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数这两人最无耻,一个把孔子与太监并列;一个给清朝建议剃发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

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这是宋朝民族英雄文天祥的《正气歌》。文天祥的民族正气千古不灭。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出自文天祥死后在其衣带中发现的文字,世上称之为衣带诏,浩然之气,立于天地。

历史往往是残酷的,有民族英雄也有汉奸败类,有舍生取义的也有苟且偷生的。读的都是仁义礼智信,做的不一定是人干出来的事。明朝就有两个人最无耻,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一个为拍马屁把孔子与太监并列,一个甘心做汉奸给满清建议剃发。

天启七年(1627年)五月,国子监监生陆万龄说魏忠贤之“忠贤”可与孔子相提并论,上 书:“孔子作《春秋》,忠贤作《要典》。孔子诛少正卯,而忠贤诛东林。”陆万龄为了巴结魏忠贤,居然认为魏忠贤可配享孔子,更无耻的是,称魏忠贤之父还应配祀孔子之父。于是建议,在国子监西侧建立 魏忠贤生祠。

魏忠贤,这个明朝的“九千九百岁”的宦官,专断国政手握权柄如日中天。天下拍马屁者滔滔不绝,海内争相望风献媚,督抚大臣如阎鸣泰、刘诏、李精白、姚宗文等,为魏忠贤颂德立祠,纷纷攘攘,唯恐不及。下及武夫、商贾小人,无赖之徒也都为他建祠。魏忠贤就是一个照妖镜,各路人马纷纷表演丑态百出,而陆万龄属于最无耻的一个。陆万龄居然用孔子为自己的前程铺路,简直就是在羞辱孔子的人格和挖儒家的祖坟。

孟子曰:“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

龚自珍说:“士皆知有耻,则国家永无耻矣。士不知耻,为国之大耻”。

荀子说:“人不知羞耻,乃不能成人。”宋代名儒陆九渊说:“耻存则心存,耻忘则心忘。”

明末思想家顾炎武说:“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则说:“人是唯一知道羞耻和有必要知道羞耻的动物。”

一个读书人,一个知识分子如果不知羞耻没有骨头任意胡为,不但是国家的耻辱,更有可能是国家的灾难。孙之獬就是这样的无耻败类民族汉奸。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清朝的剃发令在历史上臭名昭著,因为背后是血淋淋的历史和百万人的生命。一说 剃发令就不能不提这个无耻汉奸孙之獬。

孙之獬,明朝进士出身,做过22年明朝大臣,满清入关,他是积极改旗易帜没骨头倒不令人意外。让人惊讶的是他是汉人大臣中第一个剃发易冠的。当时,朝臣分满汉两班,上朝的时候,满班大臣说他是汉人,不许他入班;汉班大臣说他是满人打扮,也不要他。这孙之獬里外不是人,羞愧难当,一怒之下便上疏提出应下令让汉人剃发留辫。他上疏言:“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 ,本来早想彻底显示自己征服了中原的多尔衮便顺势采纳了这一提议,于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六月间,下达剃发令。

剃发令不是孙之獬首创的,满清在关外时候就开始实行剃发令。孙之獬的可恨之处在于,数典忘祖背叛祖宗。他忘记了汉族自古以来就非常重视衣冠服饰。《孝经》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吴三桂是武汉奸,孙之獬就是文汉奸。都是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罪人。

孙之獬为满清出谋划策,江南百姓却揭竿而起,为民族气节宁死不屈。

“嘉定三屠”“扬州十日”“江阴八十一日”,头可断发不可剃,“宁为束发鬼,不作剃头人”,以死抗争清朝的野蛮政策。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他们的壮举惊天地泣鬼神。当时有志人士特地写了一副对联,赞扬江阴百姓视死如归之不屈精神:“八十日戴发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六万人同心死义,存大明三百里江山。”

孙之獬饱读诗书当汉奸,老百姓铁骨铮铮写丹青。这倒是应了那句话,“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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