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疆各民族文化也是在中华文化怀抱中孕育发展的,著名的“丝绸之路”在此将古代中国与世界联系起来,使其成为多种文明的荟萃之地,而散落在新疆大地的文房用具就是最好的实物证明之一,它们不仅为我们认识古人的文化生活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同时也生动展示了新疆的深厚文化底蕴。
● 《今日新疆》记者 刘俊佑 / 文
唐代的芦苇杆毛笔、清代的象牙笔筒、喀什征集的彩绘文具盒、吐鲁番市征集的卧虎玉洗、种类繁多的各类纸质文书古籍……梳理新疆出土或征集的文物,不难发现,新疆大地上这些穿越了时光的文房用具,正在以别样风采呈现在新疆各地的博物馆中。
唐代的芦苇杆毛笔、清代的象牙笔筒、喀什征集的彩绘文具盒、吐鲁番市征集的卧虎玉洗、种类繁多的各类纸质文书古籍……梳理新疆出土或征集的文物,不难发现,新疆大地上这些穿越了时光的文房用具,正在以别样风采呈现在新疆各地的博物馆中。刘俊佑/摄
对于古今文人学者来说,文房四宝一直必不可少,更是中华传统文化中极具代表性的文房用具。在新疆的考古记载中,这些文房用具或被当成随葬品珍藏在墓葬里,或刻画在墓葬的墙壁上,虽然发掘出土的数量少,也没能整套或完整呈现,但其历史跨度却很漫长。
细数新疆大地上发掘出土的笔,主要以毛笔为主,多数集中在吐鲁番市的阿斯塔那古墓群,当然,巴楚县境内的托库孜萨来遗址、米兰遗址等也相继发掘出土过毛笔。不过,这些遗存都没有吐鲁番地区出土的毛笔完整。
1964年,新疆考古工作者从阿斯塔那古墓群发掘出土了一支毛笔,这也是新疆考古记载中发掘出土比较早的一支毛笔。这支毛笔的笔杆为木质,长27.6厘米,笔锋粗圆、笔毫粗糙,笔杆后端细圆,制作工艺相对简单、粗糙,笔杆基本没有打磨的痕迹。
三年后,阿斯塔那古墓群又发掘出土了一支毛笔,遗憾的是,毛笔在出土时就未见笔帽,相比较前一支毛笔,这一支笔杆只有11.4厘米长。
在古人的文房四宝中,墨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说,写字画画,都离不开墨,由此也创造了独具特色的中国水墨画。
关于墨,虽然被使用的历史悠久,但早期实物的考古发现一直都很稀有。直到1972年,吐鲁番市的阿斯塔那古墓群发掘出土的一个墨块,才让我们得以大开眼界。这个墨块长11厘米、宽2.4厘米、厚0.9厘米,质地为松烟碳,椭圆长条形状,中心呈槽状,有明显研磨过的痕迹。墨块表面为白色,上面刻有“松心真”三字。考古专家从它的制作工艺上判断,这个墨块应该来自中原地区。
西汉时期,随着西域都护府的设立,以及丝绸之路的兴起,中原与西域的交流交往愈发频繁,中原地区的纸张和造纸术亦随之传入西域,被人们广泛使用。
砚也被称为“研”,汉代刘熙在《释名》中解释:“砚者研也,可研墨使和濡也。”在中国古代,许多的文人墨客都有收藏砚台的嗜好,他们觉得一方好砚台能够体现出自己的身份和学识。作为一种时尚的标志,随着社会历史的演变,砚台可以说间接反映着中国不同朝代文化、经济乃至审美意识的变化与发展。就新疆出土发现较少的砚台来说,吉木萨尔县境内北庭故城遗址出土的砚台就比较有代表性,一方砚台,手掌大小,椭圆形,灰色陶质,上面两个砚池清晰可见。实际上,东汉时期,砚的变革已开始趋近于现代砚台,北庭故城遗址出土的这方砚无疑是研究中国古砚发展的重要实物。
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疆各民族文化也是在中华文化怀抱中孕育发展的,著名的“丝绸之路”在此将古代中国与世界联系起来,使其成为多种文明的荟萃之地,而散落在新疆大地的文房用具就是最好的实物证明之一,它们不仅为我们认识古人的文化生活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同时也生动展示了新疆的深厚文化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