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碑》与其书法影响

《南宫碑》与其书法影响

作者: 河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张自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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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宫碑》的经历

《南宫碑》全称《重修南宫县学记》碑,碑文由张裕钊先生于1886年(光绪十二年)5月,其64岁时撰文并书写,碑全高330厘米,碑文面高230厘米、宽88厘米,碑厚25厘米,正面楷书计18行738字。碑首为绞龙帽浮雕“二龙戏珠”,篆额“重修文庙碑记”,碑座为赑屃。 《南宫碑》始置于河北南宫城内东街文庙院内的泮池侧,并建有碑廛。1927年10月红枪会攻占南宫时,飞弹入廛碑正面遭枪击,致使碑文第七行缺一“取”字,第八行缺一“之”字。 “文革”期间幸亏南宫中学王含祥先生动员数人将碑悄悄埋藏地下得以保存后于1978年复出,置于南宫政府院内。1982年河北省人民政府将此碑列为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3年邢台地区行政公署拨款修建水泥碑亭一座。但由于亭子较小,致使碑底部风化严重,数十字已经模糊,2001年南宫市政府决定将碑复移置南宫市中学院内,是年12月南宫中学从苏州聘请园林工艺建筑专家修建了大型仿古八角亭,此碑历经沧桑得以安身和保护。

二、 《南宫碑》文源考

清光绪十一年南宫县知县李传棣督修县学,央邑绅(时任保定莲池书院提调)宋弼臣先生,致函恳请保定莲池书院山长张裕钊先生代为撰文并书《重修南宫县学记》,在张裕钊给吴挚甫的书信中记载: “奉呈拙作南宫学记,甚肤浅,不足观,足下誉之过矣……,其碑已于李梅生及南宫绅士宋弼臣(朝栋)有约,刻成当为我拓五百纸,并嘱任事者,督令工人精刻为要。”吴挚甫时任冀州州官,与张裕钊同是桐城派名宿,且二人交往甚密。南宫碑文由张裕钊撰文后送呈吴挚甫修正,几易其稿。因吴挚甫在李鸿章府掌管奏议,任过北京大学总教习,复东游日本考察教育,又是桐城派方苞、姚鼐之后知名学者, 《南宫碑》经其推荐赞誉之后,又经康有为将张裕钊书法推崇至极。致使《南宫碑》声价十倍,遐迩闻名,一时拓片抢手,京津地区盛行,其书法艺术在魏碑中独放异彩的书论早已被载入书法史,的确是中国书法宝藏中的一件瑰宝。

三、 《南宫碑》在书法界的影响及其艺术发展

在河北南宫提起张裕钊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老幼皆知。他不愧是晚清时期的大书法家,文学家、 教育家。其书法当与康有为、华世奎、郑孝胥齐名列近代四大书法家。张裕钊先生自谓:“我之书法,远过唐人,五百年后必有我也!”实际上当时跟张裕钊学书法的就有很多,除比较知名的弟子宫岛咏士外,据悉国内还有胡宗照(河北冀州)、姚雪辰(河北南宫)、王锡三(河北大名)、王子安(河北冀州)、姚幼辰(河北南宫)、李鹤亭(河北大名)董毓明(河北南宫)、李守诚(河北大名)、王乃成(河北冀州)、许兰弟(河北定兴)、田人(河北深州)、张书范(河北深州)、熊基权(河北石家庄)、张自旺(河北南宫)、张智林(河北南宫)等。

八十年代他的传人们在南宫市召开了“张裕钊书法艺术讨论会”,会议期间来自日本的传人及来自北京、上海、江苏、湖北、黑龙江、山西等省市的书法理论家及张裕钊流派书法家云集南宫就张公的书法艺术特点和成就,继承与创新及其在书法史上的地位都作了比较深入的探讨,对张裕钊书法艺术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南宫讨论会”又一次将张裕钊书法艺术的发展推向了高湖。九十年代董毓明先生创办了“张裕钊书法流派联谊会”任会长,会员遍及祖国各地,并先后会同田人、张书范、熊基权等张裕钊流派名家筹备举办了第一届至第八届“张裕钊流派书法展”河北省书协、北京市书协多次参与了举办工作。其中有三次邀请了日本张裕钊流派书法家携作品参加展览,并召开了“第二届张裕钊学术讨论会”.其规格之高实属空前。目前,《南宫碑体书法艺术》已列入河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可见张裕钊先生的书法艺术必将会不断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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