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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奶奶的“花蒌”背起三代人

日期: 来源:无马社收集编辑:曹雕
| 2022年8月29日晚,刘芳夫妇和两个孙儿在家里

在这个隔代家庭中,家庭状况承受着自然与社会的压力时,老人们成为了托底者。

作者|曹雕

8月中下旬,四川达州宣汉县热得像个“蒸笼”,连续7天,最高气温都在40摄氏度(及)以上,夜晚的气温也多在29摄氏度左右。
午饭过后,县城的正中心,巴人广场的一条地下过街通道里,传来避暑者的闲谈声。短短2分钟就能走完的通道内,挤了近百人,几张矮桌子、数十张小凳子摆在其中。人们聚集在一起,打麻将或长牌,另一些人席地而坐,有的干脆外衣都不穿,躺在地上。
这是过往的夏天看不到的场景。
据当地居民说,从8月15日起,宣汉县城居民小区开始分时段、分片区停电。单次持续停电时间近18小时。许多当地人受不了高温,就出门到处寻找乘凉的地方。
“外面太热了。”乘凉者刘芳告诉无马社,因为过街通道连接着商场负一层,没停电时,商场里的强劲空调能吹到通道里,让这个空间在停电后也能保持较低温度。
刘芳今年54岁,是四川达州宣汉县的一名“背花篓”。背花篓,是一种重体力临时工,靠帮人搬运东西、做杂活儿挣钱。在宣汉县城,背花篓的年龄集中在50~60岁之间,年纪最大的还有70岁。白天,刘芳会背着竹编筐,在路边等人召唤,哪里有需求,她就去哪里干活。
酷暑之下,来找背花篓干活的人也变少了。过街通道成了背花篓们乘凉的据点,等不到活儿时,他们都会在这里“眯”上个把小时。
刘芳和她59岁的丈夫李彬、两个小孙子也在其中。今年夏天,这个县城里的隔代小家庭开始四处找地方避暑,同时,夫妇俩还要为他们的家庭生计担心。


睡觉?满城遍寻阴凉处

刘芳两个孙子和她同住,是大儿子的孩子,一个10岁,另一个11岁。大儿子和儿媳分别在浙江和广东打工,两个孩子出生后几个月大时,就因无暇照顾,留给了父母带。
今年入暑后,两个孩子只在床上睡过三次。他们把凉席往客厅的地上铺,放上枕头就直接睡了。就算彻夜开着电风扇,天还没亮、孩子们也还是会被热醒。地上睡热了,孩子再去沙发上睡,没过一会儿汗又淋了一身,沙发都打湿了。往年,刘芳喊两个孩子去冲凉,他们懒得去,今年主动去,一天要冲上两三次。

丨 刘芳家的客厅。7月整个月,李彬就在客厅外的阳台上搭个凉板床睡觉,刘芳带着两个孩子在客厅铺个凉席睡。一家人都不盖被子。

丨 刘芳家的卧室。黑色的250w大功率电扇是今年天热新购入的。
刘芳家住顶楼,8层,往年夏天,晚上只要打开窗户,凉风就会在房间里流动。今年,家里的三个小电风扇连续开了多日,全烧坏了,也不见凉意。于是他们买了一个250w大功率风扇,也没什么作用。而且没过多久,小区开始停电了。
8月16日,宣汉县城进入了最热的一周,那之后,最高温度几乎天天突破40摄氏度,部分居民社区开始分批停电。
当天早上,刘芳和往常一样,5点多钟起床,把一家人的衣服洗完、做饭。米放进电饭锅里后,她按了几次按钮,锅没反应。“我才知道停电了,”刘芳一边去拿花篓,一边喊醒了正在睡觉的孙子,让他们睡醒后跟爷爷李彬一起去吃面,随后离开家前往巴人广场前的十字路口。
中午,气温高达41摄氏度,热空气让刘芳觉得头晕目眩,她没有等到活干,就去巴人广场乘凉,她打电话叫两个孙子也去那里避暑。 
和孙子在路口汇合后,他们一直躲在马路边的建筑阴影里行走,走进商场后才松了口气。巴人广场的地下通道里早已满满当当,席地坐的,站着聊天的,围桌打牌的,只留了一条窄道给来往行人过路。祖孙三人找了一个位置,足足待了六小时,到傍晚六点太阳落下后才回家。
晚饭时,大孙子把手电筒开到了最大挡,正立在饭桌上,光打在灰白色的天花板上,又反射在桌面上。一家人就着这手电筒的光,匆匆吃完稀饭,刘芳又带着两个孙子出门乘凉了。 

