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战败,三家分掉了智瑶家族的所有财产,形成三家鼎立的局面

晋国上卿智申去世以后,他的儿子智瑶(字伯)取代他在晋国当政。一天,智瑶和晋国的另外两位大夫韩虔、魏驹在蓝台宴饮。家臣智因劝智瑶说:“主公可要防备人家报复,智瑶撇嘴,满不在乎地说:“灾祸?哼!只有我给他们灾祸,哪有他们兴风作浪的道理?”智国皱起眉头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蝎子虽小也会重人。”智瑶只是笑了笑,根本听不进去。不久,智瑶欲壑洞开,要求韩虔割让一块土地。韩虔不愿意,段规劝他说:“智瑶这个人既贪婪又残暴,要是不答应,他就会兴兵讨伐,我们能抵抗得了吗?”“难道就白白地把士地让给他?”

韩虔仍然想不通。不会的,段规自信地说,“他得到土地,会更加骄横放纵、又想占别人的便宜。要是人家不给,他就会出兵。我们可以智避祸患,坐以待时。”韩虔终于接受段规的劝告。智瑶果然又向魏驹索要土地。魏驹不想给,他的家臣任章问:“主公为什么不愿割地?”魏驹反问道:“我凭什么要给他?”任章耐心地解释说:“智瑶仗着势力强大,无缘无故地索要人家的土地,必然会引起大家的恐惧。我们先忍耐点,给他土地,他就会更加骄横。骄横必然轻敌,受欺负的人也会团结起来。用团结的军队去对付骄傲轻敌的智瑶,他的日子还长得了吗?古人说得好:“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主公还是受点委屈好,何必单独顶撞他。”魏驹听了恍然大悟“好就这么办。”

一个侍从建议说:“长子城离这儿最近,而且那里的城墙非常坚固,主公去那儿吧,”赵无恤摇摇头说:“长子城的百姓修完城墙已经筋疲力尽,再让他们出生入死地为我守城,谁还会和我一条心呢。侍从又说:“那么去邯郸吧,那里的仓库特别充实。”赵无恤又摇头说:“那都是地方官吏搜刮民脂民膏的结果,百姓怨声载道,没人给我们卖命。”他斟酌再三,才说,“还是投奔晋阳吧,晋阳是先主的地盘,那里的百姓一定能和我们同甘共苦的。”

然而,晋阳防守严密,三家军队久攻不下。智瑶派人引汾河水灌城。晋阳城被大水吞没了,露出水面的城墙只有几尺高。城里家家户户的炉灶都泡在水里,成了青蛙出没的地方。守城的军队和百姓处境十分艰难,但大家斗志昂扬,毫不气馁。智瑶得意地乘车巡视汾河的水势。魏驹给他赶车,韩都陪乘。智瑶指点着露在水面的城垛兴致勃地说:“今天我才明白,水的用处可真大啊!它能淹掉城池,也能天亡国家。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魏驹暗暗用胳膊碰碰韩虔,韩度也轻轻踩了一下魏驹的脚。两人都明白,只要智瑶高兴,他还可以引汾河灌魏都安邑,决绛水淹韩都平阳。巡查一结束,智瑶的家臣绨(chi)疵就提醒他:“韩虔和魏驹肯定会背叛主公。智瑶听了大为讶:“你怎么知道?”绨疵说:“从他们的神情可以看出来。三家有约,破了晋阳城,瓜分赵地。现在晋阳城墙只剩几尺高,城里已经断粮,大功即将告成,他们俩本该高兴却愁云满面。这说明了什么?”智瑶不但不听绨疵的劝告,反而把这些话说给韩虔和魏驹听。

韩虔和魏驹吓出一身冷汗。韩虔说:“这是赵无恤的反间计!他收买小人,挑拨高间想争取时间。”智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连忙安慰道:“二位不必多虑,绨疵只是说说而已。韩虔和魏驹刚一离开,缔疵马上进来.埋怨道:“也就算了,为什么把我的话告诉他们?”智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他们啦?”绪疵说:“我刚才碰到他们,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盯了我一眼,就急急忙忙地走开。这分明是知道我看破了他们的心思。智瑶仍然无动于衷。绨疵预感到事情不妙,便要求出使齐国,离开了智瑶。赵无恤的处境十分危急,经过反复思虑,他派家臣张孟谈偷偷潜出城外,同韩虔、魏驹会面。”

张孟谈说:“俗话说得好,唇亡则齿寒。现在智伯依仗威势要挟韩、魏攻打赵家,要是晋阳城攻破了他就会把目标对准韩、魏。难道二位主公还不当机立断吗?”韩都吞吞吐吐地说:“先生的话,我们都懂。只是害怕事情不成,反倒走漏了风声。”观驹也说:“要是被智伯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大祸临头。”张孟谈诚恳地说:“二位主公尽管放心,话出自你们的口,只进人我一个人的耳朵,绝无走漏的可能。于是,三个人商定了共同对付智瑶的方案和具体日期。赵无恤首先按约定日期消灭了智瑶派去防守堤坝的官兵,掘开了河堤。汹涌的洪水立即咆哮着涌向智瑶的营垒。智瑶的军队突然遭到打击,顿时溃不成军。韩、魏两家的军队趁势从左、右两侧进攻,赵无恤率领精兵从正面出击。在三家的夹击下,智瑶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他本人也死在乱军之中。赵、魏、韩三家分掉了智瑶家族的田地财产,在晋国形成三家鼎立的局面,晋国从此不复存在了。”

(图片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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