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智慧城市长什么样?阿里云发布城市大脑三标准重新定义

美国哲学家塞尔(John R.Searl,1932—)发表论文《心灵、大脑与程序》,提出名为“中国房间”的实验(1980)。(48)他设想一个懂英语而不懂中文的人被锁在有两个窗口、一部英文说明书的房间里。外面的人从一个窗口将用中文写着问题的纸条递给他,他根据英文说明书将它们和其他写有中文符号的纸条加以匹配,并将后者从另一窗口传出去。这个屋中人好比计算机,他回答问题的过程好比程序加工。尽管他可能通过图灵测验,但仍未获得对用中文写的问题的理解。以此类推,计算机也只是根据人所设计的形式规则行动,未能理解它所处理的符号的涵义。当时,持所谓“强人工智能”(与“弱人工智能”相对而言)立场者认为心灵只是计算机程序,塞尔的观点是对他们的挑战,因为他主张程序并非心灵,前者是形式的或句法的,后者则具备语义内容。“中国房间”直到21世纪仍是热门话题,出版过专题论文集。(49)

从今天的观点看,塞尔对机器的要求比图灵更进一步,不仅看起来会思考,而且要求实际上能思考。由此延伸到机器创作,自然要求其结果(如由程序生成的诗歌)不仅看起来像艺术作品,而且要求它们实际上是艺术作品(包含对生活的理解等)。以塞尔的标准衡量,目前计算机还达不到。不过,我们不能排除计算机学习的潜能,正如不能否认塞尔所设想的被关在房间的人会学习那样。这里有几个尚待进一步考察的问题:一是英文与中文的可译性。塞尔潜在地假设单靠英文说明书无法完成中文学习。如果英文说明书相当简单,那么情况当然是如此。不过,很可能这个人因此连中文纸条的匹配都做不到(倘若中文纸条没有阿拉伯数字、图像或英文字母之类他可以理解的标志的话),塞尔的假设就不成立了。如果英文说明书足够复杂,能够通过提示使被试对中文有所理解(那怕最初只是一两个字符),那么,这种理解很可能成为突破口。要是纸条匹配的次数足够多,他很可能真的就学到了一点中文。当然,还有一个条件是不能忽略的,就是被试能否通过一定的途径获得反馈、对自己所进行的匹配和所达成的理解进行校正或强化。如果缺乏上述条件,那么他很可能学到的只是自以为是的“中文”。若要谈到机器创作,情况又复杂得多。关在屋子里的人学会另一种能指系统相对容易,要达成对所指的全面理解要困难得多。艺术作品又有表达情感的要求,除非机器已经形成了自身的需要及由此转化而来的动机,否则的话,即使它们会运用一定的能指系统进行写作(甚至对不同能指系统进行转换),写出来的东西和真正的作品仍是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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