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历史:法国的争端

法国国王派遣王家卫队的一名军官前往删除这个高等法院的注册登记。这个机构最后比巴黎高等法院更加驯服。如果人明智而公正的话,首都中断了的分配性审判本会是一大福祉。然而,由于人既不明智,也不公正;由于诉讼审理必须进行,法国国王就任命他的最高行政法院的一些成员组成法庭,对诉讼案件进行终审判决。(11月)有人想让夏特莱对这个法庭的设置注册登记,似乎有必要让低级司法部门使王权具有正确性和真实性。这些注册登记的习俗惯例,几乎总有它们的缺陷弊端。这个手续方面的缺陷还有更大的弊端。夏特莱拒绝注册登记。于是用国王敕令强迫它注册登记。这个王家法庭召集开会,但诉讼辩护人丝毫不为所动,拒绝为人打官司。

于是王家法庭在巴黎受到嘲笑。它也自嘲。根据法兰西这个民族的天性,什么都会变为笑谈。这个民族总是第二天就把前一天让它瞠目结舌、惶恐不安,或者让它兴奋激动、欢欣鼓舞的事当成笑料。教士们也笑逐颜开,但这是因他们的胜利带来喜悦而欢笑。(1754年7月)米尔普瓦的前主教布瓦耶作为这些骚动的始作俑者而不自知。他因年迈体弱及身体器官衰退变为稚拙小儿。似乎一切都趋于和解。大臣们同巴黎高等法院进行谈判。这个机构被召回巴黎,并在下层百姓高喊“高等法院万岁!”的喧闹声中,在整个巴黎都心满意足的情况下返回巴黎。(8月)巴黎高等法院返回巴黎是一次胜利。

法国国王对教士们和高等法院强抗硬顶、不屈不挠的态度都十分腻烦,于是下令停止吵闹,进行和议,并准(9月)教会分立不时在巴黎和外省爆发。尽管法国国王采取许俗间法官采取措施对付骚乱者。种种措施防止拒绝行圣事事件发生,几个主教仍然寻求在罗马宫廷以这些拒绝行动居功自做。一个南特主教在这个城市做出苛严冷酷、激起公愤的榜样之后,被南特的普通初等法院判处6000法郎罚款。他缴付了这笔罚款。法国国王并不觉得此人恶劣危险,因为他对这类争吵已经感到厌倦不堪。同样一些场景在整个王国出现。它们令一些当事人悲愤痛苦,心如刀割,与此同时却使大群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乐不可支,拍手称快。奥尔良有个冉森教派的老议事司铎。他濒临死亡时,他的教友拒绝让他领圣体。

(10月)巴黎高等法院判处他的这些教友12000利弗罚款,并下令让这个垂危的病人领取圣体。刑事长官因此为这个仪式就像为处决仪式那样做出一切安排。议事司铎们大事活动,以致他们的这个教友死时,他们并没有为他举行圣事活动。他们尽可能将他草草埋葬了事。在法兰西王国,没有什么事比通过高等法院的判决来让人领取圣体更加司空见惯。法国国王曾经因俗间法官不遵从他的命令而流放他们,现在意欲不偏不倚,并流放教士中的那些顽梗不化、坚持教会分立的人。他拿巴黎大主教开刀。(1754年12月)这位大主教被流放到他的孔弗朗家宅,离巴黎城市四分之三英里。这倒是一次温和的流放,更像一次慈父的警告,而不像一次惩罚。

奥尔良的主教和特鲁瓦的主教同样,而且同样温和地被流放到他们的别墅。巴黎大主教在他在孔弗朗的家中和在他的主教住所里同样顽强坚定,因此被流放到更远的地方。高等法院得以自由行事,于是压制索邦神学院。索邦神学院从前曾经对教皇谕旨极为憎恶反感,现在却把它视为信仰准则。索邦神学院以停止授课相威胁。曾经停止履行自身更重要的职责的高等法院,却命令索邦神学院的各系继续授课。高等法院支持法国教会的各种自由权利。法国国王对此表示赞同。然而,当高等法院走得太远时,法国国王加以阻止。

他批准了高等法院的判决中有助于公共福祉的那一部分,撤销了那些在他看来过于缺乏分寸、行事无节的那一部分。这位君王总是置身于两大活跃激烈的派别之间,正如从前罗马皇帝总是置身于蓝党和绿党之间一样。他被英国正开始向他进行的海战弄得无法抽身。陆战似乎不可避免。此时此刻绝非谈论教皇谕旨之时。法国国王还必须平息大御前会议和他的高等法院之间的争执,因为既然在法国几乎没有什么事物由明确的法律决定;既然每个团体的界限、特权都模糊不清;既然教士始终意欲扩展他们的审判权、管辖权;既然审计法院与高等法院争夺很多特权;既然贵卿经常为他们的特权而反对巴黎高等法院,因此大御前会议同它发生某些争执就毫不令人惊讶了。

这个大御前会议最初是法国历代国王的御前会议,在国王出行旅游时跟随国王。在公务管理方面一切都逐渐发生变化之时,大御前会议也不例外。查理八世在位时期,只有一个司法法庭。这个机构决定案卷移送事宜和法官权限,决定除了国王特权之外的有关王国所有封地、特权的诉讼。它有权审判它自己的职员。(1756年1月、2月、3月),这个法院的一名法官因身负重债被传唤到夏特莱。大御前会议要求收回这起诉讼,撤销了夏特莱的判决。这立即在巴黎高等法院引起轩然大波,撤销了大御前会议的判决,而法国国王又撤销了高等法院的判决。高等法院对国王进行了新的谏诤,发生了新的争端。所有的高等法院群起反对大枢密院。

公众则发生分裂。巴黎高等法院为这一机构争执再次召集贵卿。法国国王禁止贵卿进行这种联合。这宗官司最后像其他多官司一样,久久不决,不了了之。他很这个时期,法国国王有更重要的事务在身。他必须在陆上和海上支撑维持一场耗费巨大的对抗英国的战争。同时他为军事学校奠定值得纪念的基础。这所学校是他在位期间最壮丽宏伟的纪念碑。玛丽泰蕾丝皇后就刻意模仿。他必须获得财政援助。高等法院在登记注册国王征收两项二十分之一税的敕令这件事上刁难作梗。人们此后不得不付三项这种捐税,因为在战争期间,全体公民必须参军作战,不然他们就得付钱给参战者。二者居其一无折中可言。文章到这就告一段落了,大家如果喜欢小编的文章请转发并评论哦!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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