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中国科学报》记者 赵广立

在中国，自动驾驶是营销噱头，还是真实可触摸的高科技？

在这个发问面前，可能每个人有着不同的答案。但如果把这个问题提给北京一位把乘坐无人车当做家常便饭的小伙子，他的答案是后者。

越来越像老司机的自动驾驶

这位小伙家住北京亦庄，从 2021年9月至今，他前后在“萝卜快跑”APP 下单600多次，几乎让无人驾驶出租车包揽了自己与工作生活相关的所有出行。他对无人驾驶汽车的观感，也从最初的“新鲜”“科技感十足”，变成了对自动驾驶技术的充分信任。

据这位小伙子讲述，他之所以如此高频率地使用自动驾驶出租车服务，除了百度无人车设置的站点距离其工作和居住的地方都较近外，他更关注自动驾驶汽车的体验感：百度无人车越来越像一个老司机，在行车速度、遇到红绿灯和斑马线时提前减速等方面，表现也越来越自然。

“无人驾驶出租车方便、快捷、有科技感。”尝到了自动驾驶技术甜头的他在面对镜头时说：“希望‘萝卜快跑’能够跑得更快、更稳、更远。”

亦庄街头的“萝卜快跑”

目前，通过“萝卜快跑”APP，百度已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重庆、武汉等10 多个城市开放无人驾驶汽车载人出行服务，并在北京、重庆、阳泉开展商业化收费出行服务，成为“抢跑”全球的自动驾驶出行服务商。《中国科学报》从百度公司获得的数据显示，2022年第一季度，萝卜快跑载人订单量达19.6万单，总订单量已超百万。

百度方面称，按照计划，到2023年底，萝卜快跑自动驾驶出行服务将开放至30个城市，部署至少3000辆自动驾驶汽车，为300万用户提供服务。到2025年，萝卜快跑业务将扩展到65个城市，到2030年扩展到100个城市。

敢于如此激进地“攻城略地”，与百度近年来在自动驾驶领域的步步为营不无关系。从拿到无人驾驶汽车路测第一张牌照迄今，百度 Apollo测试车队规模已达500辆级别，包括载人测试牌照398张。

当前，百度已在世界范围内的近30个城市开放道路测试，测试总里程超过2700万公里。获得专利数3700余项，位居全国首位。

私家无人驾驶车“不再遥不可及”

有人说，受限于政策要求、技术成熟度等各类因素，现在百度在几个城市投放的无人驾驶出租车数量太少且站点固定，根本不能满足大多数人的需要；并且，现在市场上没有量产的自动驾驶汽车，通过改装不仅操作难度大，成本也非常高，有科技发烧友想“提前上车”，体验自动驾驶带来的便捷，目前还不现实。

百度正在加速让这一天早点到来。在 7 月 21 日举行的2022 百度世界大会上，百度发布了其第六代量产无人车Apollo RT6。百度集团资深副总裁、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经理李震宇介绍，基于百度在自动驾驶技术方面的重大突破，Apollo RT6不但具备城市复杂道路的无人驾驶能力，而且整车成本已经降低到25万元。

李震宇在2022百度世界大会上发布Apollo RT6

众所周知，自动驾驶汽车要实现“具备城市复杂道路的无人驾驶能力”，都要集成包括激光雷达等在内的大量传感器，打造一辆自动驾驶汽车所要花费的代价动辄要上百万元。百度是怎么把自动驾驶汽车的成本，降到与一辆普通新能源汽车差不多的水平的呢？

前装、量产、中国制造是关键词。李震宇介绍说，不同于基于成品车改装，Apollo RT6前装自动驾驶所需软硬件，并应用百度全自有知识产权平台，能大幅降低车辆本身的成本。同时，量产车应用量产传感器及计算单元，自动驾驶套件成本也大幅降低。此外，中国制造优势，供应链及生产制造成熟完善，进一步压低成本。

李震宇还强调，Apollo RT6既是一辆车，也是一位好司机，它自带的自动驾驶技术，相当于拥有20年驾龄的司机。Apollo RT6搭载了百度最新一代无人驾驶系统，具备比上一代车型更强的L4级自动驾驶能力，可应对城市各类复杂道路和场景。

随着成本的下降和技术的提升，百度的无人驾驶出租车业务扩张也将变得更加迅捷。在百度世界大会上，百度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表示：“无人驾驶汽车成本的大幅下降，以至于我们可以部署上万辆这样的车在全国各地了。未来打无人车，要比现在打车便宜一半。”

聪明的车，智慧的路

在畅想自动驾驶未来的时候，不能忽视的一个现实是，仅有“聪明的车”是不够的，无人车要想纵横千里，还要建设“智慧的路”。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志在领航自动驾驶的百度，早早地关注到这个关键问题。

黄盼是一名“卡嫂”，她和丈夫是我国1700万卡车司机中的一分子。十几年出车生涯，数千个日夜以车为家、与路为伴，安全准时送达货物，是夫妻俩最大的期盼。然而，大雾、暴雨等极端天气往往会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仅高速封路会延误交货时间、造成经济损失，也为他们带来诸多安全风险。

大雾给卡车司机带来延误

在京雄高速段，智慧高速建设为卡车司机们拨开了迷雾。李震宇介绍说，通过智能终端及应用在路段的部署，百度智慧高速破解了准全天候通行技术难题。如在雾天等不利天气状况下，智能终端会对天气、车距、车速、前方碰撞等驾驶信息反馈给驾驶室，保障司机的顺畅、安全通行。他还表示，凭借融合感知、AI算法的提升，百度已将设备的部署距离成功扩展至1公里，成本降低30%。

智能交通改造同样给老百姓带来了更舒心的出行体验。

张永是重庆市永川区一位28年的老交警。“有时候，全员出动疏通一个小时才能保证城区畅通，恼火得很。”回忆起过去指挥交通的场景，他历历在目。不过，随着永川智能交通的落地，他已经很难“有机会”去执行这类公务了。

近两年，重庆与百度合作改造智能路口超110个。智能交通系统覆盖范围内，主要道路平均车速提升11%，平峰停车次数平均减少59.5%，高峰时段拥堵里程下降36%，也带动重庆拥堵指数连续下降。

改变发生在交警的工作中。在AI参与下，信号灯可以自动配时，还有截流控制、动态绿波等应用，不断优化着城市交通。一线交警的工作岗位从烈日下转到了智慧城市指挥大厅，交通警情处置效率提升35%。

在北京亦庄，有一个“无人驾驶生活圈”——这恐怕也是中国第一个无人驾驶生活圈：在这里，百度已经开始提供“方向盘后无人”的出行服务。同时，遍布亦庄的332个智能路口，几乎让拥堵化为乌有，市民们可以尽享“绿灯自由”。

车路协同的智慧交通

上面几个案例，是百度缔造的“出行自由”未来图景，但它又真切地正在发生。类似的智能交通方案，百度已联合各相关方在广州、保定等全国50多个城市实现落地。

放眼全球，无人驾驶的故事都在讲述，但在华夏大地，自动驾驶技术落地正变得越来越触手可及。我们清楚地知道，时至今日，自动驾驶技术尚未完全进化，政策落地更是需要等待各方面的条件逐渐成熟，但“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中国自动驾驶的未来，值得期待。

编辑 | 赵路

排版 | 郭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