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有个女人一直在笑,如今她已4000岁了,人们还说她很漂亮

2003年,中国考古学家于在新疆罗布泊小河遗址发掘出的一具女性干尸,虽然经历了四千年,但干尸的保存完好,给世间留下了一个永恒的微笑。考古学者感叹其美丽且完整性,又在小河遗址发掘,所以将其命名为“小河公主”。随后,“小河公主”先后被送往国内外展览,参观者无不为其“高翘的鹰勾鼻,微张的薄嘴唇与微露的牙齿”,都说她漂亮。而她的微笑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有人甚至将这微笑作为小河墓地的一大谜团来看待,但她为什么要笑呢?许多年来,似乎一直没有人能说清。今天,在这里,我们一起来说道说道。

“小河公主”与“微笑公主”是一个人吗?

孔雀河

小河墓地位于罗布泊地区孔雀河下游河谷南约60公里的罗布沙漠中,最早发现它的是瑞典考古学家贝格曼。1934年夏天,贝格曼从当地人那里听说沙漠里存在着一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地方,并在当地一位猎人奥尔德克的引领下,经过15天的探寻找到了小河墓地。

贝格曼在这里发现了他认为是“世界上保存最完好的木乃伊”,她一直对他“笑”。他说,她“高贵的衣着,中间分缝的黑色长发上戴着一顶装饰有红色带子的尖顶毡帽,双目微合,好像刚刚入睡一般,漂亮的鹰勾鼻、微张的薄唇与露出的牙齿,为后人留下一个永恒的微笑”。

为此,贝格曼把女性干尸称作“微笑公主”,随后,他发表了《新疆考古研究》一书对小河墓地宏大的规模、奇特的葬制,以及所蕴含的丰富的罗布淖尔(罗布泊古代时的称谓)早期文明的信息均作了详细介绍,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

然而,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时,小河墓地却被再次湮没在了沙海里,中国的考古工作者经过数十个的探寻才再次找到了小河墓地,让“微笑公主”重见天日。有人甚至认为2003年,中国考古学家在小河墓地发现的“小河公主”就是贝格曼当年发现的“微笑公主”。有没有这种几率的存在,现在人们已经说不清楚这个问题了,但这一具或者两具女性干尸在笑却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早在1934年的贝格曼就曾发现,小河墓地干尸数量众多,除了让他震撼的那一个微笑之外,他还说“这个墓地给人一种最阴惨可怕和难以置信的感觉”。而在2003年中国考古工作者的发掘中,人们不但发现小河墓地高出地表7.75米,面积达2500平方米,还发现墓地整体由数层上下叠压的墓葬及其它遗存构成。

这就说明,小河是当年生存在这带的人们专门的墓地,墓也是一层层叠加上去的,而“小河公主”与“微笑公主”也可能不是一个人。

小河公主

“小河公主”为什么要笑呢?

罗布泊

在1934年的发掘中,贝格曼认为,他眼前那条这条在狭窄水道中流淌的小河,一定在很大程度上受其母亲河,是它为生活被埋葬在这里的人们生前提供了全部水源,但贝格曼和他的探险队踏遍小河流域,却只发现了 其他几个墓葬和一座烽燧,并没有找到人类的古聚落遗址。为此,贝格曼断定“也许村镇的遗址已经被流沙淹埋”。

这种说法的正确与否,即使到了今天,面对大漠,也没有人能够作出进一步深入地辨别。无言的大漠只能在这里为人们留下一个谜团了。但“小河公主”为什么要笑呢?却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都说笑是生前的反应,有了满足、有了幸福人才会笑,而一个生活不如意、心中有遗憾的人不会在自己离世时笑,这是一定的。“小河公主”的笑一定是3800年前,当地的人们以及她自己生存状态的一种反映。

这笑似乎让人能联想到这样的场景,当年的孔雀河流域是一个适于人们生存的绿洲,而他们可能就是我国古籍中不断提到的“塞人”。

小河公主

《汉书·西域传》说:乌孙国的东边与匈奴相连,西北面是康居,西邻希腊化的大宛,南面是居住在城郭内的国家。这地方原本有塞种人居住。大月氏向西方迁移时,打败了塞王。塞王向南过悬度,进入了克什米尔(罽宾,原波斯帝国、亚历山大帝国的极东部城市)地区,大月氏便占领了原塞王的辖地。后来乌孙王昆莫占有了大月氏的领地。所以说乌孙的人民中有塞种人和大月氏人。

《汉书》还曾提到:从前匈奴打败了大月氏,大月氏向西征服了大夏,而塞王南迁迁移,塞种人分散为许多小国。从疏勒起,西北的休循国、捐毒国等都是塞种人的国家。

也许,也许小河墓地的逝者就是大月氏向西方迁移打败塞王后,而没有向南移动的“塞人”。大漠阻隔了他们与外界的交流,也为他们提供了保护。孔雀河下游河谷的绿洲给予了他们可供生息繁衍空间,他们在这里牧也放羊、耕田种地,完成了大漠中世外桃源般的诗意栖居。

在我国古籍的记载里,“塞人”主要是“随畜逐水草”,兼冶炼和加工铁器,有一部分还会农耕。小河墓地炭化小麦的发现就是最好的说明——四千年前的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下游一带的沙漠绿洲中,有着较充沛的水资源以及适于耕种的土地。没有战争,衣食无忧,生活在绿洲上的人们“笑”也便成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小河墓地

小河墓地是神秘的死亡殿堂?

小河墓地生殖崇拜

死是生的反应,生也是死的见证。因为小河墓地是整体由数层上下叠压的墓葬,贝格曼将它称为“神秘的死亡殿堂”。

贝格曼说那些逝者是睡去了,他们的亲属为他们准备了“阴间的给养和维持以往人间生活的一切象征性物品”。数千年来,“数不尽的风暴在他们头上呼啸,在宁静的夜幕下,永恒的星河就高高悬挂于头顶,每一个夏季,火一样燃烧的太阳都会照射在他们的躯体上,他们如此幸运地得以长时间拥有着一个和平的安息地”。

然而,这也恰恰是小河墓地“生”的见证。墓地的外观是沙山上密密麻麻矗立着多棱形、圆形、桨形的胡杨木柱。这些木柱大约有140多根,高出地表2—4米,直径多为20厘米以上,多棱柱从6棱体到20棱,尤以9棱居多。

这些胡杨木柱并非简单的胡杨木柱,它们是生存在这里的人们当年的生殖崇拜,有男有女。

船形棺木

考古学家们发现,墓葬头部的立柱形状根据死者的性别而不同,男性死者棺木前部的立柱是桨形的,大小差别很大,其上涂黑,柄部涂红;女性死者棺木前部的立柱基本是呈多棱形、上粗下细,高度一般在1.3—1.5米左右,上部涂红,缠以毛绳。卵圆形立柱象征男性的,桨形立柱象征女性的,这种指向毫无例外。甚至,小河墓地中的棺材也分男女,墓地中布满了生殖器,其中的四位女性尸体旁边还有着一样特殊的陪葬品——木头制作而成的男子的生殖器。

贝格曼曾对这种桨形木柱大惑不解,他问:“为何如此之宽?”给不出“满意答案”的他在《新疆考古记》中写道:“不管怎么说,这些桨形物预示着埋葬在这里的人们生前经常划桨。”而让人更能感到某种“意味”的是,小河墓地棺木大多被做成了船的形状。

分明地,这是当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对子嗣繁荣的一种祈祷,而他们真实的生存状态也许就是在“小河公主”的那一个永恒的微笑里。(文/路生)

小河墓地女性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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