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正德朱厚照,内阁阁臣,内臣的斗争

大家好,我是小编孙欣,今天就让我来带大家了解一下明朝正德朱厚照,内阁阁臣,内臣的斗争。

正德二月廿八日,大学士刘健等三人对户部的奏本拟议:皇亲不可沮坏盐法,贻误边计。皇帝不听从,命内阁再拟。阁臣封呈原票,提出:“如言不足信,乞赐归以避贤路。”朱厚照“不报”,不予回答。

二月廿三日,大学士刘健等再上疏说:“陛下即位之初,天下引领太平,而朝令夕改,迄无宁日。百官庶府,仿效成风,非惟废格不行,抑且变易殆尽。建白者以为多言,干职者以为生事。累章执奏,则日奏扰;革查弊政,则曰纷更。忧在于民生国计,贝周得闻知;事涉于近悻贵戚,则牢不可破。臣等叨居重地,徒拥虚衔。或旨从中出,略不预闻,或有所拟议,径行改易。臣等心知不可,义所当言,累有论列,多不见允,苦沥愚诚,乞特允退。”对刘倪等这样有关朝廷大政的建议,尽管阁臣以去就力争,可是朱厚照仍然只是“报闻”,表示“知道了”而已。

大学士刘健等三人,以“累有论列,多不见允”,于是在二月二十九日以年老多病各自上疏,奏请辞职。这时,朱厚照批答说:

“卿(等)受先帝遗命,辅联于冲年,方倚毗以隆治化,岂可引疾退休。不必固辞,宜尽心辅导。”

同日,礼科给事中周玺等的奏中说:“陛下即位以来,今日饲鹰,明日伺犬,如是不已,则酒色游观,便按邪僻,凡可以役耳目、变心志者,将日甚焉。宁止鹰犬哉!”

这个奏章.反映了小皇帝喜好鹰犬。不久,将向往酒色邪僻之事,希望他有所警惕。可是小皇帝并不在意,果然如周玺所预见的道路走了下去,千出许多荒诞不经、危害臣民的坏事来。

三月十二日,六科给事中张文等和十三道御史李械等科道官有见于当时的儿大弊政,提出建议,希望小皇帝要“重辅导、抑权幸,清弊源”。他们说:

“内阁寒可政夸,大学士刘健等皆顾命老臣宜数赐召对,浩访治道。臣民章疏,诸司覆奏,宜悉付看详,然后决遣。不径从中出,使不与闻;或遂改所拟,不复商略。”朱厚照又下其奏于所司。

这些奏议都如泥牛入海,没有下落。四月十四日,大学士刘健又疏请致仕,他说:

“臣年已七十有四,老病交侵,且从一品职衔已历九年,兹又三年。惟龙飞之初,励精治理,方欲裁冗滥,节浮费,一新天下。顾容衰朽不才之人,强颜窃禄以首清班,固难谊妨贤废职之罪,岂不亦为新政之累哉!\"

朱厚照仍然批答说:“卿旧重臣,德望素著,受遗辅政,方切倚毗,岂可橄求休致。宜尽心匡弼气不允所辞。”

四月十八日,朱厚照又听从太监李荣的推荐,升任吏部左侍郎焦芳为吏部尚书,替代离职归乡的老臣马文升。在这以前,内臣还只在宫内对朝政进行干预把持,还没有任命朝臣的权力,焦芳成了吏部尚书,他们在宫外也有了亲信支柱,直接掌握了用人大权。这样,内外勾绪,坑瑰二气,太监们的权势就越发难以制约了。

对于大学士刘健等的一再辞职,当时的科道官纷纷上奏建议,他们希望重视内阁,改善朝政。他们说:

“囊者先帝上宾之时,内阁大臣刘健等亲受顾命。未及一年,抗章求退,至再至三,是岂无所激而然哉!”

“窃闻近日以来,朝廷大政,颇事纷更,政出多门,漫无统纪。诏旨颁示,有不经内阁径由中断者,有虽经拟议旋复改易者,有因事建明,未蒙俞允及留中不出者,是使大臣具员充位而已。安得不求退哉!”

