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6日，华高莱斯董事长兼总经理李忠先生受邀参加2019高和投资人交流会。李忠先生，与中国人民大学国发院研究员、原住建部政策研究中心主任秦虹女士，厦门大学建筑学院/经济学院赵燕菁教授，作为演讲嘉宾进行了观点分享。李忠先生分享的题目为《明大势 · 知未来——从国际最新趋势看中国城市更新的主战场》。
图片来源：高和资本
现将李忠先生演讲全文发布，以飨读者：
今天的主题是“如何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我讲的题目叫《明大势·知未来——从国际最新趋势看中国城市更新的主战场》。在我们看来目前最确定的事儿其实是科技创新，也就是说，当我们现在去做城市更新的时候，城市对什么东西最感兴趣，我们就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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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城市顾问的，从我们城市顾问的视角来看，2018年6月是一个转折点，我觉得这是个规律——2018年6月前，很多的城市论坛，热衷讨论如何让城市更绿色、更艺术；2018年6月之后，城市管理者只对四件事情最感兴趣，那就是科技、产业、人才和税收。
科技创新成为 “全球影响力城市”的核心指标
为什么今天的中美贸易战，美国紧盯着华为、中兴呢？道理很简单，科技创新已经成为全球城市清晰的发展方向！在全球范围内，但凡有实力的城市，都在抢抓机遇，积极转型全球科创中心。我们来看看MMF（森纪念全球战略研究所）公布的2017年全球最具影响力城市排名，会发现全球竞争力排名靠前的城市，无一不是世界上最具科技竞争力的城市。
MMF公布2017年全球实力城市指数 图片来源：神秘的地球uux.cn
近年来，纽约致力成为21世纪的全球中心，纽约市市长比尔·德布拉西奥（Bill de Blasio）就说过这样的话：“纽约市要成为21世纪的全球中心，科技将发挥特别重要的作用”；伦敦就更为直接了，伦敦市长萨迪克·汗（Sadiq Khan）说：“伦敦是真正的全球科技中心，科技领域提供了无数高质量的就业机会，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富有竞争力和创新性的人才”；再看巴黎，今天的巴黎已经不是大家理解的时尚之都，近年来，法国政府提出“创新重塑经济增长 ”（Innover Pour Retrouver De La Croissance）国家战略，提出以数字经济引领法国工业复兴，打造“法国科创”（La French Tech）科技生态体系，巴黎已经被公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硅谷”的潜力股之一。
还有两个城市非常典型，一个是东京，提出打造东京都高科技产业集群；另一个则是香港。
香港在城市规划中提出了让大家匪夷所思的四个字，叫“再工业化”。大家都知道，香港是第三产业非常发达的城市，多年来一直强调“退二进三”。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上任后明确提出，香港决心成为国际创新科技中心。
又是“再工业化”，又是决心成为“国际创新科技中心”，香港这样的提法当然是有原因的。19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香港的GDP占全国将近五分之一，现在的经济在中国所有省市中下滑到第15位，临近的深圳GDP就超过香港了。香港还有金融，还有贸易，旅游甚至更强了，但是没有华为，没有阿里巴巴，没有腾讯，没有高科技就没有高利润。可以说，香港提出的 “再工业化”，其实是想“再科技化”。
我国在争分夺秒地抓紧科技创新建设
