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红毯女星艳丽“吊带裙”刷屏,撕开当今社会最可怕的畸形审美

1

之前,热搜榜上被海南电影节红毯上一组女明星的艳丽“吊带”刷屏。


红毯上,女星穿着不同样式,不同颜色,不同风格,但却统一的吊带裙,美艳无比。


但仔细一看,似乎这样的唯美画面又显得有些扭曲。红毯上的一幕更是让人揪心。


电影《保你平安》的剧组成员大鹏、宋茜,还有童星王圣迪一起走红毯。


12月的天,哪怕在海南,下着雨的天气总有一丝丝的凉意。


几人走完红毯,准备签字时,穿着吊带短裙的王圣迪就已经在寒风中感到不适。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签完字,他们又被邀请进行采访。


看着身旁的女明星笑容满面地说说笑笑,王圣迪却早已冻得打寒战,不在状态。


所幸身边的制片人双手握着她的双臂,给她取暖,硬生生撑到采访结束。



从王圣迪在风中被冻到目光呆滞的表情,足以看出她当下不适的程度。


不知从何时起,各类大型场合中,女性的着装总是首选各类美艳的吊带裙,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季。


不得让人感慨,这种穿衣风格,也是很畸形了。


记得陈珊妮说过:


在这个网络时代,所有事情都变得很单一,包括美这件事情。你快点告诉我今年要穿什么我就去买,你会越来越容易被人说服,审美能力会下降,会眼盲。


实在不能赞同更多。


多少人早已在审美这件事上失去了辨别力,一味地服从单一的标准,越陷越深。


2

在标准化的审美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断看低自己,放弃自身的美,只为迎合他人的认同。


曾看过一档节目。节目中,杨超越坦言自己会经常半夜照镜子。


她会仔细观察自身的每一处,看着看着,她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忍不住崩溃起来:


“我怎么这么丑啊,这边还可以再精致一些,那边也可以再精致一些,这边应该再高一些,那边再低一些,我怎么长得这么失败。”


后来节目中,蔡康永曾问她:“现在这么多人喜欢你,你依然不觉得自己美吗?”


杨超越很失落地说:


“是,虽然他们喜欢我,但想要让自己喜欢自己挺难的,我永远觉得昨天的自己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这句话,不知戳穿了多少人的心理防线。


他们的审美只建立在大众的目光之上,无论自身是否已经足够美。


《乌合之众》里有这么一句话:


“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备感安全的归属感。”


为了社会认同感,而不断拉低自身的审美力,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趋势。


3

木心说:“没有审美力是绝症,知识也解救不了。”


审美是一种个人能力,不是标准化的,更不具有社会趋同性。


朱光潜曾这样说过:


“在欣赏美和艺术时,我们要跳开利害的圈套,只聚精会神地观赏事物本身的形象。


例如:在鉴赏古董时,不拿盛酒盛菜的标准,去估定古董瓷器的价值;不拿居住条件,来欣赏评定古建筑;不把一条街当作去某地的指路标等。


在创作时,我们则应该把自己的情感客观化,由站在主位的尝受者退位成站在客位的观赏者。


一般人即使情感再深刻,经验再丰富,如果不能把切身的经验,放在一种距离以外去看,终不能创造艺术。”


换句话说,美和实际人生有一个距离,退一步看,你就能感受到美。


翻译家林少华就曾在随笔集里讲过一个故事:


“某日早上,我悲哀地发现,大弟用叫百草枯的除草剂,把院落一角红砖上的青苔喷得焦黄一片,墙角的牵牛花被药味儿熏得蔫头耷脑。


问之,他说:青苔有什么用,牵牛花有什么用,吃不能吃,看不好看!


悲哀之余,为了让他领悟青苔和牵牛花的美,为了让他体味‘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诗境,我特意找书打开有关图片,像讲课那样兴奋地讲了不止一个小时。


不料过了一些时日,他来园子铲草时,还是把篱笆上开得正艳的牵牛花利利索索连根铲除。


我还能说什么呢……”


当你过度追求实用化,一切美其实都没了意义。


季羡林先生曾在他的随笔中一针见血地指出:


“我们的民族,是一个注重实际的民族。


因为注重实际,小学的美术老师、音乐老师最经常“被代课”;


因为注重实际,太多家长认为:爱打扮的女孩肯定成绩差,爱画画就是不务正业;


因为注重实际,花钱带孩子去博物馆、艺术展,还不如多给孩子买两斤肉吃。


因为注重实用,缺乏审美教育,正在悄悄地将我们的下一代,变成彻头彻尾的“美盲”。


让自己放下他人的目光,放下“有用”的捆绑,只是用心去靠近,去感受,你就能慢慢从中感受到不一样的美。


真正的美,从来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需理会它本身的价值。


美学家蒋勋曾说:


一个人审美水平的高低,决定了他的竞争力水平。因为审美不仅代表着整体思维,也代表着细节思维。”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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