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陈丹青走走画画

陈丹青老师在土耳其边走、边画、边写,用艺术手法展现了这个东西方文化交融之地独特文明,我们随老师一起踏上这神奇之旅吧!

撰文、摄影、绘画:陈丹青


伊斯坦布尔西郊罗马城墙,延绵十余里,建于公元三、四世纪左右,至今保存完整。


旧皇宫内考古博物馆院落。


圣索菲亚大教堂院落的拜占庭柱头和残雕。



远眺塞尔柱城堡遗址。坡面上种满橄榄树。


古希腊城邦以弗索港口遗址。


城邦残柱。


吉普赛大娘和塞尔柱小伙子。


十几个小孩围着我,要我画他们,这位男子把孩子们撵开,坐在我正对面,我只能画他。




被夜灯照亮的蓝色清真寺


伊斯坦布尔。破晓时分,曙色初动,晨光曦微。古城的小街,鹅卵石路面,店户人家停在清早的静谧中,天色转为青白:蓝色清真寺巍然在望,照耀全寺的夜灯犹未熄灭。稍远处,被清真寺遮没的那边,就是圣索菲亚大教堂。



寺塔与老树




寺院东墙下供信徒礼拜前净手的回廊

极目四望,伊斯坦布尔市容以西亚民族与发展中国家的全部形态,密集展开,杂错的民居大致三五层高,或精或陋,五色斑斓,到处晾出洗过的衣服,街头巷尾是嘻戏的孩子或呆坐的闲人,半数妇女包着伊斯兰世界的花头巾,那掩饰性别的扮相,格外性感而良善。



蓝色清真寺北院回廊




北院中庭的小殿




北院回廊天顶




蓝色清真寺北院寺墙


座于四根塔柱之间,圣索菲亚已被清真寺造型俨然包围,凝固为永久的劫持。




圣索菲亚北门入口,古老的砖石,任其裸裎,何等大气。远处是穆斯林改造后加建的清真高塔。





圣索菲亚院落被弃置的拜占庭石柱




画到这幅速写,手气略微顺畅了。




近世油画的惟妙惟肖是在期待人间的目光,那目光因科学知识——也即人类那点可敬可怜的小聪明——而兑现了视觉的所谓真实,导向文艺的理性。而早古信众在密密实实的镶嵌石缝中认出耶稣的脸庞与目光,我猜,他们确信那是神迹。






陈丹青《西藏组画》的时代意义



西藏组画 牧羊人


《西藏组画》的时代意义


《西藏组画》是陈丹青在中央美院的毕业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全画共七幅,1979至1980年间在拉萨和北京完成。它放弃了当时流行的强调主题性思想性的做法,以写生般的直接和果断,描绘了藏民的日常生活片段,在当时引起了强烈的轰动,很难再有另外一幅油画作品能够在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上与之等量齐观并且持续地发生影响。


西藏组画 朝圣


《西藏组画》七幅画作幅面均在一平米之内,这样的尺寸也自然地避免了泛英雄主义、革命主义的壮阔激烈,使得日常生活的呈现可亲可信。画面中人物形象似乎是信手拈来,无论是朝圣的信众,憩息哺乳的母子,都如同目击般真实自然。曾经被极力回避的爱情主题首次出现在画布之上,并且如此直露、毫不回避,毫不修饰。


康巴汉子

从绘画的角度来看,《西藏组画》直接引领了国内向欧洲正统油画溯源的风气,大幅度地超越了苏俄的油画技法及单一美学。



西藏组画 母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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