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祸福相依,任何事都有两面性,利弊兼备。当一个事情弊大于利的时候,人们就会舍弃它。古代宫廷太医,在民间看来,绝对应该舍弃的,不干为妙。“太医难当”,其中的甘苦,非当事人不可知晓。
照常理来讲,身为宫廷太医,为“至尊”诊治疾病,拿国家俸禄,收入稳定,不缺吃穿,享受荣华富贵,这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然而,太医职业的这区区小利,与其承担背后的风险相比,微不足道。
先说说,古代民间医生进阶为太医的道路可谓是由贿金铺设而成,即便最后顺理成为太医,侥幸得宠,也未必能够平步青云,因为恩赐所入还不够应付太监和官员的贿赂支出。更何况,古代皇帝后妃,各个养尊处优,饮食不合理,多食用肉食,身体肥胖,运动少,自然不利于身体健康,很容易患上不治之症,如果医治无效的时候,就会受到责怪。再加上,宫廷内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风云莫测,有时候太医首当其何从收到牵连。如果出现误诊,有可能向上人头不保,指望官运亨通,想都不敢想。依据记载,康熙执政期间,太医院使孙之鼎等治疗正黄旗内大臣珀尔盆痔漏复发症,康熙对他们耳朵治疗非常不满,使大发雷霆,写到:“庸医误人,往往如此。”
也有一些寥寥几人因一定的机会深得宠幸的太医,可使其处境也非他人可以推测。为慈禧太后治过病的薛福辰就是其中一例。慈禧患病,薛被召进宫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慈禧的病痊愈了,还亲自撰写“职业修明”四字匾额,赏赐给薛。医功告成之后,薛本应该荣归故里,但是慈禧不许他出京,日后还需他“请太平脉”。然而,正在这时候,薛的家乡爆发疾病,家人和亲人都受到了感染,尤其是儿女病情相当严重,可他却不能回去挽救儿女们的姓名。对此,薛曾悲叹:“我可以回天妙手,而眷属皆不免于疾病,所谓木匠缺床,足不能自理者,非耶。”
由此可见,在古代民间名医并不想成为宫廷医生,在宫中的生活并没有外界想的那么轻松,反而观之,在古代宫廷医生是一个高危职业,这个主要是当时的社会制度,君王专政。“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临水之滨莫非王土”,天下都是皇帝的,一个太医岂不是皇帝的宠物。在生命和享受荣华富贵的两者之间选择,大多数都会选择活着,在民间做一个快活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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