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傅叶容清从事理发行当50年,许多大朗人一家三代都找他理发

■清叔正在为老顾客理发 通讯员 陈佩瑜 摄

东莞时间网讯 (记者 李健武 通讯员 陈佩瑜 黄伟英) 一把剃刀,一把梳子,明晃晃的灯光,站在镜子前,一站就是大半天。近日,记者在大朗卖糖街的一间老式理发店看到,一位匠人在一间屋子里,娴熟地拿着剃刀为坐在凳子上的客人理发,他不紧不慢地修剪着客人鬓角上的碎发,手艺精湛。

这位神情自若的理发师傅叫叶容清,今年65岁的他从事理发这行当已有50年。据了解,10年前,叶容清在公社理发店退休之后,自己开了一间老式理发店——清记理发店,并一直坚持至今。如今,来这里理发的人依然络绎不绝,时常出现客人排队等候的现象,甚至有其他镇街的客人特意坐车过来让叶容清理发。

十几岁调到公社理发组

说起叶容清,或许有些大朗人不认识,但只要说出“剃头清”,恐怕对此不认识的大朗人没有几个。在大朗,叶容清从事理发行当整整50年,不少大朗人从爷爷到孙子一家三代都是他理的发。所以“剃头清”已是大朗人熟悉不已的理发匠代名词。

清记理发店位于大朗卖糖街,门口挂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清记理发”。放眼望去,屋子里的墙稍显陈旧,原本漆白的墙早已泛黄,店内摆放的两把老式铁质理发椅锈迹斑斑,桌面上的理发工具也布满岁月的痕迹,木桌上数不清的裂纹透露着沧桑。让人注目的是其中一把铁质理发椅,虽已铺满灰尘在上面,但不难看出那花纹构造颇有年代感,清叔笑称这是一把百年老凳。该理发椅有130多年历史了,如今因为少了一个螺丝用不了,但也不舍得扔。

公社理发店关闭之后,清叔就把店里的工具、木桌、椅子保留下来,看得出来每一个物件都非常老旧,裹满了岁月的印记。剃刀的刀背早已长了“老年斑”,而刀刃依然雪亮,铁质的理发椅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是依然好用。木桌的柜锁是用两个小铜钱串起来的,十分精致。

清叔娴熟地拿着剃刀给客人理发,看着他那不紧不慢的神情,时光仿佛慢了下来。“以前家境比较困难,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比较多,十几岁的时候,大朗公社刚好组织村民学习理发、裁衣、机缝等,当时我被生产大队调去公社的理发组。以前镇的理发店是在正街旧茶楼那边的,后来关闭不做了,我就自己在卖糖街开了一间,一开就是10年,成了现在大家看到的清记理发店。”清叔说。

昔日8分钱理一次发

岁月如梭,如今各式各样的发廊遍地开花,而这种带着几代大朗人儿时记忆的老式理发店却不再好找,这里没有喧闹的音乐、没有华丽的装潢,没有其他打扮时尚的店员,清叔只身一人用传统手艺剃头、刮脸。来清记理发店理发的人,以老人和小孩居多。他们大多是大朗的街坊,但也有其他镇街的客人特意坐车来这里理发。

“以前在公社理发店工作的时候,村民8分钱理一个头发,那时正街人气很旺,我们总是忙不过来。后来退休自己开店了,随着物价上涨,现在是13块钱理一个发。”清叔一边回忆,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客人刮去脸上的泡沫,待客人起身离开后,清叔迅速更换椅子上的坐垫。坐垫挂在木桌边,稍显陈旧但别具特色,清叔笑称,这是以前自己用胶篮编织的坐垫,一用就几十年了。

在采访过程中,陆陆续续有客人在店外的木板凳上排队剪头发。“我每天早上六点多七点就开门做生意,来这里剪头发的大多数都是老顾客,以前老一辈的人在我这里理发,之后他们就领自己的孩子来这里理发,现在他们还带着孙子来。”清叔说,从爷爷到孙子一家三代都找他理发的客人不计其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他觉得特别欣慰与感动。他还提到,理发一开始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的一门技能,但现在,理发就像他老朋友一样,已经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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