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大臣不容易:半夜12点起床,凌晨3点排队,早上5点开会

古代电视剧中,经常有群臣上早朝的场景,满朝文武列队成行向皇帝禀报事务,“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是各类古装宫廷剧最常听见的字眼。其实早朝这种仪式,自明朝才开始兴起,之前的其他朝代,官员上班是去到自己负责的衙门报道,并不需要每天早上入宫朝见皇帝,所以明朝之前是没有每天清晨必须开早朝的习惯的。

跟它的名字一样,早朝,就是每天早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朝拜皇帝,共商国是。很多人要说了,现代很多人每天早上到公司,第一件事也是开晨会啊,性质不是一样的吗?这可完全不一样,早朝开始的时间是每天的清晨五点半左右。

这个五点半,指的是皇帝坐到御座上,群臣开始向他行礼问安的时间,作为大臣,这个时候必须已经在殿中排好队伍、整肃容装了。

据《明会典》记载,明朝时期规定大臣们必须在凌晨三点到达午门外,驻车下马,按照官位排好顺序,等待皇帝的接见。宫门只有到早上五点钟才会准时开启,即使刮风下雨,大臣们也必须在宫外静静等候,更不能交头接耳,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宫门开启之后,按照之前在宫外排好的队列,大臣们依次进入,入宫的过程中甚至连咳嗽都会被认为是御前失仪,会被御史记录下来,呈给皇上问责。

为了凌晨三点能够准时到午门站位,很多大臣甚至半夜十二点就要起床。因为那时候交通不方便,路边又没有路灯,上朝时必须要挑着烛灯前行,这样一来路上就耗去不少时间。那时候大臣们还都留着长发,必须先整理好发型,穿好符合规制的官服,这又消耗掉不少时间。

如果遇上天气恶劣的情况,这些大臣们还要起得更早一点。如果耽误了上朝的时间,那就不仅仅是扣掉全勤奖了,而是面临着掉脑袋的风险。京剧《文昭关》里有一句唱词是这样的: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描述的就是大臣每日冒着五更的寒风上朝的辛劳。

大臣们上朝辛苦,皇帝上朝也辛苦。明朝崇祯皇帝虽然是亡国之君,但是他对待政务十分勤奋,每封奏折都要亲自批改,经常批折子到凌晨两三点,略略睡上一个时辰,就爬起来上早朝,从不间断。作为他的反面教材,明神宗万历皇帝就有23年不上早朝的记录。

但是皇帝可以不上朝,大臣却不能因为皇帝不来而不上早朝。即使万历皇帝23年没有上早朝,他的大臣仍然要每天三点在宫门外列队,五点钟入宫,排成行等待皇帝的贴身太监到来,等到他宣布“今日散朝”之后,大臣们才能列队出宫,开始处理自己一天的事务。相比现代人上班来说,古代大臣实在是辛苦极了,可以说他们每天都在加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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