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身影永远抹不去,每次睡梦里都浮现同样的现象,那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还有兄弟姐妹们的身影,他们都在忙碌着,干活的干活,玩的玩,笑的笑,那是一副多幸福甜蜜的一副场景。
我的家住在湟源县东峡乡兰占巴村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交通不便,上街买个东西要走两个半小时才能搭个车,我们家有九口人,爸爸妈妈生了六个丫头,一个哥哥。家里养了牛羊猪马,还种了几十亩庄稼。
我的妈妈,一个圆脸,一双大眼睛,皮肤白白的,性格温和朴素,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身子不高,胖胖的身材,在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记得那时候,爸爸在村里当干部,每天忙得不回家,回来时就是半夜,所以家里的农活啊,喂那些牲口的事儿全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每天都忙得很晚才睡觉,每次我们半夜醒来,她还在缝补我们姐妹的衣服,早上又早早的起来给我们做早饭。那个时候,每户每家都很穷困,早饭就煮一大锅洋芋,我们姐妹们捡着吃完洋芋后,剩下的洋芋就给猪吃,那时候妈妈非常的辛苦,现在想起来很心疼。
后来大姐哥哥都长大了,就帮妈妈干农活,把那些牛啊羊啊,都赶到山上去荡,因此哥哥姐姐都辍学了。最难忘的一次,我上一年级的那会儿,姐姐背着我在炕头上玩,那时候炉子就架在炕头边上,炉子上放着一壶开水,我不小心把开水搬翻了,我的脸烫伤了,不一会起了好多泡,我疼着喊的撕心裂肺,这是姐姐不知所措,就跑去喊妈妈,妈妈回来一看都吓得哭了,就抱我去乡村医生那里看,医生上了点药吃,吃的药都给了医生说,唉,这个丫头的脸以后很难恢复,妈妈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下来,那段时间,妈妈黑天白夜得操心,后来我的脸慢慢见好了,她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知道她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尝试了很多偏方,才将我的脸治好了。
小时候盼着长大,长大了,又想回到小时候,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想陪在妈妈的身边。
自从妈妈去世后,我也扮演了很多角色,发现只有女儿最好当,就算全世界都在说我坏话,只有妈妈心疼我的小翅膀,全世界都在催我长大,只有妈妈总能捧我在手掌心,我不敢描述母爱,怕把她描述的太渺小,妈妈,这个词现在叫一叫也能湿了眼眶,我们是你的希望,您是我唯一的牵挂,可是妈妈你离开我们后,我就没有了避风港,妈妈的碎碎念,温暖了我的岁岁年年,妈妈,我想你了,别说来日方长,可来日并没有方长,一别再无归期,再也没有人叮嘱我添衣裳,在没有人嘘寒问暖的人。
从此相见,只能在梦里。
芦国莲,湟源人,爱好阅读写作。在烟火里谋生,在诗意中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