丨 2022年8月29日晚上,刘芳大孙儿打着手电下楼。停电时,他就打着这个手电和奶奶,弟弟一起出门寻找乘凉的地方。

“我们不敢在屋里头睡,墙都是烫的,受不了。”刘芳说,那天晚上,她拿着两天前刚买的防潮垫、抱着枕头,去家附近一栋商用楼的一楼楼梯平台上睡觉。楼梯平台通向3楼KTV,平台宽到可以放下刘芳一米二宽的防潮垫子,还留有过路的地方。 
外出寻找避暑地点睡觉,是从停电前几个晚上开始的。刘芳说,家里实在太热,起初,他们找到家附近的农商银行自动取款机隔间,因为隔间里有空调,但很快,银行保安从监控画面里发现了他们,开着车过来,对他们说:“大姐这里真的不行,小朋友不能在这里玩。”他们只好离开。
后来刘芳想到,附近大楼二楼的保险公司装修时,她曾在那里背过沙子,印象里有中央空调,也许是凉快的。她带着孩子到楼里,保险公司下班了,但三楼KTV晚上10点后正是营业时间,凉风沿着楼道钻出大楼,她将垫子铺好,坐在一楼花台上。一个年轻人路过,关照刘芳:“不要让小孩感冒了。”从KTV下楼的姑娘突然看到他们,还吓了一跳,“啊?这里有人睡觉啊。”刘芳赶紧解释,“小妹妹不用怕,我们在这里歇个凉。” 
两个孩子听到,怕人家笑话,虽然很困,还是坐在垫子上不肯睡下。后来实在困了,刘芳安抚一番后,他们慢慢适应了。 
晚上十点多,丈夫打电话来,家里来电了。刘芳打算回家,两个孩子倒边走边不情愿地嘟囔:“回家好热,怎么睡哟。” 
丈夫李彬晚饭后,和刘芳分开行动。听邻居说滨河路晚上凉快,李彬就往那边跑。滨河路紧邻州河,河风吹过路边花台,好多男男女女都躺在上面乘凉。那一晚,李彬没有被热醒,一觉睡到凌晨四点才离开。此后,那里就成了李彬睡觉的固定地点,他一共度过了15个夜晚。
在那之前,李彬总是红着眼睛到处寻找可以入睡的地方。他去过巴人广场商场1楼大厅,去过过街通道尽头的美发店门口,商场保安不让席地睡觉,美发店门口不能过夜。某天中午,他循着商场的地下车库找地方睡觉。从车库出来时,感觉到有个楼梯口吹出凉风,而且整夜都不关门,于是他直接躺在那,睡起觉来。有个好心的保洁员过来拖地,叫起他,从一道门里拿出了一张白色塑料纸壳,让他垫在地上,那张纸壳有半个人那么长,被李彬保存了下来。他在那个楼梯口睡了6个晚上。


酷暑下的生计

巴人广场是露天广场,位于县城两条主干道的交汇处,附近有人民银行、大型商超、儿童乐园,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县城人路过、驻足,特别是早晚饭后,许多人聚集在广场上跳舞、闲聊、散步。背花篓们总爱待在人多的地方,因为更有可能接到活计,广场是他们在这座县城的七八个据点之一。 

