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巴粥飘香

●张德超 口述 赵家莉 整理

“三天不吃大米饭——腰杆子疼。”1965年，在五师沙山子农场（现五师八十三团）连队，人们常常这样开我们四川人的玩笑。

上世纪60年代，生活物资匮乏。记得有一年孩子过生日，我提议吃一顿米饭，妻子同意了。

做米饭的时候，我将洗好的米倒在锅里，再加上水，米饭就在锅里直接焖熟。

掌握火候是做好米饭的关键：先大火，后文火，不然米饭就做不好。可惜那天，我把柴火添多了，一锅米饭变成了糊锅巴。

这饭怎么能吃呢？我懊悔极了。“没关系，没关系。”妻子笑着说。她先把锅巴铲起来，细心地把糊了的米一点一点去掉，然后把锅巴放回锅里，加上油、盐和菜，添上水煮。经妻子这么一煮，一锅锅巴粥的香气在鼻尖上回荡着，沁人心脾，这可是家乡的味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