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197-433
文字:张金厚
吕梁市2017年度散文创作总结报告
2017年吕梁市散文创作虽然算不得一个大年,但应该是近年来创作成绩相对不错的一年,做这样评价的理由是:2017年全市没有作者出版散文集本,比起其它文学类别来相对滞后,但据不完全统计,2017年吕梁作者发表单篇散文的数量还是不少的,在地市级以上报刊发表散文作品的作者有18人,计发表散文72篇,其中在省级以上报刊发表的作品31篇,占到发表数量的43%,有两篇散文获得全国征文奖,整体来看,吕梁散文创作队伍在不断壮大,创作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从散文创作队伍的结构来看,专门或主要从事散文创作的作家仍然是散文创作的主力,张金厚、刘振频、刘晓利、郭雪萍、刘香芝等作家仍保持了旺盛的创作势头,并在散文的立意和艺术手法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突破。马明高、李心丽、白占全、王秀琴是以文学评论和小说创作为主的作家,但在散文的创作上也有不俗的表现,他们创作的散文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在思想深度,语言特色,表现手法上都表现了他们独特的优势,小说手法在散文中的运用,的确让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纵观2017年吕梁市发表的散文,以下一些作家的作品各有不同的亮点。
张金厚是一位专门从事散文写作的作家,近年已有两本散文集出版(一本于今年七月份出版),收集了他的近百篇散文。《一根拐棍》是他获得突破的一篇标志性散文,一个半疯半癫的儿子在他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用他人性的本能倾注心力给自己的父亲打造一根拐棍,因为他只有这么一点能力,他失踪一天进山里寻找做拐棍的材料,他废寝忘食极其专注的挑选打磨这根拐棍,他为了这拐棍的一个护手,冒险打蛇取皮,疯癫中还要给父亲制造出一个自己的替身,这种人性深处的天然的善良,孝道居然没被疯癫而泯灭,而这一切又被人们视为疯人的失常,颇为震撼人心。直接切入了人生的本质。是人生经验的一种抽象,是对生命的一种思考。而爷爷呢,他把拐棍看作自己的儿子,把对儿子的思念,不舍,疼爱都倾注在一根拐棍上,一个失子老人天然的父爱,叫人刻骨铭心,潸然泪下。一根拐棍浓缩了三代人的情感和血泪,以及人性的光芒,人生的信仰,这是从岁月的长河中打捞出来的经验之谈,因而自然而然有了穿透世道人心的力量。张金厚的散文《石窟背后有座山》是一篇纯文化散文,作品透过云岗石窟写出了一个民族慓罕、残酷、豁达、包容、等复杂的民族性格及执著追求,甚至他们的自觉异化也是为了追求一种崇高。有着较深的历史厚重。
马明高是一位十分勤奋又才气逼人的作家。近几年主要从事文学评论写作,文学评论决定了他文化散文的灵动和深邃,2017年还发表了13篇散文,可谓多产。《卯榫里的大中华》写得是一种传统木匠工艺,揭示的则是一深刻的文化内涵和社会哲理,取材于普通生活,手法则是学院派风度,很有学者范。《时光有痕》也是一篇极具匠心的力作,他“横向”游览,“纵向”探思,在时光的边边缝缝里挖掘历史的棱棱角角角,在时空、历史、文化的痕迹中,磨擦出那种发光的美、爱与自由。与雷达的散文一样,独具评论家散文的特质。
李心丽的散文《走近汾西》讲述的是老矿工父亲的往事,柔柔的笔锋,柔柔的叙述,挖掘的则是一个男子汉骨缝里的辛酸和痛憷,骨髓里的坚强、执著、智慧与大爱。一个女性作家的行文魅力得以充分体现。读王秀琴《同归的足音》,觉得王秀琴便是一个“精灵”,便是一个“怪物”,女人的细致慎密,男人的犀利深邃同“灌”于一根笔管,她的思绪既像走兽,又像飞禽,或地上走或空中飞都“横冲直撞”,但细细品味都是“回归的足音”。
白占全的散文《汾河印象》笔法很老道,缓缓伸出去,舒舒收回来,在今与古的汾河中潇洒穿棱,汾河的神、气、韵便自然“流”了出来。也许是摄影师的缘故,冯树廷的散文则是一组组白描镜头的回放,不评论,不抒情,放完了,文章也结束了,把这些镜头串起来,便是一篇篇小“乡村哲学”。刘振频是一位十分勤奋又对散文十分热爱的作者,他的散文很有灵气,《黄河野渡》笔法有女人的细腻,读起来却让人荡气回肠。
还必须提到的是,成绛卿则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校长,离职后钟情散文,笔耕不辍。刘晓利、刘香芝、郭雪萍则是几位年轻的写手,她们的散文大部分篇幅短小,大都发表在报纸的专栏中,但成绛卿的小而厚重,刘香芝的小而清新,刘晓利的小而纯朴,郭雪萍的小而灵动,既然她们有了灵感的闪烁,走向成熟也不会太远。
综上所述,我们有理由为2017年吕梁散文创作感到欣慰,也更对吕梁今后的散文创作十分看好。
恭贺吕梁作家白占全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淘宝 天猫 当当 京东”均有售
|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