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影评:一部在人生路途中有剧本声相随的公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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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这部电影为2021上映的日本剧情电影,改编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没有女人的男人们中的〈Drive My Car〉、〈雪哈拉莎德〉、〈木野〉三篇故事,荣获2022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并获最佳导演、最佳影片、最佳改编剧本提名及第74届坎城影展最佳剧本奖、第79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主要演员为西岛秀俊、三浦透子、冈田将生、袁子芸,故事主轴为导演家福悠界在丧妻两年后,被邀请到广岛执导舞台剧。由于住离排演地点较远需要聘请一位汽车代驾即沉默寡言的美沙纪,两人在车上,诉说彼此生命的故事也宽慰彼此的过去。

剧情简介

第一章

家福悠介,一个舞台演员兼导演,他老婆音(Oto)也是一个电视编剧,曾经有过年幼早逝的女儿却仍幸福的生活,故事起头在某次温存之后发现她的老婆会开始说起故事,一个关于前世是八目鳗的小女生闯空门进一个心仪已久的同班男同学家的故事。这看似幸福的生活却在家福发现了她老婆跟她电视剧中演员高槻外遇的之后有了裂痕,而Oto于不久也意外过世,带着还没说完的故事。

我怕我回去之后,我们的关系就会不一样,我怕失去她。

第二章

丧妻后家福接到一个凡尼亚舅舅的剧场制作导演职位,需要到广岛的艺术馆去排练,他设计不同语言之间对谈来让这部剧有更不同以往的感觉,其中日文演员也就是凡尼亚(主角)的这个角色,他选择了高槻。

因为家福需要在车上反复听着Oto为他朗读凡尼亚舅舅剧本的录音档,他选择了一个离排演地点很远的临海民宿。但因为他一只视线受损,馆方为他安排女性驾驶美沙纪,让她在排演前后可以接送家福往返剧场跟民宿间,开着就是家福起初不愿别人驾驶的红色SAAB900,在车上,起初是沉默的只剩Oto的声音,到后来也有美沙纪跟加福对谈声了。


加速、减速都感受不到重力,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在车上,甚至也忘了你在车上,我坐过很多人的车,第一次坐到开车技术这么好的。

第三章

临近公开展演的时候,高槻始终在表演上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他想跟导演私下对谈,在车上他跟家福全盘托出他与Oto外遇的事实以及他对于Oto的景仰,令高槻意外的是导演已经全部知道了,但反而家福才是最意外的那个人,因为前世是八目鳗的女生的故事,在他的版本里是没有结局的,但是在高槻的版本里却有。而因为高槻走不出Oto的逝世,将情绪宣泄在路人身上,这也让家福的舞台剧在开演前一周临时开了天窗,被迫要选择终止这个他筹备半年已久的舞台剧或是自己上场演的抉择路口时,他选择请美沙纪带他去美沙纪成长的地方,北海道。

做一个社会人士你确实失格,但做一个演员就未必了。

第四章

到了北海道后,美沙纪第一次向外人说她以前的故事,她的母亲是酒家女,因为每天都要喝到半夜,也因地处偏僻,没办法坐车或是自行开车回家,于是要让美沙纪还未成年就开车去载他回家,而她母亲酒醉时如果路程颠簸了,就会踢驾驶座椅背,让她练就了在开车时可以让乘客几乎没有感觉到加减速以及路面颠簸的驾驶技术。

而在某次极端天气的情况下靠山的他们家听到了雪崩的前兆声,小时候的美沙纪明知道她酒醉的母亲不可能感觉到雪崩的声音,却仍然没有去呼叫她母亲逃跑,自己跑了出来,她在山丘上看着房子被掩埋,待援的手在雪堆中,选择了掉头离去,只牵起了那个从小没有得到任何关爱的自己,一路走啊走的走到了南端的日本,用他自己硕果仅存的驾驶技术过活。说到这里白色雪花不停歇的落下,声音突然全部寂静了下来,拥抱了美沙纪,买了束花,放在现为已成雪堆的曾经的家。

活下来的人,只能不停的思索死者的事,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将持续到永远,你和我都只能这样活下去,我们必须活下去。

第五章

回到车上后,他们都放下了,不论是美沙纪放下了对她以前所作所为是不是不值得原谅,或是家福放下了自己一直觉得如果有早点回家妻子就不会死去的愧疚感。他扛起了凡尼亚舅舅这个角色,顺利地演完这部剧,随着剧场落幕后,美沙纪开着家福原本不愿让人驾驶的SAAB900在韩国开始她的新生活。

「我好痛苦,我多么想让你知道我心中多痛苦。」「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活下去。」

影评

在车上是我在今年看了最多次的电影,每次到雪景寂静时,我还是会被突然的寂静给吓到,吓到的是原来又到了这个场景,这些错综的人物情感又沉寂了下来,千丝万缕的思绪只剩霭霭白雪的投射,这是一个非典型也是典型的公路电影,最多镜头的确上在车上,所有情感交织也是在挡风玻璃后发生,但每次的旅程不是代表角色们又成长了一点,而是又倒退了一点,倒退到他们生命的交叉路口节点上。

在车上是一个回忆的倒转时光机,让观众藉由最多停格与对谈的视野去细品这对谈中交织的情感,但也是在车上所以总会有停靠站,下车的Oto、下车的韩国手语演员、下车的高槻、到最后下车的家福,SAAB900承载了晴雨风雪,也是在车上的人们抖落情感的一个载具,从家福车库到广岛到北海道在到韩国。你很会保养这台车,当剧中演员跟家福这样说的时候,观众也上了车,请问你有听到Oto不带高低语调的念剧本声了吗? 喔,你也在车上了。

我一直知道她在屋内,但不知为什么就没有去救她,也没有想向人呼救,就这样看着,虽然我憎恨她,但我对她的情感不仅于如此,我脸上的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虽然医生说动手术就可以看起来不要那么明显,但我却不想消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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