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制作：记者 郑凯侠

“阿姆，我新做的外套快试一下，过两天天气冷了，刚好能穿！”10月23日重阳节，83岁的石珠英穿上女儿做的新衣，笑得合不拢嘴。

女儿黄红娟来自宁波市鄞州区钟公庙街道金宁社区，是个孝顺的女儿。40年来，她几乎每年要给老母亲做一两身新衣服。这些年，这些“私人订制”都被母亲收在了衣橱里，每一件都承载着女儿满满的孝心。

今年62岁的黄红娟遗传了妈妈的心灵手巧。母亲年轻时就喜欢缝缝补补，尤其擅长做鞋。夏天的凉鞋、冬天的棉鞋，一家老小穿的鞋基本都是出自母亲之手。在她的影响下，黄红娟逐渐喜欢上了裁剪的活儿。15岁那年，黄红娟进服装厂上班，成天跟布料打交道。最初，她在流水线上只做衣服的袖子，后来她调到门市部工作，开始接触成衣的制作工艺。

黄红娟记得很清楚，1976年时，一个月工资只有16元，那时候买件衣服不仅贵，而且款式相对较少，她就开始了自己动手做衣服。根据打版纸样用滑粉在布料上勾勒出图形，再把布料依次裁剪缝合。看着挺简单的步骤，实际上手却会碰到一些难题。第一次做的衣服领子小、领窝大，尺寸不对导致衣服领口位置合不拢，黄红娟还专门请教老师傅。

1980年，随着手艺的提高，黄红娟开始给母亲做衣服。“自己做的衣服更暖和，母亲穿得更合身。”从连衣裙到两用衫，从西装到大衣，很快黄红娟就掌握了各种衣服的裁剪技巧。拿衣领来说，基础的圆领、方领升级成了倒挂领、燕子领。有时候看到流行的款式，她就会记下来，回家“如法炮制”。

每次邻居看到石珠英身上的新衣，都一脸羡慕。老人总是淡淡说一句：“这是我女儿给我做的！”朴素的话里都是自豪。

“以前条件差，一年最多做一两件。慢慢生活条件好了，就越做越多了！”打开老人的衣柜，三个衣橱里挂满了一年四季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儿做的。夏天做连衣裙，冬天做羊绒大衣。“他们都说我的衣服时髦，每年都是不一样的款式。”说这话的时候，石珠英从衣橱里拿出了几件她最中意的衣服，给记者试穿：“这件羊绒背心我最喜欢了，马上天冷了，就能穿了！”

现在，黄红娟会定期陪母亲去布料市场。“她喜欢穿什么样的，我就做什么样的，我就是她的私人裁缝。”黄红娟给记者算了一笔账，从1980年开始到现在，她已经连续43年给母亲做衣服，从最初的每年一两件到后来的每年四五件：“43年少说都做了150余件衣服，很多都没怎么穿过。”

为了方便给母亲做衣服，黄红娟专门在家腾出了一件工作室，购置了缝纫机、拷边机等设备。“一家老小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基本上每天一钻进这个房间就出不去了。”黄红娟说，这些年她还经常给邻居做衣服，从来都是免费赠送：“只要他们愿意穿，我做得也很开心！”

“这件衣服就是红娟做的，穿着特别舒服，我去旅游的时候就穿着这件衣服。”“这是我在香港旅游的时候拍的，他们都说好看！”老人翻开老照片，几乎每张照片里的衣服都是女儿的“私人订制”，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幸福。

每逢参加寿宴、婚宴等重要场合，石珠英都会提前给黄红娟“下单”，预订喜欢的款式。“他们都说我老幸福了，有女儿在，这辈子就有穿不完的衣服！”老人的言语里都是自豪。

记者 薛曹盛 通讯员 郑炯 张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