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也如此,头上的冠代表着身份,代表着级别。
走到威武雄壮的皇宫殿门前,见到戴却敌冠和樊哙冠的威武武官,一定是守卫皇宫的卫士。勇武,是樊哙冠的象征意义,更有一段传奇故事。
相传,樊哙赴鸿门宴救刘邦时,用布包铁盾佩戴在头上,胆识过人令人敬仰。根据樊哙当时的形象,后世的人们便制作出樊哙冠。
传奇的人物,注定缔造传奇。
普通士兵在征战时也有冠,以帽、裹头、盔等形式出现。因地域差别,普通士兵戴冠也各有喜好。
北方士兵多喜好戴盔。南方士兵则多喜好戴皮帽。
相较于武官那各式各样的冠,笼冠拥有更为广大的市场。作为魏晋南北朝时期较为通用的冠帽,笼冠具有打破身份级别的神奇作用,将军可戴,武官可戴,甚至连侍臣也可戴。加之它造型轻巧别致,状如覆杯,细如蝉翼,戴时分外舒服,也就难怪如此广受欢迎了。
除了职场,生活中也少不了冠帽的陪伴,只是换了种形式。
出游
经过职场严格肃穆的戴冠体验后,躲回家中的士大夫们便得放松放松了。私居时,他们大多随便自在,基本上不再戴那故作矜持的冠帽。所谓“家是温暖的港湾”,在家中的士大夫们喜好戴巾,他们还和文人一起,给自己头上戴的巾取了一个雅号——“林宗折巾”。
作为头饰,“巾”具有随和近人的性格,士大夫可戴,平民百姓也可以戴,不同的只有质地和式样。
“幅巾谓不着冠,但幅巾束首也。”这便是平民戴的“幅巾”。它虽平凡,却记录着一个名人仓皇避难的故事。传说东汉末袁绍在官渡战败后,仓皇逃跑来不及穿戴冠服,匆忙之下,披着幅巾扮成农夫逃命去也。由此可见,幅巾真是一种十分方便的头饰。
《隋书·礼仪六》说:“巾,国子生服,白纱为之”。说的便是“林宗折巾”。戴上它风雅自在,可按照个人的意愿随意系束,与不拘礼法的名士们分外合拍。“取头上葛巾漉酒”,陶渊明就与“巾”流传出雅趣与诙谐并存的故事。
《隋书》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还有不得不说的“索头”“索虏”,这是南方政权对北方鲜卑族的称呼,是含有贬义的。这称谓源自北方鲜卑族的发式。
与汉族不同,散发结辫更受鲜卑族欢迎。鲜卑族辫发很是认真,舍得为辫发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也有问题,辫子好看也需要养护。北方天气寒冷,没有头发遮挡,头颈部光溜溜可如何是好?鲜卑帽便解决了这道难题。它的模样极富民族特色,顺应环境需要,顶部偏圆,帽后垂挂着长幅,护发保暖一举两得。
魏晋南北朝人发式
环境改变人,发式也一样。当鲜卑人遇上汉族人,再加上北魏朝廷积极倡导服制改革,民族大融合下的鲜卑人,逐步丢弃了辫发这流行已久的发式,开始将帽后的垂幅勒起来。
有一种朴实简单之美尤需一看,它倾吐着一种自然之美。丱角髻的不羁,不仅男童用,名士们也爱使用,让人们跨越年龄的界限。双螺髻的天真,淋漓展现着侍女等下层人士的淳朴。
无论质朴还是豪华,无论自然还是雕琢。有人说,魏晋南北朝人那罕见、多样的发式,展现出他们渴望打破常规,个性张扬的心态。
但无论实情如何,在那美丽绽放的世界里,男男女女,多样发式,各具其美,不正是一道道独特靓丽的风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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