面对这种现状，我国也在争分夺秒地抓紧科技创新建设。为了支持科学创新建设，近年来，国家相关文件频出，而且是相当到位的。2019年6月11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的通知，我觉得这是国家最近出台的最刀刀见血的政策之一。里面特别强调，要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营造风清气正的科研环境，比如，其中有一项提到，“每名未退休院士受聘的院士工作站不超过1个、退休院士不超过3个，院士在每个工作站全职工作时间每年不少于3个月”。国家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反对浮夸浮躁、投机取巧，反对科研领域“圈子”文化，这是极重要的！科学家一旦有了“投机”的逻辑，国家的学风势必受到影响，《意见》的下发，说明我们国家很重视这个事儿，也非常内行。
一线城市的经济命脉，靠的是科技创新
北京提出了减量提质，要想减量提质，只有科技创新。现在我们知道，发展比较好的城市，无论是杭州、成都，还是武汉、西安，谁有科技，谁的经济就会好。武钢倒了，但武汉经济排名丝毫没有垮掉，那是因为光谷起来了。
其实，刚才提到的这四个城市还有一个重要逻辑，好的理工科大学多！比如说，千年古都西安提出要打造硬科技之都，就是因为西安不光高校多，而且军校特别密集。有几个非常具有竞争力的高校，比如说西北工业大学，它是中国少有的同时发展航空、航天、航海（三航）工程教育和科学研究为特色的全国重点大学，而且我们歼-20战斗机总设计师杨伟和大型军用运输机运-20总设计师唐长红，两人是一个宿舍的同学。他们的宿舍，被网友戏称为“中国最强宿舍”。
被誉为“航空三杰”的中航工业的战机总设计师杨伟、唐长红、孙聪 图片来源：中国国防报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科技创新，其实它不光是振兴经济，而且它一定是跟大城市结合的。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旧城更新一定要考虑科技的原因。
为什么科技创新必然会与大城市结合，发展科技一定要依托大城市呢？
——在这里我想说四点：
第一点是，我们这代人都听过一句话，叫“科学家爷爷”，可能脑海中出现的都是陈景润这个形象，仿佛不熬到爷爷这个辈分上，是很难成为科学家的。但其实，现在科学家非常年轻。2013年我国进行了第三次全国科技工作者的状况调查，结论是35岁以下的科技工作者占了45.7%，这些人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年轻得多。再者，阿里巴巴员工的平均年龄是32.2岁，华为是30.1岁，百度是29.2岁，腾讯是28.9岁，他们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年轻很多。而且这些年轻人不是那些打酱油的人，而是挑大梁的人。
我们都知道中国的芯片是相对比较落后的，但是中国比较过硬的芯片是一种AI芯片，这是一个名为寒武纪的公司做出来的。创业的两兄弟，大哥陈云霁83年的，小弟陈天石是85年的，他们是这里的核心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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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科技精英来说，他们年轻人需要的环境是什么呢？他们不再是在郊区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而是希望有这么一个环境，叫做“白天讲情怀，晚上讲情调”，或是“白天熙熙攘攘、晚上灯光明亮”的生活。大家如果去过美国奥斯汀（Austin），就知道美国奥斯汀的第六街（Sixth Street），那里面完全就像一个露天的迪厅一样，因为年轻科学家就喜欢这样的生活。
所以，大都市发展科技创新，年轻科技精英是绝对主力，并且科技人才的年轻化趋势越来越明显，这些科技精英对大都市生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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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点是，大城市是诞生科技创新的孵化器。大城市会出现很多问题，而这许多的问题会带来很多的创业机会。
