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拉成长记:生于法国,而闻名于澳洲

我叫西拉(Syrah),而在澳洲的人们喜欢叫我设拉子(Shiraz)。我是一款酿酒葡萄品种。我的外表和赤霞珠有点类似,小而厚实的紫黑色果皮,肉软汁多,味酸甜。人们喜欢饮用由我酿造而成的葡萄酒。色深,有着中等或偏高的单宁和中等酸度。他们觉得由我酿造而成的葡萄酒酒体饱满,有黑色水果(黑莓)和黑巧克力的特征。有人总把小西拉(Petite Sirah)和我混淆,其实他和我并没有明确的血缘关系哦。

我祖籍法国罗讷河谷,有一半的兄弟姐妹都生活在法国。Mondeuse Blanche和Dureza是我们的父母。我曾在法国隆河一带被大面积种植,并是当地非常流行的葡萄酒。如今,澳大利亚种植我的热情远远超过法国隆河地区,成为世界最主要的产地。在罗讷河北部,这里的阳光和良好的排水系统为我的生长提供了理想的环境。我通常被种植于陡峭的梯田。在罗第和埃米塔日,这些地区,我们更加稀少而昂贵。而在罗讷河南部,最有名的就是教皇新堡了。有时教皇新城堡甚至能使用多达13个葡萄品种进行混合。典型的教皇新堡,酒体饱满,中等单宁,低酸度,有一定的浓郁和复杂的特性,带有红色水果(草莓)、香料(胡椒、甘草)和动物(皮革)的香味。

在澳大利亚,只要有葡萄的地方就有我,大约一半以上的葡萄种植区的葡萄藤上挂的都是我。在澳大利亚的猎人谷、麦拉伦威尔和布诺萨山谷,由我酿成的葡萄酒拥有浓郁的黑色水果(黑莓、李子)、甜味香料和黑巧克力的风味。使用橡木的葡萄酒中具有更多的烟熏、香草和椰子味。在温和的维多利亚州,如格兰皮恩和西斯柯特,酿造的葡萄酒风格都不同。这些葡萄酒拥有更多的胡椒风味,酒体比炎热产区的轻点。

我们无法生长在凉爽的气候环境。

总体来说,来自温带产区的我酿成的葡萄酒,可能伴有草本植物,熏肉和香料(黑胡椒)的风味。而来自炎热产区的妹妹酿成的葡萄酒,则有更多甘甜的香料(甘草)特点。经过陈年后,人们说我们还有皮革、湿树叶、泥土等动植物复杂的风味。

很多时候,人们喜欢用橡木处理我们,希望由我们酿造的葡萄酒能增添烘烤、烟熏、香草和椰子的风味。

我有一个好闺蜜,叫歌海娜(Grenache)。在西班牙,人们喜欢叫她加尔纳恰(Grenacha)。人们喜欢把我和我的好闺蜜歌海娜一起混酿。有时我会多一点,有时她会多一点。在澳大利亚,由我和歌海娜一起酿造的葡萄酒,酒体饱满,有着红色水果的风味及柔和的单宁,稍微冰镇后饮用更是完美。在南澳大利亚,人们把我们酿造得更加浓郁而复杂,可能还会加入慕合怀特(Mataro),人们叫这种混酿为“GSMs”。

在酿造工艺方面,旧世界的法国和新世界的澳洲截然不同。最主要的区别是,我在酿造过程中是否应接触更多的氧气。以新派酿酒工艺占主导地位的澳大利亚认为,我应避免氧化,不让葡萄汁和酒跟更多氧气接触。除了采取一些列措施抗氧化外,连发酵温度也较低,大约在24度左右,酿酒师们以此保持我的水果风味。而在法国,酿酒师更爱将发酵温度会维持在31、32度上下,并且采取开放态度,他们所酿出来的酒氧化感会强一些,口感则更多呈现出皮毛、坚果类的味道。

因为我即拥有赤霞珠丰富的单宁酸,又拥有黑比诺如紫罗兰、玫瑰、草莓、樱桃般的层层果香,口感浓重,又没有类似于青草、青色浆果的味道,广受世界人民的欢迎。此外,美国、南非、智利、西班牙、意大利等地也有种植。

在意大利南部的普利亚区的萨伦托半岛,这里充足的光照和适宜的海风,富含铁元素的第四纪沉积层的白垩石灰石非常有利于我的成长。经过Carlo Attanasio的精心酿造,我华丽的泛着紫罗兰色的红宝石的色泽下,拥黑胡椒、阿拉比卡咖啡、可可豆、雪茄壳再加上新鲜的薄荷和地中海草本植物独特的气味。可完美的与红肉、陈年奶酪搭配。甚至与带有中国本土气息的湘菜、江西菜也是极搭。

喝多了传统风味的西拉葡萄酒,不如试试小众的意大利南部的西拉葡萄酒,不一样的风味,不一样的风情。我是西拉,生于法国,而闻名于澳洲,钟情于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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