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笔下的温江丨读了温江三十年

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从邛崃市到温江读书、创业并定居下来,在文化馆从事文学创作辅导工作也有十余年。从踏上金温江这片土地算起,我已经读了它近三十年了,中途离开过几年,但从内心里一刻也没有分别过。

——李永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成都市微型小说学会会长

温江是我的第二故乡,所以我对温江的感情很深。我曾经在一篇题为《温江情思》的文章中这样描绘过她:温江有素朴之美,闲适之趣,温婉之姿。

所谓素朴之美,既是指温江这座城市很本色、很个性、很中国化,不花里胡哨、不哗众取宠;也是指温江人朴实能干、表里如一、富有创新精神。无论是鱼凫古迹、王光祈纪念馆、陈家桅杆,还是国色天乡、万春绿道、幸福田园湿地公园,他们像星星一样靓丽着城市的文化符号,代表着城市文化的灵魂,滋润着温江,丰富着温江,同时也滋养着温江人的性情。

说到闲适之趣,中国古诗里常有闲夜、闲宵、闲池、闲野、闲庭、闲居之吟。这众多的“闲”都源于诗人的闲情。温江历史上就曾经引来过众多文化名人“闲来之时”的吟咏。

对远古的追问有李白的“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杜甫为皂江竹桥的建成高兴得连连赋诗三首,亦见出其大家风范。陆游、范成大造访“三井观”并留下佳句。

最有代表的当数宋代理学家朱熹在路过温江的途中,挥笔写下的脍炙人口的《温江道中》,读一遍过目不忘:‘温江离省近, 民俗倘称饶。处处是流水,时时当渡桥。沤麻成白雪,酿酒比红蕉。底事归心发,惊闻估客桡。

当年,朱老夫子在路途中,看到温江民风淳朴景美如画,不免停步借问,哪知被问的人听到摇橹的声响,以为生意来了,赶快忙自己的去了,丢下他一个人诗兴大发。原来这闲适是外来人的感悟,其间的趣味却要由诗中的主人翁来营造。

图@郭鉴

当然,一个地方文化的发达与当地的地理环境、人文环境、经济环境的相互作用是密不可分的。我们说一个地方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这个地方在历史上就必然产生过一些具有影响的人物。文学、书画、表演作为文化的重要表征,具有独特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的兴衰也是一个地区兴衰的标志之一。

温江这个具有两千多年历史“地称天府”的“膏腴之地”在历史就有过不少文化人。《巴蜀文学史》一书中,有四位温江籍作者收入:文谷、尧湛、王侃、王再咸。在《成都市志.文学志》一书现代篇第二章诗歌篇中,“少年中国学会”创始人之一、“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直接播火者、中国现代音乐学家王光祈先生被单列词条,称为“有才华的诗人”。

在《温江县志》、《历代诗人咏温江》等书中,有不少值得一提的文化人,曾学传、王铭新、贾培之、李元白、葛秉敬、际子岷、张承先、皱宣臣、李启芃、葛运际、杨毓春、曾宝和……他们的诗文在社会上影响虽然不大,但对我们今天认知温江、了解温江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梁启超在《什么是文化》中称,“文化者,人类心能所开释出来之有价值的共业也”,这“共业”包括众多领域。

图@郭鉴

我这里梳理的只是狭义文化之一小部分之57位文学、书画、表演的代表性文化人物,无疑是属于温江的一笔宝贵财富、一笔无形资产,我们当珍视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开创新文化的征程中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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