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考上北京农学院,攻读环境艺术设计专业的女儿,每到放寒暑假,就坐公交车赶回奶奶家。带着给二老买的水果点心,还有一学期来的学习成绩,看望分别了几个月的爷爷奶奶。祖孙相见格外亲热,是二位老人把她从小带大,扶她学走路,教她学说话,给她讲故事,教她懂礼貌。祖孙之间感情深,见了面有说不完的贴心话。
1996年6月10日,我们女儿在石景山医院出生,长得娇小可人,取名高穆菲,老爸老妈都年过花甲,又抱上了孙女儿,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几年前,我哥哥嫂子喜得贵子,老爸老妈有了长孙,荣升爷爷奶奶后喜上眉梢。如今是孙子孙女双全,还有一个外孙女,二位老人看着儿孙绕膝人丁兴旺,孩子们孝顺全家和睦,尽享天伦之乐。
好事多磨,我们女儿刚出生就住进了儿童医院,半个月后我们把她抱回家。年轻时就患有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等病的老妈,每天不辞辛劳早上出门坐公交车,赶到相距几公里的我们家,既要伺候儿媳妇坐月子,还要照看襁褓中的小孙女。张罗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给孩子喂奶、喂水、换尿布,忙前忙后闲不住,可她乐乐呵呵从无怨言。
穆菲出生时身高、体重都很正常,可能是免疫功能比较弱,时常感冒发烧,两位老人体谅我和爱人工作忙,为了让儿子儿媳安心上班,每次孩子身体不合适,老爸老妈都不顾自己年纪大、体力差,抱着幼小的穆菲坐地铁、或乘出租车赶往儿童医院,楼上楼下又是排队挂号,又是交钱取药,为了宝贝孙女,二老付出了他们的全部。
为了让孩子尽快退烧,老妈有时一宿都睡不好,每隔一会儿就要用湿毛巾,给孙女儿敷在头上降降温,定时给孩子喂喂药。二老对孙女儿真是关怀备至、精心照料。聪明伶俐的穆菲,一岁多学会走路后,外出时爷爷奶奶依然是抱在怀里怕磕了摔了,冬天下楼到小区里玩一会儿,也要给孙女多穿点儿衣服,不能让孩子被风吹着受了凉。
两位老人对我们女儿付出的是真情实感,这也许就是血浓于水、又隔代亲的奥妙,当年听到孙女第一次奶声奶气地喊爷爷奶奶,二老的脸上乐开了花,把宝贝孙女儿搂在怀里亲不够。3岁多时我们女儿进了幼儿园,那几年里风雨无阻,老爸老妈每天下午,去幼儿园把孙女接回家,使我和爱人能安心上班,不用着急孩子到点没人接。
上了小学后,我们给女儿报了少儿武术辅导班、绘画班,就当是给她的智力投资。有耕耘就有收获,我们女儿也比较好学上进,门门功课都是优秀。由于她的动作规范标准,学校做课间广播操时,让她在前面给全校师生当领操。上中学时老师发现她能歌善舞,让她做了学校的节目主持人,上初三时还当选了学校的团委副书记。
爸妈养育我们兄妹三个长大成人,省吃俭用度光阴,含辛茹苦不容易,直到哥哥姐姐和我都结婚成了家。年过半百的二老又不辞辛劳照顾隔辈人,他们照看孙辈们的一幕幕场景,深深地印在儿子儿媳、女儿女婿的脑海里。每每说起老爸老妈养育我们的如山恩情,都让我们做儿女的难以忘怀,由衷地感恩老爸老妈的亲切关怀和鼎力相助。
高均城口述/胡京成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