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刘禅听信谗言,姜维屯田避祸揭露真相

姜维,字伯约,天水冀县人。三国时蜀汉名将,官至大将军。年时和母亲住在一起,喜欢儒家大师郑玄的学说。因为父亲姜冏战死,姜维被郡里任命为中郎。姜维的出身很好,还是“烈士子女”。这让他很早便身居高位。这样的人轻易投降显然不太可能。除非受到了外因的刺激,才会发生内因的变化。

姜维在253年掌权,当年就开展了大规模北伐。随后的四年,每年大规模北伐一次。蜀汉的国力完全无法支撑,朝中大臣大多是反对意见。修养了三年多,积攒了一些力量。

262年北伐再次失败。朝中大臣要弹劾他,姜维屯田避祸,说的是当姜维在祁山一带同魏将邓艾殊死战斗时,后主刘禅在成都,听信宦官黄皓的话,贪恋酒色,不理朝政。朝中大臣因后主荒淫,对国家前途不免忧心忡忡,一时之间,贤人逐渐离去,而小人却趁虚而入。

当时有个名叫阎宇的右将军,什么功也没立,只因善于巴结宦官黄皓,居然爬得很高。听说他在祁山战斗不利的消息,便求黄皓对后主刘禅说:“姜维一次又一次出兵都毫无建树,可以让阎宇代替他。”后主自然听从,便派出使臣,携了诏书,召回姜维。

当时,姜维正在祁山进攻魏军的营垒,忽然之间一天连来三道诏书,命他班师。他无可奈何,只好从命。回到汉中以后,姜维安排好人马,便同使臣一起到成都去面见后主。可后主一连十天都不上朝。他心中十分疑惑。这一天来到了东华门,正好遇见秘书郤正。姜维问他:“天子要我班师,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郤正笑着回答:“大将军怎么还不知道,这是黄皓为了让阎宇立功,请求朝廷,发出诏书召回将军。

后来又听说邓艾善于用兵,估计阎宇不是他的对手,这事才又搁下不提了。”姜维一听此言,不由大怒说:“我一定要杀掉这个奴才!”郤正制止他说:“大将军继承诸葛武侯的事业,责任大,职权重,怎么能那么感情用事?如果闹得天子都容不下你,那可就不妙了。”姜维很感激地说:“先生的话很有道理。”

第二天,后主与黄皓在皇宫后花园设宴饮酒,姜维领几个人直接进来。早有人向黄皓通风报信,黄皓慌忙躲到花园的一角。姜维来到亭下,叩拜后主,流着泪说:“臣将邓艾已围困在祁山,陛下接连降下三道诏书,召我回朝,不知陛下是什么意思?”后主默默不语。姜维又说:“黄皓奸邪狡猾,专擅朝政,与东汉末年那些祸乱国家的宦官没什么两样。只有早早杀掉此人,朝廷才可以安宁,中原才可以恢复。

”后主笑着说:“黄皓不过是一个供使唤的小臣,就算他专权,也不能有什么作为。你又何必把他放在心上?”姜维叩头说:“陛下今日不除黄皓,灾祸很快便会降临了!”后主说:“爱一个人便愿意他活下去,恨一个人便要他死,你怎么连一个宦官也容不下?”说着便命人到花园一侧去找来黄皓,让他向姜维叩头请罪。

黄皓哭鼻子抹眼泪地说:“我不过是伺候皇上罢了,并不曾干预国政。将军千万不要听信外人的传言,想要杀我。我这条小命就掌握在将军的手里,还请将军可怜可怜我。”说罢,又是叩头,又是哭号。

最后姜维愤愤而出,见郤正,将这些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郤正说:“将军将有大祸临头了。将军若有个三长两短,国家也就完蛋了。”姜维说:“请先生教我保国安身的办法。”郤正说:“陇西有一个地方,名叫沓中,那里土地十分肥沃。将军何不仿效诸葛武侯屯田的事,上报天子,前往沓中屯田?这样,一可以收获粮食以供军中之用,二可以夺取陇右大片土地城池,三可以使魏国军队不敢对我汉中轻举妄动,最后,将军在外握有兵权,谁也不敢算计你,可以避祸。这就是保国安身的办法,将军应早早去实行。”姜维大喜,道谢说:“先生的话真是金玉良言。”第二天,姜维上表后主,要求去沓中屯田,仿效诸葛亮,后主答应了,他便回到汉中。

263年,他听闻钟会治兵关中,上表刘禅,派遣张翼、廖化分别驻守阳安关口、阴平桥头防患于未然。但黄皓听信鬼神,告诉刘禅敌军不会到来,而蜀汉群臣也不知道此事。魏军五路伐蜀,等到钟会将向骆谷,邓艾将入沓中时,刘禅才派廖化支援沓中,张翼与董厥支援阳安关口。

姜维被邓艾所牵制,退驻阴平,钟会围攻汉、乐二城,又另派军进攻关口,蜀将傅佥格斗至死,而蒋舒却开城投降。钟会见关口已经攻下,于是长驱直入,姜维和廖化只好放弃阴平,与张翼、董厥会合,退保剑阁。钟会写信劝降他,但姜维不作回应,钟会久攻不下,于是商议,准备撤还。

而此时邓艾却在由景谷道偷渡,进兵至绵竹,击破诸葛瞻,刘禅开城投降,并敕令姜维投降。军士各个都拔起刀剑挥砍石头发泄心头的愤怒,但无可奈何,姜维率军向钟会投降。

可见姜维本身军事能力其实挺强的,但姜维的频繁大规模北伐极大的消耗了蜀汉的国力,导致自己被群臣反对。自己只好跑远一点屯田避祸,结果差一点被魏国截断归路。可见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应该懂得谦虚,懂得谨慎做人,你若真为这个国家着想,你自己的首要任务不是建多少功立多少业,而是首先要保全你自己,因为你才是这个国家的支柱。

要学会避祸自保,避免与敌手正面相撞,防止自己得不偿失。这种谋略的表现形式很多,可以从时间上分为防患于未然和补救于事后,可以从态度分为积极遏制和消极避让,可以从手段上分为正当和歪曲。“走”或“不走”有时的确要费一番思量。该走的时候不走,不该走的时候又走了,都会产生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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