Uber是怎么创立的呢？在整个旧金山市只有1620辆出租车。由于旧金山交通运输局（SFMTA）审批太过严苛，不能有效增加出租车数量，导致大家上班的时候不好打车。打不到车怎么办？只好你拼我的车，我拼你的车，为了拼车，就发明了拼车软件——Uber，所以它其实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一个问题而产生的。
所以，只要有问题就能诞生机会，今天我们很多的科技其实都是生活科技。
第三点是，只有在大城市，才能一站式集齐科技创新所需要的各类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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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换句话来说，城市大了什么人都有。举个例子，有个外国人叫雷立柏，是奥地利汉学家，他在北京谋生的手段，居然是用汉语教古希伯来语、古希腊语和拉丁语。越大的都市，才越能宽容各类“奇葩”、“怪咖”，才能为他们提供可施展专长的机会与舞台。
最后一点是大城市具备科技核动力。城市资本极大地促进了科技产业的聚集，只有大城市才能找到更多的资本，才能去培植出更多的独角兽。
城市更新中不仅可以做科创，也可以做文创。
相信大家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我只提科创不提文创？做文创不是不好，而是文创有两个很明显的特征：第一，文创公司的税收密度要比科创这类低的多；第二，文创公司头部效应太明显，大公司赚钱，小公司其实不太赚钱。比如说做演员，大家可能觉得是个好行业，出名的演员确实是赚钱的，但是像横店的小演员是非常艰苦，且不太赚钱。文化公司也一样，迪斯尼是赚钱的，但是大部分小公司其实不太赚钱。
科创公司则不一样，大公司能赚钱、中公司能赚钱，小公司往往也能赚钱。打开苹果手机也好，华为手机也好，里面的每一个小程序都代表了一个小科技公司，他们也能赚钱。
北京副市长卢彦说了一句话，他说产值搞到100亿，首钢用了71年，联想用了17年，而小米只用了3年。所以李彦宏也说：“我觉得高科技之所以能够被叫做高科技，就是因为它有高利润。”
因此，在中国，我觉得城市更新最应该去的是两类地方，一个是东部的大都市，像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地区。还有一个是西部的新都市，就是西部的一些新一线城市，包含了郑州、武汉、成渝等城市群或者都市圈。
接下来，我会说说大城市中哪三个方面可以跟科技结合？
——这里面包含了“传统商务区”、“老工业区”、“老住宅区”等三类。
先说第一类的传统商务区。传统商务区现在都面临一个大问题，就是写字楼的空置率越来越高。我们都知道，金融行业过去是写字楼中占比很大的一个机构，但是现在金融行业有两大变化：老金融现在越来越不需要人，包含高频交易之类的都可以用AI完成，所以现在几乎所有的银行都不用排队了；新金融中，像P2P这类的稳定性则比较欠缺，有很多地方是以P2P为基础的，一旦倒闭了整个楼都空了。那这个时候其实特别靠谱的东西是什么？是FinTech——科技金融。
数据来源：第一太平戴维斯
数据来源：高力国际
什么叫科技金融呢？
以保险业为例，保险是目前金融中非常重要的领域，我跟一个做人寿险和健康险的资深人士交流过，他说中国的健康险为什么不赚钱？是因为我们很难对一个人的健康进行判定。我们现在卖出去的保险，时常处于一种需要不断支出保费的状况。
如何对一个人的健康进行判断呢？美国有一家金融科技公司，叫Health IQ，翻译过来叫“健康智商”，他是由谷歌原来的产品总监孟贾尔·沙阿（Munjal Shah）做的，借助一个简单的高科技工具做了一个能答题的产品，让你在60秒之内回答问题，由于回答时间短，既不可能去谷歌搜索，也不可能问别人，只能靠着本能去答，他用快速答题来测定用户对健康的常识。
Health IQ的客户评价 图片来源：healthiq.com
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对健康有常识，其实大家对健康有很多误解。比如说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人胆固醇过高的时候，应当多吃蛋白质还是多吃谷物呢？其实应当是多吃蛋白质少吃谷物。因为人体80%的胆固醇是由你的肝脏合成的，只有20%是从外摄入的。因为你吃谷物多就等于它转化太多糖，而糖是胆固醇最为重要的原料之一，所以说很少吃肉，虽然能起到一定的减肥效果，但对身体不是很好。
