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号我《大年初十拜三庙,雪后驴行红砂岭》后,发现通往红砂岭那条路给毛细血管一样,叉出若干条小路,这些枝枝桠桠的小道的进口都在哪儿呢?老想探个究竞,好奇心驱使,决定抽个空闲再走一番。
一月茵沉二月蒿,现在是拔阴沉的季节,二月二十号下午近两点,天出奇的暖和,我骑上摩托车朝后山奔去,一拔阴沉二探叉路。
沿着矿山公园的一条沟往里走,车到尽头出沟爬波,沿途都是挖铁矿釆铝矿后留下的坑坑洞洞,还有那大片的坟莹。枯黄的荒草竭红的坑窝灰白的石基,没有什么潋滟的景色。
快上红砂岭的主路时,挖矿石的人把路截断了,远瞧一个人在转山,我扔下摩托车和他结伴前行,这个老兄说:“下午送孙子上学后就来这儿转,在小高岭上坐会返回去接孙子下学。″走了一会前边有个叉道,兄说:“这个路下去就到罗圈辿和许河村了,你看山下的红房子就是。″
叉路右旁有个大坑,他说:“这是个水不池,下雨的水都聚到这,我小时候放羊都在这儿欣羊。”水泊池是土活,就是水池的意思。
老兄帮忙把摩托车推到红砂岭大路上,叫我先行走他慢慢溜达,走到矿石检查站前头又遇见一个叉路口,顺势进去,遇见一个村往,看房子这个村庄不小,可是家家户户没有人住,房子塌的塌倒的倒,就是个无人村。
再下去遇见一个人,他说这村叫寺掌村,前面的河边有阴沉,我过去发现这个河旁立个碑,是《群英河纪念碑》,这个河是一九六零年开挖的,是群英水库的配套工程,六零年我还没有出生的,这河渠近六十年了。
下村走了一段路,和我来时的路重合,往下走左拐,在淼雨公司后山坡上,看到了一处孤独的院落,旁边有几个的半截窑洞,手机定位叫西磨石坡村,那个院落里有两棵三百多年的古国槐,所以这个院落也得以保留了下来,也是个无人村。
大海兄就在附近居住,回家后我问他知道这个村不?他说:“我对那儿可熟了,有个麻掌村,"血洗麻掌″你知道不?小日本在那儿打死很多人,就在淼雨院里那棵大槐树杀死的,政府还在那棵大树下立有纪念碑。”
我半信半疑,今早上我跑到到淼雨公司大院里,看看有没有纪念碑,进入大院,远远就看到了那棵老槐树,攀上几十个台阶,平台立有《麻掌惨案》纪念碑,顺着平台梯子上到古槐下,正面立有惨案灵位。
麻掌纪念碑是这样记载的:1939年农历九月十三的清晨,日军调集了约一个团的兵力,准备袭击麻掌村北高寨岭的抗日部队,由于部队提前得到情报,迅速向太行山深处转移,日军扑了个空。
返回的路上,日军又派出60余人包围了当时只有11户人家78口人的麻掌村。当天6人外出,72人逼到打谷场。日军刺刀首先戳进76岁的老人武兴盛的胸膛,随后老人被踢到山崖下。日军又将刺刀刺向武兴盛的大儿子武永文。武永文年轻精灵,挣脱日本鬼子的刺刀后奋力向崖下跳去,村里的几个年轻人趁机跳到崖下,逃跑的几个人无处藏身,最后被日军开枪杀害。
日军看到有人逃跑,更加没有人性,连刚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将婴儿全部用刺刀戳死,并扔到崖下。70多名群众倒在血泊之中。
日本人烧掉54间民房,赶走6头牛、5头骡。附近的村民们从山崖下救出28名重伤的村民,死亡38人,逃亡6人。
在随后的两天时间里,麻掌村附近的几个自然村共有147人被害,30人受伤,其中14户村民被杀绝。这就是大海兄所说的血洗麻掌。
血染的红砂岭,历史是不会忘记的,如果我们行走到这个山路、浏览到这里的美景,你应知道这儿还有日本人杀死了147条的生命,也应该去大槐树下缅怀前辈鞠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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