成。七号我们在北京民族宫演出的相声大会的时候我们演了这个段子,第一个晚会当中最火的就是这个《红灯记》,所以呢,因为她是内行,谈的问题就比较尖锐,所以在艺术上我们彼此这样的帮助是比较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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