回到刚才的话题。在经过Health IQ测试之后，通过数据跟踪有两大发现：第一，答对题越多的地方，得肥胖率的比例越低，换句话说，越懂得健康知识的人，越不容易得肥胖症；第二，答题正确率越高的人，日后看病，包括用医疗保险的机会更少。
图片来源:Twitter@JonNeale【仲量联行英国研究部主管】
现在越来越多公司在做这类事，北京也把金融科技作为自己的主导产业之一。金融科技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英国伦敦金融城，过去主要做的是传统金融，而现在很大程度转向金融科技，并且培养出大量独角兽公司，这是我们将来在城市更新中可以很关注的一个事儿。它就是等于把金丝雀码头还有过去的城市中的金融结合现代技术进行了转型。在这里面当有些楼变成了老楼、需要升级的时候，里面不再是传统的穿西装打领带的办公，而是完全开敞、适合交流的办公空间。这种开放模式使得其中的科技金融人士能够进行碰撞，导致他们在交流中产生了很多成果，这是非常重要的第一个方面。
伦敦金丝雀码头（实景图）——废旧工业区的蜕变 图片来源：新土地规划人
第二类，我想说，老工业区里面其实可以留住一些都市的制造业。
大家注意一个事儿，北京截至2017年9月一共腾退老旧厂房242个，其中待开发状态有七成。这个精确的统计数字哪来的呢？是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的一个调研，这个数据甚至比经信委摸得都清楚，为什么呢？就说明在文创概念中，大家已经先天认为只要到了城市更新就要变成文创。但是我很想知道一个事儿，有多少文创是赚钱的？而这些厂房以前的产业都是相当赚钱的。
北京现在提出，由“在北京制造”向“由北京创造”转变，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高端制造业；上海直接提出要重振“上海制造”！在世界智能制造中心城市中，排名第一的是哪里？它不是一个边远地区，而是纽约布鲁克林区，北京亦庄也排名第15位，这是2019年的最新排名。为什么？因为我们先天的认为，大城市就应该把精密制造赶走，其实不是。精密制造是需要大城市的，大城市也需要一些精密制造。
旧时的布鲁克林造船厂 图片来源：百度百科
我给大家看一个案例——纽约布鲁克林造船厂。它是一个过去美国海军主要造船的地方，现在经过更新改造，不但做联合办公，还留住了一些制造中心。它的制造中心制造的是最小批量的、最高附加值和最具科技含量的东西，包含尖端宇航服，包含了太空探测机器人、包含了特种军事作战装备……它把三种东西进行了融合：
图片来源：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官网
第一是，超高密度硬件配置的制造空间，大家也很好理解。
第二是，超高密度的协同空间。它的上层空间是摆电脑办公的地方，下面是它摆制造设备的地方。而像这种高精尖制造，是没有噪音和污染的，完全是可以同处的。
第三是，一定要把这些大国工匠、科学家们聚集在这里进行交流，才能把这个地方给做出来，而且获得产业的投资主体和平台。
Dock 72成为很多创新团队的孵化器 图片来源：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官网
图片来源：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官网
我想说，我们以后要有类似的算盘，就是类似北京卫星厂，是不是不应该把它给完全搬出去，相反，它应该成为我们城市更新改造的重要内容。
第三类是要对接老住宅区，打造定制社区。
现在每个城市都在进行抢人大战，而在抢人大战中大家就会发现——哪里年轻人有很多，哪里经济就越发达。深圳智慧经济的发达，就在于深圳的人是最年轻的。
（备注：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深圳市平均年龄30.8岁；2016年5月3日，腾讯QQ大数据发布的《城市年轻指数报告》中指出，深圳是中国“最年轻”的城市。）
在这个逻辑之下，这些城市中最值得抓的一批人是什么人呢？叫“蜂族”！如果我们用英文表述可以描述得很清楚，叫 little busy bees，勤劳的小蜜蜂。这群人年纪轻、学历高、干劲足，而且带眷比低。
图片来源：ycnews.cn
