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芭蕾舞剧《闪闪的红星》:创新艺术表达,打造符合当代审美的红色经典

摘要:传承革命精神,创新表现手法。

《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两部红色芭蕾舞剧,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演到今天,成为中国芭蕾民族化的代表作,感染了一代又一代观众。作为上海芭蕾舞团的“传家宝”,《白毛女》累计上演2000多场,至今深入人心。在传承经典的同时,上海芭蕾舞团一直希望能创作一部全新的红色题材民族芭蕾舞剧,用更大胆的艺术手法、更当代的舞蹈语言,打造更符合当今观众审美的红色经典。于是,原创芭蕾舞剧《闪闪的红星》诞生了。

10月10日,在上海芭蕾舞团排练厅,《闪闪的红星》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故事从成年后的红军战士潘冬子的视角展开,以全新的蒙太奇式叙事方式,将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讲出了新意。《映山红》《红星照我去战斗》等深入人心的旋律被保留了,但作曲家杜鸣的全新创作的音乐,为舞剧增加了戏剧性。再加上符合写意的舞美和充满设计感的服饰,以及演员们情感丰沛的表演,共同构成了这部作品的当代气质。

这是一部超现实、超浪漫的红色舞剧

《闪闪的红星》排练照

多次摘得“文华奖”“荷花奖”“五个一工程奖”的编导赵明,身兼原创芭蕾舞剧《闪闪的红星》编剧与编导的双重职责。其实,20年前赵明就曾为上海歌舞团编导过舞剧《闪闪的红星》,侧重于民族舞,由黄豆豆扮演少年潘冬子,曾赢得中国舞蹈“荷花奖”的青睐。20年后,芭蕾舞剧《闪闪的红星》出炉,当年的潘冬子长大了,赵明的艺术语言也愈发成熟。成年后的潘冬子由上芭首席明星吴虎生扮演,透过他回忆和现实的交织,充满情感张力的故事铺展开来。

“这是一部超现实、超浪漫的红色舞剧。”编导赵明说,“电影《闪闪的红星》十分经典,片中插曲也深入人心。可是在今天的舞台上,我们需要突破传统,进行更大胆的艺术表达。”在舞台上,除了吴虎生扮演的成年潘冬子,还有刚刚进团不久的演员严庆辰扮演的少年潘冬子,他们同时出现在舞台上,以一种“超现实”的方式将过去和现在连接在一起,用两颗心的碰撞带来更强烈的情感表达。除了故事中的人物,“映山红”“小小竹排江中流”“红五星”等意象,也被赵明赋予了人格化、浪漫化的表达。“就像《吉赛尔》中的幽灵群舞或《天鹅湖》里的天鹅群舞一样,充满芭蕾的浪漫情怀。但又不仅仅是浪漫,芭蕾舞裙和舞台上的红军战士形成一种形象的反差,达成一种‘超浪漫’的邂逅。”

这是一部充满阳刚之气的作品。为了塑造好红军战士的形象,全体演员在紧张排练的间隙,不但抽空跟“南京路上好八连”的战士们学习军姿,在汗水中淬炼军人的精气神,更前往江西“深扎”采风,为舞剧创排和角色表演汲取养分。吴虎生说,潘冬子没能救出自己的母亲,但他成为了一个红军战士,为救出更多的母亲、守护更多的家庭而英勇奋战。《闪闪的红星》不是生硬的革命道理,而是在讲述令人信服的故事,传递引人共鸣的情感。

革命题材艺术化,民族元素当代化

《闪闪的红星》定妆照

原创芭蕾舞剧《闪闪的红星》在舞美上,并不像《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那样写实,而是给观众带去更多的诗意,更大的想象空间。舞美及灯光设计韩江在画家尹朝阳的油画中找到了灵感。“尹朝阳的画用了大色块的对比,既有中国画的写意特征,又充满当代艺术的抽象性。他的作品中常常出现血红色的山峰,与《闪闪的红星》里岭上开遍映山红的场景格外契合。”此外,韩江还在舞台上用到了大量的石块造型。舞台上由四块大石组成的高达11米的山石,合起时是巍巍高山,分开时是块块巨石,具象上是江西地貌环境的体现,抽象上又是冬子的心理依托和支撑。“现代观众不需要老套的故事,不需要干瘪的口号,而是需要美的享受和精神的启迪。”韩江说。

担任本剧服饰及造型设计的李锐丁将他的设计定义为“红色的交响”。他说:“所有的色彩走向是一种交响式的表现方法,轻、重、浓、淡、张扬、抑制、抒情、高亢,都在设计中有节奏地出现。所有人物的设计来源于原始形象本身,但有着显而易见的突破和变形。”剧中的服饰在制作上运用了国际流行的毛裁、拼贴、肌理、手绘、半朋克式的方式,希望能实现红色革命艺术化,历史题材现代化,民俗元素时尚化,民族样式芭蕾化,中国故事世界化。

《闪闪的红星》将于2018年10月24日至28日于第20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进行全球首演。上海歌剧院院长许忠及青年指挥张诚杰将执棒上海歌剧院交响乐团进行现场伴奏,还有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女高音歌唱家杨学进和上海歌剧院男高音歌唱家迟立明担任独唱。上海芭蕾舞团团长辛丽丽说,《闪闪的红星》既是革命精神和红色情怀的延续,也是上芭人对芭蕾艺术的传承与创新,更是以海派芭蕾讲好中国故事,打响“上海文化”品牌的努力。

《闪闪的红星》排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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