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子遇见真小人,反复小人巧舌如簧布局成功,防人之心不可无!

鲁国的国君鲁惠公,他的原配号称元妃,元妃老早就薨没了,鲁惠公就把宠妾仲子立为继室夫人,续室为鲁惠公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叫轨,鲁惠公想要立这个儿子为下一任鲁国国君。鲁惠公与另外一个继室声子,还生有一个儿子名字叫息姑。

到鲁惠公死时,息姑因年长而贤能,鲁国的那些大夫们都要立他为国君。因为轨的年级太幼小了,如果轨被立为国君,息姑担心满朝文武不能很好地辅佐他,所以息姑就勉为其难的上台替轨来执政,是为鲁隐公。

鲁隐公时刻都记着其父鲁惠公的遗愿,时常说到:‘鲁国乃轨之国也,因其年幼,寡人暂时居摄耳。’

公子挥来找到隐公,他对隐公建议,除去已经长大的轨,以后就安安稳稳的当国君,还可以把君位让给自己的子孙,而公子挥会极力的帮助鲁隐公除去轨,他自己只要个太宰来当当就行。

鲁隐公听了公子挥的话,没有答应他,直接表明轨要当国君是先君早已经定下来的君命,他自己只是因为轨的年级太小了,所以才代为当了鲁国的国君。现在轨已经长大,鲁隐公已经做好了随时退位的准备,就连退位之后养老的地方都已经想好了。至于国君之位,他是不会留恋的。

公子挥被鲁隐公训斥了一番,就把他赶了出去,公子挥心中越来越担忧,后来越来越害怕,心中开始猜疑:要是轨知道了今天自己向鲁隐公进言谋害他的事,那还不对自己怀恨在心。等不久之后要是轨真正当上了鲁国的国君,开始报复,肯定把自己杀了,自己在新国君这里没有活路,在旧国君这里又不受待见,这可如何是好。

没多久公子挥反而主动找到了轨,开始向轨诉说鲁隐公的坏话:“隐公当了这么多年的鲁国国君,势力在鲁国已经根深蒂固了,而且鲁隐公也非常的贤能,把鲁国治理的井井有条,深受鲁国众位大夫的认可,在这种情况下,要是鲁隐公想从国君的位置上退下来,怎么可能呢,就是他肯,众位大夫也不一定愿意啊!满朝文武这心中还是偏向鲁隐公的。再说了,要是鲁隐公是假的让位,其实心中还是愿意长久的做鲁国国君,那您可就危险了。”

轨听到公子挥的话说到:“不可能,鲁隐公向来仁慈,怎么会忍心加害于我,落下如此骂命。”。公子挥见轨不上当就脑筋一转说到:“实不相瞒,鲁隐公已经秘密召集我入宫,商议杀掉你的事情,他要长久的做国君,还许利于我,让我长久的做鲁国的太宰,你看着吧!今天我不忍心加害于你,但明天就会有加害你的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

轨听到公子挥开始的言语心中还有些疑惑,再听到后面的话,就再也不怀疑,觉得其说的情况很有可能发生,这样一来。自己左右不都是一个死吗!就惊恐的向公子挥说到:“我命休矣,这个如何是好!”

公子挥说到:“他不仁,也休怪你不义,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在鲁隐公想要动手除掉你之前,我们先下手为强。”。轨担心的说到:“鲁隐公已经在位十多年了,鲁国上下臣民皆信服于他,要是我们大事不成,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公子挥说到:“公子不用担心,我已经为你想好了办法,鲁隐公在没有当上国君还是公子时,曾经和郑国作战于狐壤,在那一战中被郑国俘虏,最后还是贿赂了郑国的大夫尹氏,才得以脱身回国。在这期间鲁隐公一直被囚禁在尹氏的家中,而尹氏一直供奉祭祀着一个叫钟巫的神明,在被囚禁期间鲁隐公也时常祭拜钟巫,他曾许愿,要是能得以脱困就会为其筑庙堂。后来就在钟巫神像前卜卦为吉,鲁隐公借着钟巫才能拉拢上尹氏,才得以脱困,尹氏本来在郑国就不得志就跟着鲁隐公一起来了鲁国,在鲁国城外建造了钟巫庙,每年冬天必然去祭祀一番。今年鲁隐公祭祀钟巫的时间快要到了,他祭祀完了必然会住在寪大夫家里,我们只要预先让勇士装扮成下人模样,提前混进寪大夫家里,埋伏下来,这样的话鲁隐公必然不会怀疑,不怀疑就没有防范,没有防范我们待其睡熟后就刺杀之,做成此等大事何须费劲,只需要一个死侍而已。”

轨想了想说到:“你这个计策非常高明,就算我们得手了,杀了鲁隐公,可我们也就在鲁国得了一个弑君的骂名,有此骂名在,我们还是在鲁国不能好过。”。公子挥笑着说到:“公子何须为一些骂名而烦恼,这还不简单,我们只要让几个死侍潜逃出去,就说指使他们行刺杀国君任务的人是寪大夫,不就行了。

轨想了想心中再也没有疑虑,就对着公子挥拜了一拜说到:“多谢子挥教我,若我们大事可成,我必不会亏待于子挥,我会让子挥来做我的太宰。”。两人约定好了之后,就依计而行,没过多久就在寪大夫家里弑杀了鲁侯隐公。

后来轨就登基为鲁国国君,是为鲁桓公,而子挥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鲁国的太宰,然后就按照计划好的讨伐寪氏以为鲁隐公报仇。这件事情看着做的隐秘,但是鲁国的国人还是知晓这其中的猫腻,但是害怕子挥的权势,不敢造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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