我说的蜂族，区别于“蚁族”。所谓的蚁族是指，我是一个送快递的，我挤在这个地下室慢慢熬才能熬出头。但是蜂族不一样，我已经是硕士了，怎么可能再去挤那个地下室？因此一开始就要住得比较体面。但第一我并不要求住自己的房子；第二，也不要求多大的户型，因为这个时候离我成家还很远。
那么，为他们提供的房子是什么呢？大家可以去看：英国提供的是小户型的“纳米楼”，面积很小；波士顿提供的是“创新单元”，是28到50平方米。对他们来说他们住这么小的就够了。大家看香港，香港过去的工厦就是老厂房，现在开始搞一个老工厦活化，就是将老厂房改成了小户型让年轻人都住进来，因为香港发现只要留不住这些年轻人，是没有办法把产业给做起来的。
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要的房子其实对正常的房地产市场不会造成冲击。他们想要的房子有这么几个特点：
第一是，住宅要公建化，例如温哥华耶鲁城，虽然每一栋都是住宅，但是住宅立面都进行了公建化处理，强化了品质感，形成了典型的“温哥华主义”风格。
第二是，他们不要大配套，既不要学校也不要医院，但是要的是小配套，而且房子要设计很炫酷，用他们的话说“房子是租来的，但是生活自己的”、“我可以在家创业，但是家里不能不像家”。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不从上述两个方面为他们提供定制社区的话，他们将成为流失的人口。
耶鲁镇 图片来源:携程
在老社区，大家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如果我们用老建筑改造出更加锐利的一些空间出租出去的话，那这些人是可以支付很高水平的租金的。
第一类叫数字精英，这个数字精英要的东西，朝向一点都不重要，因为都是那种“夜猫子”，但是要求宽带是万兆路由器、要专业级的电竞座椅。对这些人来说，什么最不能容忍？是晚上网络掉线，尤其凌晨三点钟的掉线。曾经有一个年轻人要起诉房东，原因是网络掉线导致他在一场游戏竞赛中“误伤”队友而遭战队除名。
第二类叫医疗精英，受到职业习惯和专业知识的影响，他们普遍对卫生条件和环境洁净度非常敏感，甚至对于洗手这一日常行为也有频次、方法和时间方面的严格要求，这种习惯使得他们对于生活空间的整洁与卫生情况最为看重。
第三类叫航空精英。就是我们看到的机长和空乘，他们的诉求，主要是绝对安全和保证自己的睡眠。
第四类叫彩虹精英，彩虹精英对生活环境和品质要求较高，他们最在意居住环境的干净整洁，并且他们对于可以完全放松的私人亲密空间要求较高。
如果这个事再跟另外一个事儿结合的话，我想按照新经济逻辑来看，这些年轻人他们其实还是一些格外愿意涉及到科技试验中的人。就像鄂维南院士说的那样，他们非常愿意将自己的数据拿出来。
我说两个例子：第一个，马尼拉市中心做了一个“无限运动场（Nike Unlimited Stadium），运动场中间内衬LED屏幕，你每跑一圈的时候，它就把你上一圈的运动轨迹显示出来，就等于你不断在跟自己一起跑，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奔跑速度。这个其实花钱不多，但是非常有用，它能够收集一些很好的运动数据。我认为，这很适合采集一些运动数据和进行AI之类测试。
马尼拉，Nike的 “unlimited stadium” 图片来源： Ifanr
马尼拉，Nike的 “unlimited stadium” 图片来源： Ifanr
再有一个，就是AI订餐。肯德基在北京金融街的“Original+”概念店，引入人脸识别点餐系统。百度AI将采集用户的面部特征数据并进行分析，判别用户的年龄性别、心情指数、颜值指标等，为其推送定制鼓励语和个性化套餐。这就是我说的，年轻人聚集以后，其实他们将成为一个重要数据资源，这都能成为城市更新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
北京金融街的“Original+”概念店消费者在体验AR互动装置 图片来源：新闻资讯
好，我今天给大家说的是，未来有一件事是肯定确定的，就是科技创新。而科技创新是一定要在大城市中的，是可以成为大城市一个重要内容的。这其中传统商务区、老工业区和老住宅区，又是科技创新结合大城市必须要把握的城市更新的三大主战场。
我发言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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