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如何优雅的说人丑?如今看来,他们个个都是段子手

爱美之心自古以来人皆有之,看脸不仅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估计自人们开始有审美能力开始就存在了。颜值高的人无论生在哪个时代,必然都会引人注目成为人群中的焦点,而他们的人生也会拥有更多可能性和关注度。夸人好看容易,但要优雅又不伤人地说人丑就是件显现说话功力的事儿了。

在现今社会尤其是近十年左右的时期,随着相声小品、脱口秀、越来越丰富的影视节目以及微博朋友圈的盛行,说话的技巧和语言的艺术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人们开始渐渐喜欢用风趣幽默的方式来评价事物和他人,既能表达自己的看法更能体现个人的语言魅力。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对,有美便有丑,那么那些比普通人还不好看甚至被称之为丑的人又会得到什么样的评价呢?你以为现代人说人丑的方式已经很含蓄很幽默了?其实古代人说人丑更有智慧,优雅风趣个个都堪称段子手。

兄妹互坑可不是现在才有的,古代的兄妹也不是个个相互端庄礼貌的相处,这不古代最有趣最出名的互坑兄妹还要数苏东坡和苏小妹。两人都是有才华之人,互怼起对方丑来也是毫不留情。苏东坡笑妹妹前额突出长得丑,便作诗“未出庭院三五步,额头已到画堂前”,开玩笑笑话自己亲妹子还没走几步额头就先到画堂了。而有名的才女苏小妹对于哥哥的毒舌自然会回击,于是写了“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以此来嘲笑苏东坡脸长,这反击实在是精彩的很。

诗仙李白向来是心直口快直抒胸臆,说起人丑来也是延续了其一贯夸张的手法,放大了“丑”的视觉效果还非得让丑女和人家西施“同框”有意思的很。“丑女来效颦,还家惊四座”、“西施宜笑复宜顰,丑女效之徒累身”可见李白怼起丑女来是一点也不客气,估计这李白也是个“颜控”吧。

自古以来花儿与女子就是最相宜最相配的,可谓是相互映衬的美景。只是这鲜花向来只得配美人才有这效果,“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人美就算年迈戴上花儿也是添彩,可人丑戴花反而会被笑话做惺惺之态。正如司空图在《效拾遗陈子昂》中写的“丑妇竞簪花,花多映俞丑”,直言丑妇为了变美在头上插了好多花,不仅没变美还适得其反反被美艳道德花儿显得丑陋,可怜又可笑。

王炎《脚婆》中一句“貌丑不妩媚,坐稳无颠覆”相比其他人含蓄隐晦,显得就直接扎心多了。嘲讽不仅相貌丑陋还没有女子应有的纤柔妩媚,不但没有拂柳般的身态反而像个男人一样坐的稳如坚石,这得是什么样粗犷的女子啊,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婆。

看了古人评价人丑的诗句是不是觉得有才多了?寥寥几字便把各种丑形容的生动传神,看来古人也有毒舌的人且个个都有段子手的潜质。说人丑都说的这么有水准,可见这些古人也早已有了风趣幽默善用语言技巧的习惯,这大概从一方面印证了中国人自古传承下来的善用文字巧用语言的文化传统。语言的艺术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反而在现今社会越来越成为个人魅力的重要部分,所以不妨试着做一个说话有艺术的人,就连说人丑都能优雅得体。

不过外貌终究只是表象,有趣的灵魂比好看的皮囊更有魅力,也更能吸引到志同道合之人。例如诸葛亮与黄月英、周恩来与邓颖超、扎克伯格与普莉希拉·陈等眷侣,可见真正有水平的人相比美貌更看重的是契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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