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居上井白龙线附近的大山深处,有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群山环抱,却有一条狭长平坦的峡谷,这里有一大片较为平整而肥沃的梯田,听说几年之前,还可以看到有一位老人在耕作,但现在田地已荒芜,老人也不见踪影。
是的,这个村庄现在只剩下一个人。村里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我们每天赖以生存的家具和家电用品,在这里是见不到的。老人叫彭婆婆,已经有80岁了,对于她来说,日出日落是一天,一本日历翻完就是一年。
一个人守着一条村庄,自给自足,看起来有着诗情画意的意境。其实,老人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老人最怕“不速之客”的光顾,老人喜欢养鸡,散养的土鸡在外面能卖个好价钱,不料被人看上,经常被偷。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老人山里的家,看到眼前的景象,我想只能用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等词语来形容,厨房里黑黢黢的,没有门也没有电灯,进屋去,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堂屋的后墙已经跨掉了,几根断裂的过梁悬在空中,一阵风吹过,晃了几下,发出几声嘶嘶的声音,仿佛也在告诉我们主人的命运凄凉。这都不打紧,关键是我们看到他所谓的床上就只有一床烂被子和一张破烂的棉絮,此等凄凉,难以言喻。
尽管如此,老人见过我们前来,还是打扮得非常整洁,穿上了她一直不舍得穿的鞋子。“人老了,眼虽然不花,但耳朵不好使了,你们大声说话我才能听到。”老人表达口齿清晰。
老人很热情地和我们聊了起来,她告诉我们,这个村子原本有40多户人家,还是比较热闹的,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年轻一辈带着父母远离了这个交通不便的地方,到外面大城市安居乐业去了!在最近十几年里,这个村子只剩下老人一个人。
彭婆婆有两儿一女,都已经超过了50岁。孩子小的时候,家里非常贫穷,没读什么书,早早就外出打工,两个儿子陆续找了人家当了上门女婿,女儿也远嫁他乡。这成了老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但看到我们如此真诚,还是说了出来,她表示,如此男多女少的社会,能找到另一半总比单身一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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