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征服史,历史学家的《西伯利亚史》,记录不一样的世界

历史兴趣者:铁铁与你说历史

哈喽大家好,小编今天给大家讲讲俄国历史学家对西伯利亚的记录。第一位西伯利亚历史学家C.y.列缅佐夫的作品—1697—1710年完成的《西伯利亚史》和《西伯利亚昆古尔(彼尔姆边疆区的城市,昆古尔区的行政中心)简史》(以下称《简史》)的价值是毫无疑义的。这些作品使得西伯利亚并入莫斯科帝国这段历史中的许多实事变得更加准确。

列缅佐夫编纂西伯利亚地区地图的工作以及由于这个缘故开始研究托博尔斯克聚会厅档案馆(首先是从1683年起有关西伯利亚首都的详细的统计资料)和莫斯科西伯利亚衙门图书馆里的文件使得他积累了大量有关西伯利亚历史的知识。重要的是,除了书面资料之外,用他的话说,他还询问了各种老住户、阅历丰富的人”、“知情人”“在无法通行的地方、干旱的石头草原和大海上及各民族不同的地方必定会有的处所待过的饱经世故的人”,不仅有“各种职务的俄国人”,而且还有“外国人、布哈拉人、鞑靼人、卡尔梅克人、新入教的人”、在游牧民那儿当过俘虏的俄国人、“移民和俄国的俘虏”。

通过搜集地理资料,他了解了许多西伯利亚历史和考古学中的事情,包括“古代楚德人(16世纪时居住在乌拉尔山北边、鄂毕河下游,即尤格拉和伯朝拉一带的民族)和库楚姆人的住所、祈祷献供之处、古城遗址、要塞和墓地”。因此在他著名的地图集里,在那些地理名称中间掺杂着一些简短的历史记载。例如,在谢列勃良卡河(银河,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丘索瓦亚河右边的支流))附近他作了一段注释:昆古尔编年史中有一段传说:好像叶尔马克在谢列勃良卡河留下了一些沉重的小船,“那些旧的船所在之处穿过它们的底部长出了树”,根据这则传说“那儿有叶尔马克他们的船”。

而在阿穆尔河口附近,在按照列缅佐夫的观念有过基里亚克帝国的地方,被他添上了一段神奇的故事:“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到达过此地,他藏起了武器,留下了钟。”在自己最后一本地图集——《业务地图册》中,列缅佐夫在乌拉尔中部的地图上作了一个记号“叶尔马克们的连水陆地”并用红色的虚线标出了叶尔马克沿谢列勃良卡河、被他称作“丘亚河”的它的一条支流所经过的道路,接下来越过连水陆地经朱拉富尔河、巴兰恰河(位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从左边注入塔基尔河)和塔基尔河所走的道路。列缅佐夫把自己的作品《西伯利亚史》完全献给了首次“夺取西伯利亚”的历史。他利用了托博尔斯克宫廷大主教基普利安、然后是涅克达里编纂的托博尔斯克编年史并用另外的一些资料对此加以补充,创作出一部完整的比托博尔斯克编年史容量大得多的历史著作。

作为一个笃信宗教的人,列缅佐夫在自己的两部历史作品、尤其是《简史》史中除了展现首次“夺取西伯利亚”进程中许多生动的事实之外,还引用了传说中“上帝神奇地帮助”基督徒同“异教徒”斗争的事例。无疑,他热切地希望将叶尔马克这个为了在西伯利亚多神教徒和穆斯林当中传播基督教建立了功勋并献出生命的人归入东正教会的圣徒之列。《西伯利亚史》一书引进了一些仿佛伴随哥萨克出征的奇迹:圣徒、奇迹创造者尼古拉出现在托博尔河哥萨克面前,在远征的困难时刻带有拯救者面容的哥萨克旗帜从小船上升起并自动沿托博尔河行走。甚至上帝本人也带着天兵出现在云中保护哥萨克避开鞑靼人的射击…同时在他的编年史里给出了许多远征的详情细节,尽管他披露的某些情节明显地带有传说的性质。

例如,下列事情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哥萨克在向西伯利亚进发时犯了错误,他们起初没有拐到谢列勃良卡河,而是去了瑟尔瓦河并在那儿过冬,就是说还在沿乌拉尔地区就迷了路。而这还是在有斯特洛干诺夫的“向导”的情况下!P..斯科雷尼果夫教授认为,关于叶尔马克在瑟尔瓦河过冬的传说产生自17世纪末昆古尔当地牧师中间,这是为了给那种观点寻找依据:正是叶尔马克在昆古尔郊区修造了保存到他们那个时代的小教堂。列缅佐夫所引用的另外许多叶尔马克出征的情节都带有传说的性质。叶尔马克出征的所有年代和先后顺序在他那儿都是颠倒的和矛盾的。但用批判的态度分析列缅佐夫的编年史对于学者们弄清叶尔马克出征的真实情形提供了许多帮助。

在《简史》中引用了许多同出征有关的生动的画面,而且照C.B.巴赫鲁申通讯院士的意见,“《简史》最典型的特征是它那渗透着粗俗的民间幽默的纯粹的大众风格…某些片段的叙述几乎使用了童话的语言:“……叶尔马克有两个同龄人一—伊万加里采夫、伊万格洛扎,巴戈丹勃良兹卡和选出来的4个哥萨克大尉,以及团部司书,号手和苏尔纳管手、打定音鼓的人和鼓手、百人长和五十人长、组长和士兵及旗手,加上3个牧师、一个老乞丐,走路时不穿黑袈裟,要纠正生活习惯和煮粥,知道储备品的情况,很了解教会事务。发布鞭笞罪犯的命令,有人不想待了,要背叛离开他们,按顿河方式(即按哥萨克传统)对其下命令:把沙子倒入怀中,(将人)装入口袋,扔进水里。叶尔马克的队伍因此而稳定下来;有超过20个人被倒入沙子绑上石头沉入瑟尔瓦河”。

对叶尔马克的哥萨克大尉去马克西姆斯特洛干诺夫那儿为哥萨克向西伯利亚的出征索求储备品的描写也是这样。斯特洛干诺夫想供给哥萨克粮食储备品不外是按利率出借,“向他们求得一纸卖身契”。但愤怒的哥萨克几乎杀了他:“老乡,你现在还不懂得什么叫死吧,我们会抓住你把你打成碎片。给我们一份平底小船的目录,大家共同出钱备5000条船(据这个编年史,哥萨克卫队所要的不合实际的数目就是这样),每个人配备3俄磅火药和铅弹、火枪和3门步兵团炮、3俄担黑麦粉、1俄担面包干、2俄担米粒和燕麦粉、1俄担盐和几俄担油。”

列缅佐夫在从其他的西伯利亚编年史中汲取大量信息的同时,还把许多无论是俄国本土的也不论是当地产生的口头传说运用到自己的历史作品里。他经常引用这些传说—《伊斯兰历史》《伊斯兰纪事》,也就为后代保存了它们。这指的是那些用歌曲形式表现出来的哀歌,即“鞑靼人用歌来进行对话时唱出来的哀歌”。

根据小编了解到其中有一种名为“纪事”的体裁,里面人们因西伯利亚汗国被俄国人占领而痛苦并且谈到了叶尔马克:“他是这样的神奇和可怕,当纪事中的人彼此间提到他时,无不动容。”在昆古尔编年史里给出的恰恰是察里津哀歌》这种形式的哀歌。用列缅佐夫的话说,鞑靼人“直到现在对天发誓和祈祷时都用叶尔马克的名义”。各位读者朋友,有什么想说的欢迎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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