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传世作品,有精品也有糟粕!

全国各地博物馆等机构所藏古代书画的鉴定,分为四类:真、伪、不同意见和资料,有时在“真”之后还会有“精”的评语,甚至还有“极精”,那就不止是真伪的鉴定,还带有赏析的意味。

故宫代管文物中有一本董其昌《仿古山水书画合册》,启功说:“字好,画乱七八糟。”

徐邦达说:“好就好在乱七八糟。”

董其昌《仿古山水书画合册》

还有一件祝允明《草书姑苏十咏卷》,徐邦达评论说:“不假,是晚年之笔,写得极坏。”

北京文物商店总店有一件曾衍东的《迎春图卷》,虽是真迹,但谢稚柳评说道:“丰子恺的老师,画得坏透了。”

董其昌《仿古山水书画合册》(局部)

其他如王宠的《行书古文书卷》、查士标的《云山图卷》、郑燮的《行书满庭芳词轴》,谢稚柳的评价都是“真而不好”、“真而不精”;华苗的《竹楼图轴》,谢稚柳的意见是:“画得坏,不一定假。”龚贤的《半山草屋图轴》定为“真迹”,启功说:“即使真也不是好的作品。”

真的未必是好的,流传下来的古代书画中常有这种现象。

董其昌《仿古山水书画合册》(局部)

《启功口述历史》中提到抗战胜利后,在故宫的一次收购鉴定会上,胡适请徐悲鸿鉴定一幅夏昶《墨竹图》的真假,不料徐悲鸿所答非所问地说:“像这样的作品,我们艺专的许多老师都能画得出。”

启功说:“不知他是不屑于鉴定这张画,还是为鉴定不了找托词。”其实徐悲鸿不是鉴定家,混淆了鉴定和赏析的区别。

董其昌《仿古山水书画合册》(局部)

也有一些作品画得很好,却不真。

如北京市文物商店有一件清王玫的《松石图轴》,启功认为是近代人所画,最后定为“资料”,但杨仁恺说“画得好”,谢稚柳也说“画得真好”。

故宫的罗聘《花卉草虫图册》也定为“资料”,徐邦达认为“水平相当高”。荣宝斋有一件马湘兰的《兰竹图卷》定为“伪迹”,徐邦达说:“画得有味道,不坏。”

郑燮 行书《满庭芳词轴》

——本文转自《书法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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