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所里的白莲花,那个不好好学习卖身都没人要的时代

中国古代是非常讲究等级制度的,男女老幼无论身份还是职业都会被排行,在秦汉时代,男性都会有爵位之分,这就是最主要的等级制度。在职业上历史上一直有“三教九流”的说法,很早以前的三教九流指的是思想派别,渐渐引申成为了职业排行,无论哪朝哪代三教九流中的“娼”都被排在最末尾。娼妓向来是及被人看不起又让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在古代更是如此,口口声声地把娼妓排在下九流的末尾,实际上又把和娼妓饮酒作乐当做文人风雅的一种体现,既矛盾,又恶俗。

在宋代对这类女性的要求更高了,不学个四书五经根本没办法干这行。男人们考个科举,四、五十岁才中举是件正常事,但是在宋朝的风月场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但要长得美还要具备同样的素质,要求实在太高了。

宋代有个叫做温琬的高级妓女,每次要请她出面都要下许多帖子请,请她出了门,她不带点乐器,只带几个童子,俨然一副读书人的派头。到了地方,大家自然要让她坐高位。她既不弹琴,也不唱曲,而是和士子们谈星星谈月亮谈孔孟谈文学,俨然一副女学霸的样子。开心起来做一首宋词,男人们还抢着要她的墨宝。甚至连司马光这样的历史名家都夸她有一套。

那么温琬这样的人物就真的那么与众不同,真的得到了男性和历史肯定呢?并不是这样的,不管她写得诗词有多出色,不管她出门带的是童子而不是取悦男人的乐器,不管她参加宴会时有多受人尊敬,都不能改写她是娼妓的本质。

当时对温琬的追捧有诗句可以展现:

从游蓬岛宴桃溪,不如一见温仲圭。

这句诗看起来像是夸她,实际上蓬莱仙岛、蟠桃宴会,这些尽是些浮华迷醉的神仙生活,温琬成了男性心中的一种幻想,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她特别有才情才有了这种幻想,而是因为她又美又有才。呵,男人!

当然也不是所有有才气的妓女运气都像温琬这么好,到哪里都有人捧,也有运气差的,比如严蕊。严蕊的运气就差了一点她遇上了一个“存天理灭人欲”的朱熹。朱熹这个人的思想,连人的欲望都能灭,估计他也没多少人性,他正想找个女性作“反面教材”,身为妓女的严蕊首当其冲。看把他能的!

朱熹把严蕊拉过来就是一顿打,恨得牙齿咬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就是有这种人才会阻碍他的思想传播,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和自己儿媳妇搞不清的老头。

严蕊在朱熹的严刑之下依然没有屈打成招,也算是有骨气的性情中人,这样的名妓,最后也只是嫁给了一个地方官员当小妾。整个社会依然对这些人群存有鄙视和看不起的想法,又要她们德才兼备,又要她们风情美丽,满足了自己的私欲之后还要看不起她们,这就是古代最可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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