“伏望陛下念先帝付托之重,每于退朝之暇,从容延访。凡有建明,曲赐嘉纳。至于政事机务,悉从健等计议,详定可否,然后奉行于诸司。而公论是非,一付诸谏官,庶几信任专,权一,百度修举而天下无难治矣。”

朱厚照对科道官的建议,仍然未采纳,因为他已沉溺在声色狗马的爱好中,朝政有内臣代行,至于天下治与不治,对他来说,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六月二十二日,大学士刘健等又上奏说:

“陛下近日视朝太迟,免朝太多,奏事渐晚,游戏渐广,奢靡玩戏,滥赏妄费,非所以崇俭德,弹射钓猎,杀生害物,非所以养仁心,鹰犬狐兔,不可育于朝廷,弓矢甲胃,不可施于宫禁。天心示瞥,聋已甚明,望惕然省悟,励精图治,庶可弭灾导和。

二十五日,大学士刘健等知朱厚照识字不多,揣摩出今后陈言的办法“是不可文,文,上弗省也;不可多,多,览弗竟也”。于是将府部等衙门的灾异陈言,用“恐万机之繁,不暇遍览,谨摘其要语开具于后”的办法,向朱厚照提出:一,单骑驰驱,轻出宫颈;二,频应监局;三,泛舟海子;四,碱犬弹射不离左右;五,内侍进献饮膳亦屑曲纳。说这些“皆今日所当切戒者也。伏望留神等省,置之座隅,朝夕顾提,以成圣德!”

这次刘健等苦心筹划的办法,并未奏效。固然朱厚照识字不多,奏文看不懂,但是,更重要的他是皇帝,他根本不想弄懂这些。如果谁想阻碍他的喜好,干涉到他的生活,那孩,他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九月十五日,大学士刘健等谏阻太监崔呆奏乞盐引。朱厚照为此召见大学士刘健等于媛阁,并正颜厉色地说:

“天下事宁内官专坏之乎!?如十人,则优者亦三四,先生辈所明也。”很显然,朱厚照是站在太监一边的。虽然他也说内官中优者只占十分之三四,可是他却亲近相信他们。清朝乾隆皇帝朱厚照有个评论,说他“童昏暗”,看来,这个评论是公允的。至于出现这种“童骇昏暗”的皇帝,并不是偶然的。从明代政治制度上说:“宰相既罢,天子之子一不贤,更无与为贤者矣”。归根到底来说,朱厚照还是中国封建专制制度下不可避免的产物啊,尽管他愚昧,可是他是天子之子!

大学士刘健等以朱厚照的所作所为,是受内臣刘瑾几马永成、高凤、罗祥、魏彬、丘聚、谷大用、张永的蛊惑,于是连章疏请诛去刘瑾等人。朱厚照见疏,“惊泣不食”。这时,司礼监太监陈宽、李荣,王岳同到内阁,表示帝已有意将刘瑾等滴发南京闲住。刘健等认为这样处理,还可能死灰复燃,于是与户部尚书韩文,议倡九卿伏阔固谏,而约陈宽等从中响应。新任的吏部焦芳泄此谋划于刘瑾,刘瑾等八人当晚哭诉于朱厚照前,说:狗马鹰犬对朝政有什么损失,外廷大臣对皇帝的指责,原来是太监王岳等从中簸弄的缘故。主要是司礼监无人:朱厚照早就厌恶臣下对他嬉游的指责,于是下诏命刘瑾入司礼监并且兼任提督团营,命丘聚提督东厂,谷大用提督西厂。刘瑾一得势,即答责太监王岳、范亨于宫门,将他们贬窜到南京,并遣人到临清将王岳、范亨暗害,只徐智一人幸而免。这一场内阁阁臣与内臣的斗争,内阁彻底失败了。关键在皇帝愚昧,始终迥护内臣,讨厌阁臣的谏译。

十月十三日,阁臣刘健、谢迁由于刘瑾更得势,愤而辞职去。阁中老臣三人,只留下李东阳一人。因为刘瑾等觉得发动这次斗争的是刘、谢两人,李东阳不过是个附从而已。刘、谢两人去位,内阁几同虚设,朝廷大权完全落在刘瑾这帮内臣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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