丨 2022年8月29日上午,宣汉下起中雨,天气预报显示当日29-22度。背花篓的阿姨们进巴人广场的地下通道躲雨。 

丨 2022年8月30日,刘芳放在路边的花篓。
刘芳和她的同行们,会带着小凳子,坐在广场附近的两个十字路口边等待。找他们干的活大多是搬运一类的工作,比如,把水泥、沙子搬到要装修的人家去。刘芳一次背过100斤水泥,背到10楼,没有电梯,每背高一层楼、收1块钱。还有少部分是清洁工作,比如,谁家里有下水道堵了,脏水蔓延进房间,她就负责清理。
刘芳背花篓10年,每两年用坏一个花篓,现在已经用了5个花篓。买回来的花篓,他们要再加工改造一下——通常要在背篓底部包上一层塑料胶圈,以加固;或者在花篓里放圈高过花篓边缘的塑料壳,以增大容量。
“不这样的话,人家不愿意找你做,因为看起来你背得少。”刘芳说,他们背一花篓的货物,少则100斤,重则140斤。花篓里还放着一个木制工具,顶部呈三角形,是背花篓时,用来席地歇息的。
“越累、越脏,赚得就越多。”刘芳说,如果努力接活,她一天最多可以挣100~200元钱,一个月最多可以挣2000多元——可那就“累得不得了”。晚上回家,她的背和脚会疼,“像针扎一样”。
今年夏天,除了身体疼痛外,刘芳更难忍受的,是高温。7月下旬到8月下旬,宣汉高温达40度天气的,约十天。太阳从东往西照耀,饶不过每一寸马路,地面热气腾腾。刘芳在树下等待,汗水完全浸湿衣衫。有包工头开着车慢慢在路口停下,刘芳和背花篓们就立即围上去。什么活儿,要几个人,多少钱,几分钟就谈好价格。
到了干活儿的地方,沙子多时,一天要搬四五个小时。因为是几个人一起干活,没人好意思停下来,再累也要等到饭点才一起休息。等活干完了,老板把钱一结算,伙伴们把钱平均分配,就各自回家。

丨 背花篓的人们进巴人广场逛超市。

很多人不敢在这种天气找人做重体力工作,害怕出人命,所以背花篓们的活儿就少了。但刘芳还是天天出门去等活儿。因为她要和丈夫两人分摊家里的开销,她的收入占家庭收入的近一半。
来县城以前,刘芳在老家务农,那是宣汉县东林乡一个海拔800米的小山村,家里种玉米、水稻,还养着猪和牛,李彬在煤矿厂上班。两人一年收入约1万元。 
山村里没有小学,最近的小学距家有十多里路。考虑到两个孙子的教育问题,刘芳在孩子读幼儿园时就决定搬到宣汉县城。他们在巴人广场附近的一个老小区里,租了一套顶层楼三室,离孙子今后要上的小学只有5分钟步行距离。
房子没有电梯,没装空调,房东只留下一张沙发和几把椅子。每年房东会涨一次房租,涨幅500~2000元,今年涨到了9500元。
因为没有专业技能,来到县城后,夫妻俩只能做起“背花篓”。县城不像农村,吃和用都要自己买,为了提高收入,补贴家用,李彬在县城做临时工时,专门观察别人打线槽、挖排水通道、拆墙,自学后,成了一名家装工人,月收入多时能超过3000元。
在这个隔代组成的家庭里,房租和水电燃气费用由李彬承担,每月开支约900元;刘芳负责孙子的学费和一家人的伙食费。两个孩子一学年的生活费、资料费、课后服务费等,加起来超过10000元。
刚搬来县城的那几年,在外打工的大儿子每年都会往家里寄钱。2015年起,他接连出了意外,不单自己的经济状况不佳,还将家中积蓄消耗殆尽——儿子被传销组织骗到成都,打工积蓄被卷走后,刘芳夫妻花了几万元才让儿子摆脱骗局;没过多少日子,儿子下班回家的路上,又遭遇了车祸,被撞断了手和腿,司机逃逸,刘芳夫妻又给他寄了三万多元医治;后来他去浙江温州打工,又遇上台风将宿舍阳台顶棚吹落,再次砸断腿,要上钢板,花费近九万元医治。
一连串的变故下,家里存款消耗超过了15万元,而这笔钱原本是刘芳计划在县城郊区买房用的。如今她只能继续租房。
从今年7月起,李彬的收入也骤减。工地气温很高,接在工具上的电线有起火的风险,8月工地又开始停电。夏季两个月,李彬一共只赚到了1000多元,日常开支出现难题。

丨 李彬接到一个给饭店挖排水道的活儿,背着40斤重的工具去干活儿。花篓里是他的电钻,电线等工具。

丨 刘芳家的阳台上放着她和丈夫工作的工具。

经济问题比酷暑更加紧迫,刘芳和李彬不得不背起花篓,步行前往离家800米的巴人广场十字路口等活儿。
几次干完活回家,刘芳全身发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喝水。开电扇吹出来的是热风,她只能靠冲凉降低体温。到晚上睡觉时,要冲凉三四次,但冲完没几分钟又难受了。两个孙子拿着两个冰袋往她身上贴,没什么用。
丨 刘芳在中暑时花了3块钱买了两个冰袋,孩子们就拿着冰袋轮流帮奶奶降温,冰袋上的字都被抹花了。
“我病了。”刘芳说,当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中暑”,直到去巴人广场的商场睡了一个下午,才缓过劲来。
小儿子打电话回家后才知道刘芳的情况,急得直说“你不要命了?别做活了。”大儿子在新闻里看到老家高温的消息,打电话也让她不要出去做活。可刘芳还是坚持,“(就算)赚二三十,也就有一天的菜钱了。”


托底者

大儿子和小儿子近几年很少给刘芳寄钱。大儿子所在的制鞋厂遇到经营危机,无法保证薪资发放。小儿子在达州市开出租车,妻子在家全职带女儿,日子也过得紧巴巴。
酷暑下,刘芳夫妻依然想让孙子继续在县城念书,愿意倾尽所能支持他们。在刘芳的老家乡村,家家都是老人在家带娃,儿子儿媳出门打工。
可像刘芳这样,孩子才一岁时就来县城带娃的老人并不多,多数老人都是陪着孩子在乡里租房上小学,等孩子上了初中才到县城。刘芳常说,因为家境不好,两个儿子都只读到初中,她心里抱有遗憾。所以她想尽量满足两个孙子,希望他们长大以后回想起来,不会觉得自己的童年过得不好。希望他们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未来上好初中、高中,考大学。或许这样,就能摆脱爷爷奶奶和父母过的生活。
丨 2022年8月29日傍晚,刘芳干完活儿回到家。
丨 刘芳一家的午饭。
两个孙子一边拿着冰袋贴刘芳的身体,一边拿蒲扇给她扇风,说,长大后要赚钱给奶奶买空调,买大房子住。
他们年纪尚小,仍然会有调皮的时刻。回家做功课时,经常会开小差,或者溜到一边做些别的闲事。刘芳想到自己的付出,有时忍不住对他们怒吼。
她还记得,在两个孙子上幼儿园时,她经常带着哥俩一起去背花篓。有一次,一个找人干活的包工头把面包车停在路边,背花篓一拥而上,争抢活计。刘芳也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挤上了车,可包工头指着刘芳说“带孩子的耽误事”,她只能下车。
大孙子见此情形,告诉弟弟:“我们以后不要跟着奶奶了,跟着奶奶去,奶奶就没活儿干了。”从那以后,孩子很少跟着刘芳出去工作。
遇上幼儿园寒暑假,李彬和刘芳就轮流在家里带孩子。两人的年纪渐长,明年李彬就迈入60岁了,他们也担心两个在外打工的儿子未来是否能顺利,为家里挣些钱。
丨 李彬在家整理从工地捡回来的铜线。他一根一根地把胶皮拨开,取出里面的铜丝,再把铜丝收集起来,打算改日卖掉。
“做一天算一天,做到背不动的时候,就靠儿子们了。”李彬说,他打电话问候老家大哥时,老家今年也热得不行,四十多天没有下雨,种的茶叶干死了,山水的竹子干死了,村里没有水喝,四个大队的村民共同从一个塘里挑水喝,8月份夜晚,大哥一家人直接搬到楼顶上去睡了十多天,“但8月下旬他们装上空调了,是大哥的儿子在工地干活赚了几千块钱买的。”
刘芳迟迟没有购买空调,因为她不知明年房租是否还要涨,如果涨价,他们只得搬到离县城中心更远的楼里去生活。
8月29日,宣汉降温降雨。李彬兴奋地站在雨里,浑身淋透了。当天夜晚,最低温度降到20度,刘芳一家盖上薄被睡觉。大孙子高兴极了,他对刘芳说,再也不用去外面楼梯上睡觉了,早上起来,他给自己找了一件长袖穿上。
像刘芳这样在县城的隔代家庭越来越多。据2021年达州日报数据,宣汉县作为劳务输出大县,留守儿童有2.75万人,而达州老龄化的程度也加深了,60岁以上人口数量占全县人口超过20%。
武汉大学社会学院苏运勋博士,曾在《隔代陪读:农民家庭的教育策略与家庭秩序》一文中指出,隔代陪读能够避免家庭额外的教育开支,又为家庭经济积累省下一笔资金这些都构成了农民家庭城镇化的重要本金。
他认为,中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农民家庭同样面临着转型的压力。在转型过程中,农民家庭如何在变动的环境中进行家庭决策以及劳动力配置,显示出农民家庭作为一个整体在现代社会中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
很显然,在刘芳这个隔代家庭中,家庭状况承受着自然与社会的沉重压力时,老人们成为了托底者。
丨 8月31日,雨,宣汉州河边的滨河路。李彬曾在这里度过了十五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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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黎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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